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劫一
作者:逝心 | 分类:仙侠 | 字数:5.5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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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二章 慕容啸还活着
以牧夜和伤莺两人的速度到达皇城也还需一周的时间,伤莺路上说皇城的事还早,所以不着急。
但牧夜却有些着急地想要见到花香香和林辛,不过他一想伤莺还有伤势在身,还是放慢了些速度,两人走走停停,倒是也路过了不少地方。
此刻两人来到了一个名为奋茶的小镇上,此镇以茶闻名四方,两人也慕名到了一家茶馆品上了一口。
这座小镇已经临近伤门地界东南面,距离皇城亦是不远了,偶尔有一些修仙者也会来此小憩。
而这个酒馆便是修仙者常来的地方,老板也是一名筑基期的修仙者,这也是为什么牧夜两人会来此的原因。
以两人的修为自然被安排在了二楼的雅室。
正巧是正午,楼下也是满客,喧哗之声也是不绝于耳。
虽然吵了点,但至少能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就比如说近日心念门内有几名长老被人残杀,还有赤炎宗因为慕容啸的死亡,多次在边界处挑衅缘法宗的人。
但最多人讨论的却并非此事,而是皇城中的四大家族的四名筑基期的弟子在城中大摆擂台,广邀天下豪杰切磋道法。
至今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的时间了,从未有任何一个擂台被攻破,哪怕有的擂台已经打了数百次,守擂的弟子最多也不过只收过轻伤而已。
“每次都是这样,真无聊!”伤莺啜了口酒,懒懒地说道。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牧夜自然好奇,毕竟他还不知道皇城为何要找其他宗门的弟子前去。
“我们其实是要去帮他们试试能不能开启某个秘境,是常有的事情。老爹说了那个秘境根本就没可能开启,就当来玩玩喽!”
“哦!那他们摆擂台也是常有的事?”
“对啊!不过我猜这次主要是针对你。”
“我?”牧夜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还真有这个可能,当时在乱焚谷的时候皇城也有来人,其中一个人明明只是筑基修为,但却感觉像是个结丹,实力绝不一般。”
“那你到时候可要去挫挫他们的锐气,我们这些宗门的弟子鲜少有能和他们一战的。”
“呵呵!再看吧!”
牧夜对擂台一点兴趣都没有,最重要的是他还不想暴露身份。
就在他们两人喝完一盏茶准备离开此地后,忽然一名蓝衣的青年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了进来,面色上还带着一股不可思议的感觉大叫道:“刚刚赤炎宗的人到皇城了,竟然是慕容啸!!”
“什么?!!””
在场的人几乎全部都露出了迷惑的神色。
“小子你说笑的吧!慕容啸死的不能再死了,这里可有不少人都去过乱焚谷的。”
“对对对!小子我当时就在乱焚谷,那慕容啸被牧夜一指灭杀,我可看得清清楚楚。”
蓝衣青年大概也猜到他说的话没几个人会相信,所以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起誓道:“我蓝林以道心起誓,我说的句句属实,慕容啸还活着!!”
这下所有人的面色皆是一变,有些人甚至也再多言,直接离开了茶馆。
“这怎么可能?难道慕容啸身上的那股力量可以让他不死不灭?”
此言一出又有些人离去,至于剩下的人要不就是不相信那是慕容啸本人,又或者对这并无兴趣,但留下的只有寥寥数人,绝大多数人都离去了。
楼上的牧夜和伤莺自蓝衣青年开口后便坐了回去,此刻皆是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伤莺先开口问道:“你确定他死了吗?“
“我确定,他必死无疑!”
正是因为牧夜确定慕容啸必死,所以他才陷入了沉思,他在猜测这个夺取了慕容啸身躯的人会是谁。
而他左思右想最后只想到了一个人,但这仅仅只是猜测,他必须去看一眼。
牧夜本来平淡的表情渐渐地变得充满了杀气,让一旁的伤莺看了都不禁感觉到了一丝恐怖。
“走吧!我再去会会这个“慕容啸”。”
“好!”伤莺看着牧夜略微狰狞的表情已经不敢再说什么了,连忙小鸡啄米跟在牧夜身后。
两人离开小镇后便极速地朝着皇城飞去,期间还遇到了之前在茶馆的人,显然他们都想去看个究竟。
以两人的速度很快便来到了皇城和伤门交界的地界处,这里距离皇城还有点距离,不过在他们面前已经遇到了第一个屏障。
眼前一切平静,但只要彻底跨过交界线,便会遇到极为强烈的逆风,最为可怕的是,这逆风中还会夹着着数不尽的风刃。
凝气修士至多只能迈入十丈,筑基修士至多也只有百丈,唯有结丹才能安然通过。
“此阵名为万元逆风阵,范围极大,若是没有手持皇城的特制令牌非结丹修士不可跨越。”
伤莺介绍了一下后便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屋。
“那里住着的是我们伤门和皇城地界的管理者,只有他手中才有可以通过阵法的令牌。”
牧夜点了点头,看到那小屋外有不少人正在排队,便与伤莺一同落在了队伍的最后方。
整个队伍前行的极慢,一向比较耐心的牧夜也显得有些不耐烦,但牧夜却发现排队的人却没有半点怨言,不免有些疑惑。
一旁的伤莺看到牧夜脸上的疑惑立马解释道:“这个管理者修为也是筑基巅峰,据说下手狠辣,那些不听话的人就算没有被他杀死也都缺胳膊少腿的,所以来这里排队的就没有不乖的。”
这时小屋内忽然传出来一个慵懒的声音:“今天不发了,老子要修炼了,一个月之后再来!”
声音刚刚落下,那些个已经进入屋内的人直接便被一股大力轰了出来,砰的一声大门就关了起来。
但那些被轰出的人丝毫没敢发怒,和排队的人一同离去,每个人的神色都不敢有半点不公,可见这位管理者的威严当真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