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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

作者:木雨霏 | 分类:古言 | 字数:170.2万

第167章 吃醋,雅姬进府

书名: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 作者:木雨霏 字数:4176 更新时间:2024-11-16 23:15:15

幽州驿馆接风宴上,刘紫月与贤王到的时候除了新的幽州刺史刘伯鹰外,其余人等都已到齐。贤王坐于上首主位,刘紫月坐于其身旁。众人见礼后,宴会开始。歌舞起,轻歌曼舞,彩扇飘逸,如仙似幻。一位身形婀娜的佳人手执嫩黄色玉骨美人香扇掩面站于一队舞姿妖娆的美娇娘中间。丝竹飘扬,美人莲步轻移,款款生姿。美人香扇缓缓移开,佳人如画,粉面含春,朱唇轻启。她和着欢悦的丝竹之声唱了起来,声音清澈婉美,如同林簌泉韵一般,声动梁尘,娓娓动听。

一曲毕,余音绕梁,让人久久沉浸。

“好,好。”从宴会大殿外走进一名两鬓斑驳,长胡短面,清瘦矮小的男子,含笑击掌夸赞道。

众人除贤王与刘紫月外皆起身拱手相迎。长胡男子面含雅笑,拱手与众人相礼。男子来到贤王与刘紫月面前,躬身行礼。

“下官新任幽州刺史刘伯鹰参见贤王,贤王妃。”男子道。

贤王颔首:“免。”

“上了年纪,比不得小年轻,舟车劳顿身体不适过来晚了,还请贤王见谅。”刘伯鹰告罪道。

“无碍,接风私宴本王也只是来凑凑热闹,大家子欢聚一堂玩闹小事。只是日后刘大人莫以者年迈废公就好。”贤王看了一眼垂首恭立的刘伯鹰淡淡地道。

刘伯鹰严肃正色道:“不敢,公事为大。皇命浩荡,下官以年迈残躯,疏浅陋智,腆居高位定。定当兢兢业业,克己奉公,为国效命在所不辞。”

“好,好一个兢兢业业,克己奉公,为国效命在所不辞,大家当以此为勉,共同为东华国的繁荣昌盛努力。本王敬大家一杯。”贤王执起酒杯与众人同饮。

刘紫月胆忧地看了一眼仰头喝酒的贤王,大厅广众又不好阻止。只得任他陪众人同饮后,递了杯白沸水给他。

“爷?”刘紫月皱眉道。小神医舅舅一而再再而三地交待,贤王不可饮酒。

“无事。”贤王心中一暖,低声道,“只此一杯。”

刘伯鹰坐于贤王右下首,看了一眼上方贤王与贤王妃交头耳语,好不恩爱绵蜜,眸间闪过一抹冷笑,对着仍旧垂侍立在大殿中央的舞娘道:“雅姬,还不上前给贤王见礼?”

雅姬低头娇羞含笑,莲步款款,袅袅婷婷,行至贤王宴桌前,缓缓下拜:“奴婢雅姬拜见贤王。”

“免。”贤王疑惑地看着刘伯鹰,“刘大人这是何意?”

“此乃太后赏赐。”刘伯鹰朝天恭手道,“太后慈心,念及贤太子一脉子息微弱,特赐易孕女雅姬予贤王。”

刘伯鹰见贤王垂眸不语老神自在地安然稳坐,对方戴着面具,自己也看不出其他的神色,刘伯鹰斟酌道:“太后让下官转告贤王‘长者赐不可辞,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嗯”贤王哼应道。趁众人不注意时,眼角飞快地扫过刘紫月。见她神态安然,嘴角噙着淡笑,轻舒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心中又半点高兴不起来,不在意吗,王妃?

众人恭贺,雅姬等被贤王挥退。宴会殿内丝竹声再一次响起。众人觥筹交错,欢杯畅饮好不热闹。刘伯鹰再一次起身,不过这一回敬酒的对象是刘紫月。

“贤王妃宽仁、贤慧,气度娴娴,难怪会有那样一个孝心可嘉的妹妹。吴尚书家教不凡,家教不凡。”刘伯鹰道。

“哪里。”妹妹,孝心,是指吴星月?

