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太极拳啊！”

路过一个小广场，张卫国指着一群打太极拳的老头、老太太，朝自己孙子张小山眨眨眼。

老爷子一脸人畜无害。

张小山直摇头，他傻了才会相信爷爷的鬼话。

“他们我一拳能打好几个，爷爷我打不过！”

张小山指着那边的老头老太太，坦率对比。

张卫国却不准备认真回答他，拉着他径直去找早餐摊。

爷孙俩没有买回去吃，而是选择早餐摊一个角落，坐下慢慢吃。

“聊聊晓婉和大川吧。”

张卫国一边给胡辣汤里加醋，一边对张小山问。

张小山有些不好意思，他夹起一个糖糕送入嘴里，支吾着说：“聊他们干啥啊爷爷？”

“晓婉喜欢你，没跑了吧？”

张卫国也不避讳，张小山不好意思，那他当爷爷的就直接戳破。

这种情况，对他个一生有过七八个女人的老头子来说，根本不是事。

“唔，好像是的。。。”

张小山假装后知后觉般点头，直接把小半个糖糕硬生生咽了下去。

看着孙子突然粗一圈的脖子，以及那双翻白眼的眼睛，张卫国很是无语。

“再拖延，你也跑不掉，这个问题你总需要面对。”

张卫国拿筷子敲了敲张小山头顶，很是不客气地说。

张小山抱住头顶，嗯嗯点头，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说今个儿离婚，你去干啥吧？”

张卫国瞪他一眼，端起胡辣汤，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张小山左思右想，挠头不止。

“我也不想去啊爷爷，是婉姐她……”

“男人点！别有啥事就往个女人身上推！”

张卫国放下胡辣汤碗，发出嘟的一声，吓得张小山夹油条的手一抖，整根油条掉回到竹筐里。

张小山欲哭无泪，真没推卸责任，要没婉姐说，我现在估计还在九龙镇老姚家呢啊！

“去都去了，说那么多没用的干啥？”

张卫国恨铁不成钢，夹起张小山掉竹筐里的那根油条塞自己嘴里。

嘎吱吱嘎吱吱地咀嚼声中，看的张小山心里直发虚。

“要不，我过去劝劝她们俩，看能不能不离婚？”

张小山试探着开口，他也搞不清楚爷爷跟他聊这个事的目的。

谁能想到自家爷爷是教自己孙子挖墙脚啊！

可张卫国也不知道这个孙子那么怂啊！

刘玉婉都主动成那样子了，周大川从生理到心里都配合到这个地步了。

你还想着他们俩重归于好？

小山你不会是曹操那种人妻之友吧？

这话，张卫国也不好问出口，他只能旁敲侧击，或者拿话引导。

“小山啊，他们俩既然要去离婚，你就别拦着，不然，日后人家俩过不好还是赖你。”

张卫国假装苦口婆心，先把孙子退路给堵上。

张小山嗯嗯点头，这点他也明白，婉姐和大川哥离婚之决心都很坚决，似乎根本更改不了。

“既然不能阻拦他们离婚，那你去跟着离婚干啥去啊？”

张卫国眨眨眼，他感觉自己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孙子不可能不明白了吧？

张小山面露恍然，放下筷子后，他拿手支起了下巴。

“所以啊小山……”

张卫国准备把话戳破，却听张小山说话。

“所以，我就不该去，应该坚决拒绝婉姐，不给自己招黑，不蹚浑水！”

噗嗤，张卫国刚刚喝下去的一口胡辣汤，喷了满桌。

张小山躲闪不及，被喷了满头满脸。

“你是不是傻啊！”

张卫国指着张小山的鼻子，自己鼻子都快气歪了。

就没见过这么傻的孙子。

“谁是你的人，谁是其他人，你分不清楚嘛？”

张卫国痛心疾首，站起来搓着手掌问。

张小山眨眨眼，捏着下巴认真思索。

“婉姐和大川哥都是我发小，我们一起光屁股长大，我和大川哥是拜把子兄弟，所以……”

张小山不等把脑中分析说完，砰地一声，张卫国直接被气的向后栽倒。

张小山大惊失色，以为爷爷脑血栓了，赶忙过来扶。

“你别碰我，我没你这么傻的孙子。”

张卫国自己挣扎着做起来，无语的看着重新坐回到桌对面的张小山。

怎么才能帮这孙子开窍呢？太是个榆木疙瘩了啊！

之前，丁翠香说张小山没碰刘玉婉，他还不信。

以己度人，刘玉婉都主动成那样子了，要是他张卫国，不可能成为枕着咸鱼不吃肉的猫。

可瞧小山这意思，不是没可能啊！

我这孙子，不会那方面不太行吧？

张卫国想及至此，突然紧张开口问：“小山，你上厕所怎么样？昨晚上跟晓婉在一个屋，下面有反应嘛？”

张小山很无语。

他也是学医的，怎会听不懂爷爷问话的目的。

这是担心他不能人伦啊！

“放心吧爷爷，我那方面能力很正常。”

“你怎么知道？试过？”

张卫国紧追不放，眼神灼灼地盯着张小山。

张小山躲开爷爷的目光，不敢和他对视。

这问的，好难为情啊！怎么回答。。。

就说自己看到翠云姐、婉姐谁的，小小山会有反应？

可爷爷万一说：没有真刀实枪干过就不算怎么办？

所以，张小山果断结束这个话题，他用侧面论证的方法解决爷爷的焦虑不安。

“爷爷，你知道金云堂那小胖子为啥这么够意思不？”

“噢，你说那个有个有钱老爹的小胖子啊！”

张卫国摇摇头，都好几天没见他了。

“也不知道那小胖子这两天在做什么，挺讨人喜欢的。”

张小山很无语。

自己进去了就不说了，金云堂可是跟着爷爷他们的啊！

这就给搞丢了，万一人老爹找过来，不好交代啊？

张小山打定主意，稍后就找找那个可爱的小胖子。

不过眼下嘛？还是先解决爷爷的焦虑不安得更重要。

“我在九龙镇看守所内，帮那小子搞定了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他还想我给他爹搞一搞，回头帮他生个弟弟。”

张小山说得眉飞色舞，张卫国听得直皱眉头。

真是这样的嘛？你还有这手艺了。。。

“爷爷你别不信，我还就告诉你了：不仅如此，我能从监狱里出来，也是帮苏老大、白老大解决了年老不以筋骨为能的缺陷。”

张小山说的，张卫国半晌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