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一段往事
作者:失眠的负鼠 | 分类:其他 | 字数:5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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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高龄新生日向孝
虽然漩涡鸣人击败了犬冢牙,但其过程却着实让人啼笑皆非,连一向沉稳的日向孝,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只怕没有人能够猜到,影响这场比赛走势的最关键因素,居然会是一个臭屁吧?”
“所以我才会在一开始说,鸣人是意外性No.1的忍者嘛。”卡卡西极力表现出一副的果然如此的样子,试图在春野樱面前提高一下老师的威信,“小樱,要想成为老师这样眼光犀利的忍者,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卡卡西老师,她似乎根本没在听你说话呢。』日向孝瞥了一眼握着栏杆的小樱,后者光滑细腻的手背,也已因用力而凸出青筋。
孝几乎可以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明的影分身偶尔也会像鸣人这样,做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而每一次都会被蓄满怒气值的静打爆。
“不要老是做这种蠢事啊,笨蛋。”果然,鸣人刚一回来,头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下,小樱怒色满面地呵斥道:“我都快没办法正视你这张脸了。”
“小樱,那个真的只是个意外啊。”鸣人用手捂着脑袋,极力地辩解道,“我想展示的绝招是之后的鸣人连弹啊。”
“雏田大人?”孝没有继续关注小樱和鸣人之间的互动,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正慢慢靠过来的日向雏田,“您有什么事吗?”
“啊,孝哥哥。”有孝这架僚机在场,雏田倒是很顺利地就把内心想法说了出来,“我看鸣人君受了伤,想把伤药给他。”
“哦,谢谢你了雏田。”只可惜大大咧咧的鸣人根本没有意识到雏田的心意,拿过伤药自顾自地涂了起来,“孝前辈,原来你是雏田的哥哥吗?可你为什么又要叫她大人啊?”
“雏田大人比我小了4岁,这才叫我一声哥哥。”孝解释道,“但雏田大人她是族长的女儿,我在称呼中自然是要带上敬语的。”
“您居然比雏田大了4岁?”听到孝的年龄,小樱奇怪地问道:“可是您不是和明前辈一样,只比我们大两届吗?”
“雏田大人,您的比赛要开始了。”孝并没有回答小樱的疑问,而是看向了场中的日向宁次,“还请您多加小心,不要逞强。”
——
孝之所以和明同届,并非因为他考试挂科,以至留级了两年。
他本是日向宗家的忍者,拥有极高纯度的白眼,在日向一族中的地位也远在分家子弟之上。
他的天赋相当不错,故而没有被送入忍者学校,而是放在日向一族内培养,就像最开始的日向雏田那样。
然而某天下午,孝的父亲却将他叫到了身前,神色复杂地和他说道:“孝,父亲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父亲大人,有事您尽管吩咐。”一反常态的语气让孝心生诧异,他想象不出到底有什么事情,能让严厉的父亲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居然会说出“商量”这种词。
“上午族长召见了我,希望我可以把你送到忍者学校去。虽然不是族长的命令,但毕竟也关系到你的未来,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可以告诉我族长这样做的原因吗?”孝扪心自问,他在族内修行时的表现很好,也从未犯过大错,不大可能被放弃,扔到忍者学校里去自生自灭。
“你应该还记得宁次吧?他可以说是你们这一辈里天赋最好的孩子,本来也应该安排在族内修行。
但因为他父亲当年的事,宁次一直对我们宗家心存芥蒂,在昨天的切磋中,又一次想对宗家子弟下重手,还好被及时制止了。
经过族内长老们的商议,最终决定明年将他送到忍者学校去。”
“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孝不可能不记得宁次,去年发生的云隐使节被杀一事在族内闹得沸沸扬扬,险些还掀起一场木叶和云隐之间的战争,而宁次的父亲就是在那次事件中丧生的。
“忍者学校是个什么地方,你应该很清楚。族长也不希望宁次这个孩子因此荒废掉他的天赋,于是想到了将一名宗家子弟安排进忍者学校。
孩子,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族长也不需要你时刻待在学校,你随时都可以逃课回族里修行,只要在适当的时候照顾一下宁次就好。
平时有空多和宁次切磋,族内的一些秘技也不用对他藏私,至于能学到多少,就看他自己的天赋了。”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父亲大人。”虽然孝是宗家子弟,但对分家却没有太大的成见,而且其中所涉及到的族内利益问题,他隐约也能察觉到一些。
于是两个月后,孝以8岁的“高龄”,成为忍者学校当年的新生。
因为事先和班主任惠比寿有过说明,孝入学的第一年里,每天学完忍者学校的理论课后,都会“逃课”返回日向族地修行柔拳。对他而言,和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孩子一起对练,只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然而在期末考试的一次对练中,却发生了所有人始料未及的事情。初步掌握柔拳法的孝,居然输给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第24章 高龄新生日向孝
那是他和明的初次对决,孝并没有因为明年纪较小而轻敌大意,也不会因为全班的小女生都在给明加油而心生妒意。
当惠比寿宣布对练开始时,孝只是规规矩矩地摆出了一副应敌的姿态。
“形如游龙,视若猿守,周身一体,桩步牢固。”明没有着急发起攻势,向前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点评道:“架子倒是定的不错,不过日向一族的柔拳,不是应该以掌法变换和行步走转为主吗?你就不打算走上两步?”