刘紫月还未将疑惑问出口,便听刘伯鹰又道:“以心头血为父母抄写佛经为父母乞福,就连太后都赞‘孝感动天’。下官今次赴任途中与令妹巧遇,见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为了父母安泰长寿,不顾千里车马劳苦,前来幽州诚心拜佛,真真是大贤大孝之女,让人尤敬尤佩。”

刘紫月微策颔首,果然指的是吴星月:“疑,舍妹到幽州了吗,本妃竟然不知晓?那丫头真是太胡闹了,一个姑娘家,这路上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岂不是反叫家中父母伤心?”

刘伯鹰道:“吴姑娘如今人在驿馆。说来下官此次幽州之行,还多亏了吴姑娘。”

“哦?”刘紫月道。

据刘伯鹰所述,在赶往幽州赴任的路途中,病中的刘伯鹰巧遇吴星月,被吴星月的随身侍卫所救。

“想不到,吴姑娘的随身侍卫竟然精通医术,几副药下去,下官的病就好了,这才没有误了行程。”刘伯鹰感慨道。

侍卫,医术?莫不是指巫巴?呵,刘紫月心中冷笑,只怕是奸夫才是。

刘伯鹰让人将吴星月唤入殿中。刘紫月冷眼瞧着,只见她一身简朴的素色褙子,纤弱乖巧地站在刘紫月跟前,与刘紫月见礼:“长姐。”

吴星月个子高了些,瘦了,原来炯明硕大的杏眼向里凹陷坍塌了些,厚厚的脂粉也遮不住她眸上青肿的眼袋。刘紫月暗暗点头,与记忆里那个如仙似画,仙气飘然,颦笑间顾盼生辉的美貌佳人相比黯淡不少,看上去简直判若两人。

吴星月低头垂首,楚楚可怜地道明来意。刘紫月轻声责备道:“你孝顺,我知晓,一心为父亲母亲乞福我也晓得,只是你如此千里波奔岂不是反叫家中父母时时劳心挂念吗?”

第167章 吃醋,雅姬进府

“我,我我,……”吴星月低着头,贝齿咬着朱唇,杏眼含珠,将滴欲滴的样子,看上去份外的惹人怜惜。

刘伯鹰见此叹了口气,出声帮腔道:“她实是至孝之人,只不过小小年纪思虑难免不周全,王妃就莫要再怪责于她。”

刘紫月点头,命人在她身旁置张小桌,摆上酒菜:“饿了吧,快用些。”

因着众人车马劳顿,接风宴没有闹得太晚。酒酣宴散之后,吴星月当众示弱表示无处投宿。刘紫月想了想便同意将她接至贤王府别院安置。

贤王府紫油梨香车停于驿馆门前,因着贤王在,与吴星月同乘一车到底不方便,刘紫月没有与吴星月上车同乘一车,而是命驿馆另外准备车马,让吴星月与雅姬同乘。

贤王扶刘紫月踩马凳上车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后头的驿馆马车旁垂首侍的巫巴。贤王拂袖掀帘上车。紫油梨香车内,车顶中央,有一个金丝嵌宝莲花灯筐。灯筐内放着一颗比拳头还大的夜明珠子。

刘紫月看了一眼金丝嵌宝灯筐内的那颗夜明珠,轻笑道:“这个好,虽不及烛火来得亮堂清澈,但是却不受夜风的影响。”

贤王道:“王妃喜欢,本王那里还有一颗比这更亮的,等回东华国京城后,让管家开了外库房送给王妃就是。”

“还是不用了,在家有烛火呢,而且妾身夜间极少出门,爷留着自个儿用吧。”刘紫月嘟喃道,“或者爷实在想送人的话,可以送给雅姬呀。”刘紫月皱眉,她被自己的蓄着满腔的酸气给熏着了。她讨厌自己这个样子。

知道他收下雅姬刘紫月不高兴,贤王心中窃喜不已,不会哄人的他略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只得凑到刘紫月耳边,低低地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雅姬是太后的人。太后能用雅姬给她探消息,本王也能利用雅姬给太后传递本王想要传递的消息。”

又是这样,不是因为她而拒了美色,而是因为那个美人不合适。刘紫月心中略有些失落与沮丧。下回呢,落是出现个合适的,她高贵肆意的王会怎么样?落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她在等他对她说。

贤王本以为自己向刘紫月说明了原由,她便能释怀,结果他说完话后,刘紫月侧着身子,靠向车窗侧边上,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未发一语。

