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合改变了策略，悄悄调动后面等待总攻的兵力，隐蔽的接近平凡的阵地，等待着最合适的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无人机最后一轮的轰炸，平凡又带兵冲锋，攻击付武阵地的敌军。

“炮火支援，给我冲，切断平凡回去的路线，总攻，拿下高地。冲啊！”覃合拔出军刀向前一挥，姿势酷呆了。当然军刀是贵重物品，覃合这穷人，除了有一两根卡蜜拉的哈瓦那雪茄，就一无所有了。所以用树枝代替了军刀，有想象力的朋友可以完美想象，战场上挥刀进攻的气势冲天的画面，而现在覃合更像是拿着树枝捅马蜂窝的画面，企盼马蜂如马虎一样没攻击力。

覃合所有兵力，两个团的兵力，虽然全是乌合之众，但胜在人多。两个营牵制付武，四个营全力进攻平凡高地的不足两个连的兵力。

平凡冲到付武阵地夹击敌军时，解放组织一个营的兵力在炮火和火力掩护下强行切断平凡后退的线路，同时后备三个营兵力强攻高地。这让平凡有点措手不及，想回援已被阻断回路，虽有两边阵地火力支援，可两边阵地也遭受强攻，自顾不及，哪有多少火力支援。

平凡必须杀回去，那里百多名部下的性命，几次冲锋被硬生生打退，付武已加大对敌军的火力打击。覃合安排这个营负责守通道，不用参于进攻，不惜任何代价把平凡拖住。平凡真没办法了。一个连对一个营，打垮敌人真要时间。

现在最危险还是高地，在炮火和火力压制下，三个营兵力三面强攻，十倍兵力，高地备受压力。伤亡在增加，高地没有了指挥官，连长顶上指挥。伤亡在继续加大。

“隐蔽，隐蔽，注意隐蔽。”连长在下令。

副连：“连长，我们撤退吧！”

“我们被包围了，全是敌人，撤去哪？”连长说。

“那一面可以撤退，可以因为太陡，进攻费劲，我们用绳索可以撤退。”

“不行，平凡指挥官命令我们死守阵亡。”

“可现在，我们根本守不住，敌人几个营的兵力，还有炮火像雨一样淋下来，我们头都抬不起来我们，高地一会变洼地了，再不撤我们将全死在这洼地。”

“军人的职责是战斗，是服从命令，不是擅自撤退做逃兵，战死沙场是我们的光荣，我们不能扔下弟兄们。”

“连长，你才是在逃避，如果死掉能守住阵地？我第一个先死。如果苍天还在？我们还在战争？眼睁睁看着我们人杀人，那苍天定是魔鬼。连长，我们留下命活着，才有报仇的机会，我们没有抛弃兄弟。命令是死的，人是活的。将在外，应当机立断，连长再不下令，我们将白白死去。连为兄弟们报仇的机会也没了。”

“我们拼命守住阵地，不一定会输。”

“这情况，守住了阵地，还有活人吗？敌人不要阵地，要我们的命！”

“只有还有一人，敌人就会害怕我们，，，”

一颗炮弹砸下爆炸，副连长扑在连长身上，一块弹片划过，连长眼睁睁看着副连长被弹片切成两半。

连长大叫：“医护兵，医护兵，救人，，，”

副连长抓着连长的手：“我们不怕死，而怕死的不值，，，”

副连长断气了，死不瞑目，眼睛盯着连长。到底谁错了？连长伸手把副连长的眼睛闭上，连长沉默了，很悲伤，大口喘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说真的，大家都没错。服从命令，战死沙场是忠义。撤退留命，伺机报仇也是忠义。这两种忠义的区别，是早晚而已。我们都没错，我们两个选择也没错。那我们谁错了？错在我们不再是我们，我们依然是我们！矛盾不？并不矛盾，意思是现在的我们不再是以前的我们。我们依然是，不拒绝，不苦恼，不负责的我们。渣不渣？鬼不鬼？

望着如电影慢放被炮火轰炸的阵地，尘土飞溅，砂石横飞，战士被炸飞，伤兵的捂着伤口嚎叫，掩耳的士兵躲掩体后，愤怒士兵猛烈的反击，身旁躺着已死去的好友。我身为军人，战死沙场，似乎早已注定，可这一切的一切，到底为了什么？死这么多人到底为了什么？连长望阵地外漫山的敌人慢慢逼近。

“撤退，全连撒退，全都撤退。”

阵地上所有的士兵，愣了一下，但服从命令是天职，从不问为什么？他们纷纷行动起来，蝇索一条条扔下去，爬了下去，，，

连长没有撤，留一部分士兵也没撤，他们是平凡老大的老部下，老大没回来，他们不会走。

连长笑笑望着他们大喝一声：“杀，杀光敌人，，，”

连长头上中了一枪，连长倒下当场牺牲，他一样死不瞑目，他一生是光荣的，也是无遗憾的，还是有遗憾，他不明白很多事，身为军人，他杀过很多人，他不知道他们该不该死？他只是在执行任务，但他也是痛苦的，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他不明白还有太多，太多，，，

士兵愤怒的端着重机，疯狂扫射，，，

远处的覃合微笑望着这一切，如果高地的敌人再顶住压力，他还真没办法，毕竟他的部队，大多数是炮灰的乌合之众。幸好，他们撤退了，他们人更少了，而我们人多的优点突显，随着部下冲上高地，高地正式拿下了。他可以专心对付武的部队了。因为前方传来消息，付当的支援部队正与我方埋伏的部队激烈交火。覃合要加快速度了。

平凡看着高地被攻陷，又牺牲了一个连的兵力，他被逼退回去，与付武会合。这回合他在与覃合的交手中，败了，代价是一百多条性命。

撤退的连队现在正副连长的牺牲，由排长指挥，排长并不打算撤退，他战友好友已死在战场，付总参被包围。他不想今后一辈子活在愧疚中，每晚在恶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