『是巧合吗?』孝习惯性地走了几步圈,重新调整好应敌的姿势,『这人看似随意的两步,居然正好停在了最让我难受的位置。』
柔拳法更注重身法的灵活性,需要在不断的走圈中,改变双方的距离和方向,这样才能够避正击斜。
“哦,不错哟,身随步动,掌随身变。”与孝的走圈不同,明是腰胯转圈,慢慢地向孝迫近,“不愧是木叶名门的日向一族,是个不错的对手。”
这时候的孝还是第一次见到太极拳,对这种与木叶流体术风格迥异的拳法了解不足。明的很多动作,他都不能利用柔拳的招式完成接手,自然也就没能进入他熟悉的套路之中。
而他所施展的柔拳法,无论是推托代领,还是搬扣劈进,总会被对方接下。他斜身转步,对方便沾粘连随,他围圆打点,对方就引进落空。
孝甚至连筋长力大的年龄优势都发挥不出来,被对方用四两拨千斤的技法婉转迂回。
两人对攻了十几招,孝却没能完成哪怕一次有效的攻击,心中不免有些焦躁。他的招式不再像最初那般有章有法,甚至舍弃了部分防御,只求能够打中明的身体,那样日向一族柔拳的特点便能让他收获胜利。
于是他带着满脸的诧异倒下了,在双方的最后一次交锋中,明抓住了空隙,在挨了孝一掌的同时,变拳为指戳中了孝的休止穴,结束了这一场太极拳和柔拳法的对决。
“你为什么也会柔拳?”重新睁开眼睛的孝,不可置信地质问道,然而眼前的人却已经变成了他的父亲。
这才意识到自己送回了家的孝,面带羞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父亲大人,我在考试的对练中输了。”
“你输给那个孩子也没什么,以后再赢回来就是了。”孝有些诧异,父亲居然没有责怪他,甚至连语气中也没有过多的失望,“不过你还得分外努力,毕竟点穴这种技巧,就算是拥有白眼的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
“点穴?”孝听说过点穴这种手法,就是通过精准点中人体内的查克拉穴道,从而阻断或增强对手查克拉流动的招式,在族中掌握点穴技巧的也不过百人,“那个叫明的孩子,我记得他才6岁吧?居然连点穴都掌握了?”
“人外有人,那个孩子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孝的父亲说完便离开了孝的房间,走到门口时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以后上完理论课不用着急回来修行,多和那个孩子交流一下,对你很有好处。”
“是,父亲大人。”孝躺在床上,回顾着之前的战斗,琢磨着父亲最后的话,『应该是指能够击败柔拳的拳法,多半也不简单吧。』
——
『啧,怎么突然就想起那场战斗了。』孝甩了甩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场中的两人身上。
和明判断的一样,虽然宁次一直对雏田不太友好,但这只是因为日向族内宗家和分家的矛盾。宁次在面对雏田这样的弱者时,以他的自尊心,是不屑于主动出手的。
宁次确实只是和雏田对峙,通过窥探雏田的内心,不断地用言语来打击后者的自信心。
而雏田在宁次的施压下,却连最基本的正视对手都办不到,更别提冲上去战斗了。
看到这里,孝略微地松了一口气,他还是关心则乱了,明的判断不是从来就没有出过差错么?性格懦弱的雏田在这样的重压下,心防崩溃选择认输应该只是时间问题了吧?
