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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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九章 《兰亭笑》男四换角付司
三人又在戏台边上谈笑打趣了一会,韩延才笑吟吟地领着她同霍止前往后台。
这个点梨园的人少,没有白日里那般的热闹,到有几分幽静惬意的味道。
韩延还在前边走着,末了察觉后边的两人没跟上,回头才发现霍止跟着沈从灵正站至堂前挂着的一幅画前。
他了然走过去,同两人慢悠悠地解释着这画的来历。
这画中的人乃是乱世旧时期京剧大师,也是她靠着这梨园在乱世站稳脚跟,少时生活困苦被家人卖至梨园做打杂,后面偶然学了戏曲,再之后带她学曲的老师因病离世,她花费全部身家盘下这在风雨中飘零蓝缕不堪的戏楼,而后靠着惊艳绝伦堪称当世一绝的一曲《霸王别姬》艳绝一世。
引得旧时期几大军阀贵公子为之沉沦,为了讨她欢心集结当世裁缝大师按照皇家的礼度定制了一件戏服“蟒袍”,山河破败军阀割据,这位京剧大师受困于军阀沦为棋子郁郁而终,再后来新的政党建立戏楼破败无人可顶,这件戏服也遗失不见,而这梨园戏楼则是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才被人盘下修缮,再度恢复往日的繁荣。
遗失的戏服传闻有被烧毁的,也有被几大家族收藏买下的,总之各种传言应有尽有。
这幅画上的京剧大师正穿着那件凤袍站至戏台上唱曲,沈从灵站至边上瞧了瞧几眼光是看着画,都能感受到画中之人的天姿以及那件戏服着实华贵无双。
韩延叨叨絮絮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画,她时不时点头以做回应,之后三人又在梨园逛了逛,霍止才带着她回去。
拒了韩延送别的好意,霍止像来时一样拉着她的手往梨园外边走,这时已是过了零点。
冷夜的薄雾同深黑的天幕融成一片,清凉的夜风吹起衣角,窜进身体里,确实有点凉。
她的身高不矮站至他身边也相差无几,他拉着她的手两人靠得近,恍惚间像是连炙热的呼吸都要交织在一起,带起暧昧又炙热的气息。
低沉的嗓音在这冷凉的深夜不显寒意,传入她的耳中,好似还带着一股暖意。
“从灵,可是喜欢那一幅画吗?”
画中的“蟒袍”他见过,在几年前的拍卖会他当时瞥了一眼也没放在心上,早知道有今日他当时就直接拍下了。
不过就算现在也不迟,她若是喜欢,他便想法子去讨来。
闻言,她抬眸看了一眼前方的霍止,清眸微动,知道他是误会了,淡然一笑像是飘在云端,声音透着几分空灵的清越。
“猜对了一半。”
她不过是看见那幅画上的“蟒袍”,和自己当初唱曲的穿的那件相差无几,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她忍不住凝想当真有这般巧合?
“我只是在想这般惊世绝俗的京剧大师若是生于和平年代,必定也是风流洒脱、名动天下的当世大师。”
“也不至于在乱世之中郁郁而终。”
她的语气只是淡然的感叹,未显郁闷。
霍止望向她,捏了捏她手心,语气好似安慰,“这只是后世之人的妄加揣测罢了。”
“也许这位大师并未为此郁结于心。”
沈从灵注视着他深邃的黑眸,想不到他安慰起人来竟是这幅模样,忍不住弯了弯眼。
“说起来,今日还多谢霍总带我来听这一出《贵妃醉酒》。”
她知道若是没有他,她虽然能查到常思丽“喜爱听曲”这喜好,但也要花些时间,他这一来确实帮她省下不少麻烦和时间。
她想了想请吃饭又感觉没什么诚意,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回谢。
霍止望着她略显愁闷迷惘的神情,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若是从灵想谢我,便将你我之间的称呼改一改吧。”
“叫我霍止可好。”
“霍总显得太生疏。”
他说着话的时候,俯视着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畔,她一惊匆匆往后退了一步,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动作上。
对他说了些什么倒是没怎么听清,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随后看见他下巴微扬,眉峰微挑矜贵无双,还带着几分以往不曾有的邪气,“从灵,这可是答应了便不能反悔。”
“以后叫我霍止就好。”
他这话,她才听清看着他,“霍总......”
这“霍总”两字刚刚脱出口,就听见他轻哼了一声“嗯?”
似有不满,眼中凝结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她思绪一滞,随即反应过来,澄澈的黑眸间漾起涟漪朵朵,不带任何意味地掠过他俊朗的脸庞,“霍止。”
不过轻飘飘的两字,伴着她身上浅淡芬芳的花香飘了过来,声音清冽明明没有特别的意味,他却不禁耳根一热微微侧头掩盖住。
“嗯。”这一声透着几分欢喜,她却没有察觉。
回去的路上,沈从灵没忍住坐在副驾驶睡着了,昨天白天录制考核一直到下午训练,晚间回沈宅直到现在零点中途都没有休息过,上车没过几分钟就陷入沉睡之中。
霍止将车停在路边,偏头就看见她窝在车座上睡得乖顺又安稳。
车灯打开,照得她锁骨处的红梅更加妩媚动人,眼角眉梢间都好似携着春情,卷密的睫毛微颤。
他先前平息下去的心潮又翻涌上来,比之前来得更加猛烈。
他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伸出手将她垂落的发丝挑起,动作温柔地别在耳后。
做完这个,他看着她色泽红润柔软的唇畔,终是没忍住伏身上去。
他的手伏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薄唇轻伏上去,只是浅尝吻得克制而斯文,呼吸渐浓他眸间的墨色越发的浓郁。
从未有过这般失控的感觉,他未曾交过女友,也不曾知道男女之情美妙中掺杂着酸涩,唇齿间吸吮到的是属于她的清甜,在理智完全崩盘前,他终是停下。
从那温热又暧昧的气息中撤离出来,素来冰冷肃然的面容隐隐泛红,喉结微动,紧闭上眼,生怕自己爆发在这深夜。
至少不能是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