“是……”墨北爵开口刚想描述南曦的外貌，嘴巴都张开了，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憋了半天，最后说出几个字，“……是个女的。”

白罂粟道：“刑侦队女人这么多，是哪一个？”

墨北爵揉了揉太阳穴，仔细回想南曦的外貌，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一想她的脸就是模糊的：“我想不起长什么样子了，反正是个女的，你拿刑侦队所有人的照片给我看看，说不定我看见就能认得出来。”

白罂粟从手机里找出以前刑侦队的集体照，拿给墨北爵一一查看，墨北爵把每个人的脸都放大了看，皆是摇摇头。

“还有一个人没在照片上，是个实习刑警，大学刚毕业，胆子小的很，看见爆炸就躲在角落里没敢出来。”白罂粟一想起路橙崇拜自己的那副模样就骄傲得很，“没有照片，但是她那个胆量，我估计不是伤你的人。”

裴凉亦帮南曦动了手脚，就算白罂粟把路橙的照片拿出来，墨北爵也认不出来。

墨北爵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就忘了南曦长什么了呢，他记性一向很好，尤其是南曦这种可恶的人，他应该绝对不会忘记南曦长什么样子的！

墨北爵重新把刑侦队的集体合照上的每个人再看一遍，那人穿的就是刑侦队的警服，刑侦队里一定有这个人。

看了半天，墨北爵强行在合照里找出了一个女人：“这个，好像是这个，这个长得有点像。”

白罂粟把头凑过去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这个人……在爆炸中死了。”

“你确定？”

“真的，今天她的照片还挂在追悼会上呢，你不会遇到鬼了吧？”

“……”这下墨北爵的心情就郁闷得不行了，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人给忘了呢！

白罂粟也不懂为什么墨北爵的记性突然就变得这么差了：“墨北爵，你不该记性这么差啊？那个人也有可能不是我们刑侦队的，可能是为了专门针对你，所以冒充了刑侦队的人想扰乱你视听。”

“不知道，可能最近事情太多了吧。”墨北爵脸上略显疲惫状，但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南曦，他绞尽脑汁地想，突然一拍桌，“对了，还有一个男人，我知道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长什么样？”

墨北爵凭着记忆说道：“比我还高一点，白色大褂，头发有一点点黄有一点卷，但是黄和卷都不是很明显，长得很帅，有一种……”

压迫感，让人想臣服于他。

但墨北爵怎么可能在白罂粟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丢自己的脸，他改口道：“有一种不怎么样的感觉。”

白罂粟仔细回想一下，摇摇头：“刑侦队没有这样的人吧？你光说长得很帅，那个人就不是刑侦队的人了。”

“我也觉得不是刑侦队的人。”墨北爵说道，“他可能连警察都不是。”

“是死者亲属？”

墨北爵摇摇头，说出自己的感觉：“他给我一种……军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