“加油啊!雏田!”然而还没等雏田认输,那个意外性No .1的忍者又开始作妖了。
而在鸣人的鼓舞下,雏田居然燃起了一股谜之自信,表现出一副不服输的姿态,和宁次战在了一起。
对于雏田的反抗和坚持,孝很不理解,哪有这样白给的?中忍考试可不是能够逞强的地方,刚从忍者学校毕业几个月,实战经验极其匮乏的新人,嚷嚷着要战胜已经完成了千本组手修行的宁次?干什么?说冷笑话吗?
孝从忍者学校开始,便时常找宁次切磋柔拳,还不止一次地在宁次面前展示着那些,只有宗家子弟才能学习的各类秘技。
前两个月他还陪着宁次,完成了宗家代代传承的千本组手的训练。孝很清楚宁次现在的实力,对方不仅领悟了八卦掌中最难的回天,还触及到了“点穴”的门槛。
雏田根本就不是宁次的对手,虽然现在看上去像是势均力敌,两人打得互有来回。
但孝的白眼清晰地看到,雏田手臂上多个穴位已经被宁次以“点穴”的手法封住,不出两分钟,雏田可能连柔拳都无法继续施展了。
“雏田,打赢那个自大的家伙!”鸣人显然没有孝这样的眼力,还在天真地给雏田打气。
“闭嘴。”孝瞪了鸣人一眼,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恼怒,“身为忍者,就不要做那种替别人加油的蠢事,你根本看不出来,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大差距。”
从理性上来讲,孝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重新冲向宁次的雏田,不过坚持了几个回合,便被宁次一掌命中心脏,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
“我判定这场比赛无法继续...”眼看胜负已分,月光疾风站了出来,宣布着宁次的胜利。
以命相搏的考试并不是木叶的作风,虽然之前也有过全力死战的说明,但那只是希望这些下忍能够了解忍者世界的残酷,并不是在鼓励考生轻易地丢掉性命。
“不要阻止啊!”鸣人看到雏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连忙制止裁判叫停比赛,傻傻地认为这场对决还能继续下去。
宁次虽然诧异于雏田还能站起来,但他一眼就能看出雏田只不过是强弩之末。说雏田所做的一切只是徒劳,让她看清并接受自己的命运,不断地宣扬着“命运不可抗”、“安心接受自己的命运”一类的理念。
雏田终究忍不住反驳了,她认为宁次一直处于痛苦之中,之所以喜欢将那些关于命运的话挂在嘴边,却是出于内心深处的那份不甘。
对于宁次来说,身为分家的他就像是囚笼中的雏鸟,囚笼的钥匙就在宗家手里。宗家不可能用钥匙打开那把枷锁,也就意味着他一辈子也无法得到自由,而且因为咒印的缘故不能反抗,只能选择妥协。妥协中的那份不甘,催生了他对宗家的仇恨。
雏田的这一段话直刺宁次最不愿表露和提及的伤痛,深深伤到了他的软肋和自尊,恼羞成怒的宁次对雏田起了杀心,不顾比赛已经结束,朝着雏田冲去。
孝虽然现在还只是个中忍,却也能够感受到宁次周身缠绕着的杀气。他正要结印阻止宁次的行动时,明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并扣住了他的手腕。
“比赛已经结束了。”与此同时,另一个明出现在场地中央,挡在了宁次身前,和其他上忍一同阻止了宁次接下来的动作。
“为什么连你都出面制止了?”宁次面带不善地看着眼前的人,“这就是对宗家才有的优待吗?”
月光疾风是裁判,为了维护比赛秩序而阻止他;夕日红是雏田的指导上忍,不想让学生受到伤害而阻止他;迈特凯是他的指导上忍,不希望自己的学生酿下大错而阻止他;但明一个外人,又凭什么阻止他?
“你就当我是一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吧。见立,伤者已经出现心颤,你们医疗班还愣着做什么?”明说完后便消失了,显然这只是一个影分身,而本体却对孝小声说道:“你是连接日向族长和宁次的纽带,如果由你来催动笼中鸟,之前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吗?”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孝难以置信地看着明,同样压低了声音询问道,“就算在日向一族里,知道这件事的也没几人。”
“这你不需要知道。”明将手指放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你还是陪着宗家的大小姐去医院吧,她受的伤可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