女人的心思深似海。贤王一向自诩聪明,此时却也不知道刘紫月心中所想。他伸在半空中的手,想了想又缩了回来。贤王把玩着手中的翠玉扳指,歪靠在车箱侧边的另一头道:“本王在蓟城还有一处别院,要不要另行安置?”贤王另找话题,想要岔开刘紫月的思绪。

刘紫月睁开眼睛道:“不用,她既然一心想与妾身同处一屋檐下,咱们挡也挡不住。爷,你信不信,若是今夜咱们将她另行安置,明日吴星月就能生出各种幺蛾子,想方设法地如愿。”

贤王点头:“话虽如此,可是吴星月在,巫巴也就跟着入府了。”

“爷,你说的,有的时候藏在暗处的敌人,要想方设法将他置在明处才好对付。”刘紫月道,“妾身将他们摆在眼皮底下盯着,一定睁大眼睛看清他们的动向。”

贤王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本王明日要回军中。”

“这个刘刺史什么来头,怎么又是太后,又是和吴星月搅和在一起了?”

贤王睨了一眼刘紫月,淡淡地道:“还记得闽地的刘郡守么?”

刘紫月忽地坐直身子,疑惑地眨巴着大杏眼吃惊地道:“怎么,新上任的刘刺史与闽地的刘郡守是同族?”

贤王见刘紫月恢复了精神,暗自松了一口气。

贤王道:“嗯,刘刺史是刘群守的族兄。”

“难怪,难怪今天妾身总觉得刘郡守总是有意无意地针对妾身。”刘紫月道,“刘家不简单,死了个刘郡守,还有这么些能人。”

“嗯。”

“看样子皇上派他来是给咱们添堵用的。”刘紫月讥讽道,“亏得皇上日里万机的,还要记挂着咱们,妾身都替皇上累得慌。”

贤王冷笑:“皇上心眼不大,堪比妇人,大事哪能装得下,皇祖父一世英明,可皇上竟没有一点像他。”

“对了,吴星月怎么和刘刺史混和到一处的?”

贤王摇头:“这个难说。或许是巧和毕竟刘刺史路上是真的生病。”单纯的巧合贤王不信。巫巴,吴星月,如今又是刘刺史,贤王总觉得不股不同寻常的味儿,说不清道不明。

回到蓟城贤王府别院,刘紫月将吴星月与雅姬分别安排在两个相隔较远的院子。

“多谢长姐。”吴星月感激到。

刘紫月烦腻了吴星月假惺惺的表演,皱着眉挥手让青丝将吴星月领下去歇息。刘紫月安排好雅姬的住处,她却不肯跟青丝离去。

“王妃,奴婢还没给王妃敬茶。”雅姬娇羞地看了一眼端坐在刘紫月身旁气质高华的贤王道。

刘紫月:“本妃今日吃多了,哪还能喝下你的茶,明日再来吧。”

“可是,可是……”雅姬咬着唇欲言又止地道。她说话时,美眸总是有意无意地往贤王那边飘着。刘紫月看在眼里,却也只作没瞧见,让青竹将雅姬带下去。

青竹拉着雅姬往外走:“雅姑娘,懂点事吧,王妃说了明日,你还非逼着王妃今日喝你敬的茶不成?”

“我,我不,我没有”雅姬慌忙解释道。

众人都退下后,刘紫月嘟喃道:“瞧瞧,急着让妾身喝进门茶呢!”

贤王头疼,得,这丫头较上劲没完了都。贤王发现,刘紫月于自己纳妾一事上,心眼特别小。似乎他纳妾,那就是天怒人怨,不可原谅之事。心中窃喜之余,不免暗自警醒,这是她的底线?

洗漱更衣已经是二更天。脱簪松发,身着寝衣的刘紫月在橙黄色烛光下更显得柔和。贤王披衣坐在小榻子上看书,见刘紫月从耳房内出来,便将书策子放下。起身道:“夜了,咱们早些安寝。”

刘紫月点头,在她给贤王宽衣解带之时,门外青丝来报。

“王妃。”青丝道。

“看到了,怎么样?”刘紫月手中的动作略顿了顿,继续给贤王解他身侧的暗扣。

“回禀王妃,奴婢见着了,那人奇怪得很。”青丝道。

“哦,怎么个奇怪法?”刘紫月道。

青丝道:“奴婢只是站在近处轻闻了一下。他身上的气味与上次进王府时确实不太相同。”

“嗯,他在,你醒着神儿留着心。”刘紫月道,“夜深了,你也下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