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妙妙的幸福攻略
作者:旎旎 | 分类:都市 | 字数:178.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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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上官承哪里还敢捋虎须,忙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我说错了,等会我陪老婆一起去,敢欺负我老婆,我就让她好看。 ”
袁妙嗔了他一眼:“赶紧打电话吧,咱们早点出发。”
上官承马上去打电话了,没过多久就知道了姚秘书长家的地址,在省政/府机关大院里。
两人换了一身夜行衣,虽说这个时候外面还很热闹,可要听到什么不能听的事情还是不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反正这会子林叔叔那边已经找人,说不得这个时候就是姚家最热闹的时候了,可能就会听到一些特别有意思的东西。
上官承祭出拂尘,两人站在了拂尘上,隐身以后从房门出去了。
两人很少在这个时候驾着拂尘在c市的夜空中飞行,不过才八点多钟,天气又暖和了,街上的行人还很多,商场里也是热闹的时候,到处灯火辉煌,印衬得夜空都亮堂了许多。
姚秘书长家是一栋单独的小楼,一楼客厅里灯火通明的,这家里人应该都在客厅。
而且这个位置倒是非常好偷听或是偷拍,是的,上官承早就把这些偷拍的工具带来了,就放在他的储物袋里。
两人刚在姚家的窗口站定,里边传来的声音正好是姚秘书长的,别说袁妙和上官承能辨识姚秘书长的声音,而是这声音说话的口气和说的内容就能听出来。
“芳芳,你怎么这么糊涂,那袁家在c市开了这么多年的买卖,就没有几个官面上的亲戚朋友的,我才不信呢,不然的话早就关门大吉了。你就这么傻乎乎地用我的名义找人做那些事,看见了吗?人找上门来了吧,还是省委一把手的大公子,那话说得我都没脸。”一个略带沧桑的男声。
接下来就是一个声音有些尖锐的女声说道:“爸,您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您如今在省政/府那边也是数得上名号的,何必怕了那么一个做买卖的,再说了,他们不过是托人过来说项,又不是跟那人是亲戚关系,说不定还不知道是托了几个人才托到人面前。”
袁妙和上官承想,这女声肯定就是那个金曦泽的脑残粉姚芳芳了。
两人往窗户里面一瞧,客厅里坐了三个人,一个地方支援中央发型的五十多岁大肚子男人,一个打扮得很是精致的中年女人,还有一个满脸戾气的年轻女人。
这个时候那打扮精致的中年女人对着姚芳芳瞪眼:“芳芳,你不过才回c市,就弄得鸡飞狗跳的,你这是又想回老家去住几年了吧?”
“妈,您这是要赶我走,我都十多年没回来了,您就赶我走,呜呜……”满脸戾气的女人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那姚芳芳的妈看到她这个样子,脸上又闪过一丝不忍,自己的女儿巴心巴肝地疼,十多年前为了那件事不得不避走老家,虽说每年都回去看她,可也及不上她就在自己面前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妈不说你了!”她忍不住上前搂住女儿说道。
袁妙却是清楚地看到姚芳芳指缝中露出来的眼睛正滴溜溜地乱转呢,一看根本就是骗人的,不过是想博取自己父母的同情。
姚秘书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哎,慈母多败儿,你就这么惯着她,以后到了不可收拾怎么好?”
姚芳芳的妈对女儿是一百个顺从,对自家老头子却没有那么沉得住气了:“我惯着她,我要管她的时候,你怎么总拦着呢,还好意思说我。这事情怎么说也是你亲闺女的事情,你这当爹的帮她出口气又怎么啦,碰到一个林家的老大就把你吓得那个熊样。要是他们家没问题,怎么会被查封呢,肯定还是有问题啊!”
姚秘书长对她说道:“你知道什么,你怀里这个孽女又叫了她表哥找人去袁家的店里闹事了,哼哼,估计,明天还会去人家的写字楼闹事呢。”
姚芳芳的妈听了也沉下脸来,将姚芳芳推远了一些问道:“你又找你表哥了?”
“妈,表哥也是帮我的忙,您别怪表哥啊!”姚芳芳立马求情。
姚妈妈气得伸出食指戳了戳姚芳芳的头:“你还真是胆大妄为,什么事情都敢做,都没摸清人家的底细就敢这么弄。”
姚芳芳马上叫了起来:“我怎么没摸清,不过是借着有个国外的亲戚才有了现在这些生意,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还敢让曦泽哥哥伤心,哼,我就让她家破产,看她怎么嘚瑟?”
姚秘书长也哼了一声:“哼!他们家没底子,那今天怎么林家的老大来找我了?我跟你说,你赶紧收了你的报复心,为了金家那小子,你这些年的苦头还没吃够啊?”
“爸,您怎么总是说曦泽哥哥,他是我最爱的人,你不许说他不好。”姚芳芳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
姚秘书长气得都要疯了:“疯了疯了,为了一个男人,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我跟你讲,金家那小子不许再去找他了。你都不知道他那个妈,那个时候多嘚瑟,满天下地说自家儿子将来会娶京都世家的女孩子,那意思是上上面的人家里的。如今好了吧,让人打脸了吧,人家根本就没看上她家儿子,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反而还赖起袁家来。我倒是听人说,她家儿子原来跟袁家那女孩子从读书的时候就好,进了大学攀上高枝了,就把袁家那女孩子一脚踹了。如今也不晓得是怎么跟你这个糊涂虫说的,你倒好,直接就跑去跟袁家撕扯,我看你这些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根本不是爸说的那样,樊阿姨说了,就是袁妙那个小贱人不跟曦泽哥哥好,曦泽哥哥到了大学里才找了后来的女朋友,哪里知道谈了几年,又被那女的甩了,可曦泽哥哥心里是一直还惦记着小贱人,那日看到小贱人成双成对,打击更大,现在颓废得很,连班也不愿意上,整个人都垮了,都是让那小贱人害的。”姚芳芳气鼓鼓地帮金曦泽辩解。
袁妙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是樊华那个老妖婆又作妖了,居然把这事儿赖到自己头上来了,真是黑白颠倒,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姚秘书长到底是年纪大,经历多一些,对自己这个娇惯的闺女很是无奈:“你这孩子啊,被人当枪使了,真是笨死了!就樊华那脾气,要是姓袁的女孩子甩了金曦泽,她早就去算账了,还等你回来。我想是为了那个高枝女踹了姓袁的,然后自己又被高枝女踹了。如今姓金的小子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姓袁的好,哪里知道姓袁的都已经结婚了,他就是活该!”
“爸,不许你这么说他,他是无辜的,是那些女人们都太坏了,都不是好人,所以我要让她们都毁灭!”姚芳芳说得很是狠厉。
姚秘书长不看她了,对着自己老婆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好好看着她,不许她出门,不许她打电话,这种事情再也不能让她沾了,说不得她没把人家毁灭了,反倒是把咱们家都毁灭了!”
姚妈妈这会子也觉得自己女儿说话做事很是偏执,也确实不能为了她一个人就把一个家都给拖累了,她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和一个外孙女。
姚芳芳转头看到妈妈的表情,知道她这会子也肯定是站在老头子那边的,脸上顿时变色,对着两人喊道:“你们要是不让我出门,我就要上告,说爸收受贿赂,钱都在浴室的浴缸下面……”
她后面的话让姚妈妈一把捂住,这死孩子这么大声叫,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想到这里,姚妈妈惊恐地走到窗前往窗外看了过去,外面只有树叶在随着夜风轻轻摇动。
哎呀妈呀,吓死她了好不好,姚妈妈难得地对着姚芳芳后背给了两巴掌:“这死孩子,咋什么话都敢说呢,整日里就会胡说八道的。”
姚芳芳还不服气,可看到自家老妈和老爸两个脸黑得跟锅底一般,也不敢再说什么,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非常不服气的。
姚秘书长气得肝疼,这孩子养了简直就是来拆自家台来的吧!
自己好不容易混到了这个位置,年纪看着也要退了,也不想更进一步了,只想着能平平安安地退休拿着那些钱日子还能更好过一些,要是因为这个女儿自己这一辈子的英名没了不算,还可能把一家子都搭进去。
“以后不许胡说,你要是想你爸下台,以后什么事情都没人给你办,你就这么作!实在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什么事都不懂,就知道来拖我的后腿!”姚秘书长恶狠狠地说道。
姚芳芳从来没有被爸爸这样说过,特别是她回了老家以后,姚秘书长两口子总觉得女儿一个人生活在乡下怪不容易的,所以什么事情都尽量满足。
其实姚芳芳在乡下的日子比起在c市还要好过许多,可以说是说一不二,她的那些堂兄弟、堂姐妹的,哪个敢跟她较劲,都是拍着她还来不及呢,所以导致的结果是她一点都没学会收敛,反而比起在c市的时候更加嚣张。
如今让姚秘书长这么一说,姚芳芳还真的没忍住,嚎啕大哭起来。
姚秘书长和姚妈妈两个头疼不已,自家这个最小的女儿倾注的心血最多,反而还不如前面三个来得懂事。
前面三个生下来的时候,姚秘书长位置还不高,后来小女儿一出世,姚秘书长就跟坐了电梯一样一路高升,所以他觉得自家这个小女儿就是旺自己的,对她简直是百依百顺。
不过现在看来,这女儿根本就不是旺他的,简直是上天派来害她的。
姚秘书长现在已经在心里琢磨还是将女儿送回老家去吧,本来是想着她年纪大了,这个对象还是要在c市这边找的,毕竟自己退下来以后肯定是要在c市养老的。
而且前面三个大的都是在c市安的家,两个儿子的位置也不错,小女儿再在这边安了家,等于所有儿女都在身边。
可如今,还真是不能将这女儿带在身边了,她简直就跟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自己一家子都炸上天去。
袁妙看到这里,那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她现在想去一趟金家,看看樊华那个老妖婆,好好整一整她,怎么没事就想着害自己。
两人驾着拂尘出了姚家的小院,飞到一个隐秘无人的地方,方才从拂尘下出来进了空间。
上官承也很是生气,对袁妙说道:“那个叫樊华的,是不是你那个小竹马的妈?她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白的都能说成黑得,真是服了她了,敢情咱们家生意是让她害的,她倒是一点不顾念她儿子啊!”
袁妙笑了:“她那种人可自以为是了,我从来就没入过她的眼,其实我一直有些抗拒金曦泽也是因为她,她从我四岁多的时候就看不起我,这样的婆婆我可不敢要。”
“咦,你四岁多的事都记得,你这简直是超强记忆啊!”上官承不禁感叹。
袁妙噎了一下,半天才说道:“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上官承没想到自己这么随口的感叹倒是好像招出什么大事来了,忙上前搂住袁妙的肩膀说道:“妙,其实你有你的过去,我很尊重你的过去,如果你不愿意说,可以不说的。”
“不,我要说,我要全说出来,其实这回咱们两个一起出去旅游,我就想告诉你的,可是总没找到开口机会。今天也把金曦泽的事情都跟你说了,正好咱们在空间里没事,我就把我怎么得来这个空间的事情详细给你说一遍吧!”袁妙肯定地说道。
袁妙拉着上官承坐到了草地上,将头轻轻靠在了上官承的肩膀上,慢慢地将往事都说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