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鱼摇摇头，顾恺之那边并没有提供最新的消息过来，应该是还没有线索。所以，两人站在这医院的门口就好像两个二傻子一样，呆若木鸡一般傻愣愣地站在口子上，看着门口摆摊卖红薯的人，肚子在那一瞬间似乎饿了起来。

“吃红薯吗？”咕咕咕地叫了起来，沈淮舟不禁看向那飘着香味的红薯摊子，想要过去买几个红薯吃一吃。

姜小鱼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不饿。但是一股熟透了的红薯香味飘散了过来，这本来不饿的肚子，似乎在这个时候都有一点饿了起来。

沈淮舟过去买了几个红薯，十来块。皮薄，色泽红润，味道闻起来就有一股甘甜味。轻轻地咬下一口，唇齿留香。

“唔，这个红薯的味道还不错啊。”沈淮舟一边吃着，一边点着头：“哎，老板，你们这魔都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故事或者传说之类的啊？”

姜小鱼一边吃着红薯，一边看着一旁的沈淮舟。搞了半天，原来沈淮舟不是想要吃红薯啊，而是想要向这些摊子的老板，问一问关于魔都的一些事情。

这不，老板一听这话，就觉得沈淮舟是外地人，来魔都旅游，想要知道哪儿有好玩的事情，所以一下子话茬子就扯开了。

根据这个老板说啊，在魔都的确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也有一些地方比较古怪，什么安延路高架桥啊，什么女儿径新娘啊。还有一些沈淮舟都闻所未闻的地方和故事，在这个老板的嘴里如同说书一般说了出来。

在这这边聊了很久很久，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沈淮舟只好尴尬地微笑告别，然后离开了这个摊位。

“哈哈哈，笑死我了。”姜小鱼将最后一口红薯吃了下去，一点没有淑女的形象，然后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一边医院里面进进出出的人看到姜小鱼这样，还有些莫名其妙。过了老一会，姜小鱼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好像有些太过于引人注目了一点。

“笑够了？”沈淮舟冷冰冰的声音从嘴巴里面传了出来：“笑够了就和我去一个地方吧。”

“去哪？”姜小鱼纳闷地问道：“不是没有线索吗，现在去什么地方？”

“市图书馆，刚刚听那个老板说起的时候，我依稀想起了一些什么，我记得在市图书馆里面有一些关于魔都的见闻怪谈的书籍，我想去看看有没有线索。”

说完，沈淮舟还不忘记鄙视了一下姜小鱼道：“你还是个土生土长的魔都人呢，这件事按道理说你负责才对，毕竟你是队长……”

“嘁，你做和我做，不都是一样的嘛……”姜小鱼撇了撇嘴，嘟嚷了一句。

出门之后拦住了一辆的士，问了价格，报了地址之后两人便坐了上去。

从医院到图书馆的直线距离其实也不远，但是无奈高架桥和路比较多，而且现在是下午，车流量和人流量都是比较多的时期，车子在路上堵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动了起来。

来到图书馆的时候正好是下午四点钟，距离图书馆五点半的关门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但是要在这一个半小时之中找到那本书，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在，现在的图书馆都是电子化设备，只需要在设备里面输入你想要寻找的信息就可以准确无误地为你提供查找的信息。

沈淮舟在界面上输入了天使两个字，便出现了一堆的书籍。什么西方神话大全，什么苏美尔神话总集，什么上帝和大天使长之间不得不说的一百个小故事之内的……

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本记录了一些诡异传闻的书籍，属于冷门一类，居然还在魔都地方志里面。

于是，沈淮舟和姜小鱼两人便来到了放置着魔都地方志的图书馆二层。

二层的环境还可以，比较宽敞，在最里面的书架上面，找到了一本泛黄的书籍，上面记载着魔都建立以来的所有信息，从上古传说，到现代怪闻，应有尽有。

终于，在这本地方志的二百三十页，找到了一个古怪的记录。

“它们被称之为天使，有着上帝一般的面容，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它们究竟从何处而来。它们如同这个世界一般古老，任何生物都没有真正见到过它们的真正面容。因为，看见天使的人，终究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天使。”

然后在这个页面上有一双翅膀的手绘画，和在法医鉴定中心所看到的那个雕塑翅膀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沈淮舟露出了一丝疑惑：“这书籍上关于天使的记载只只有这些，其余的就再也没有见到了。”

“这句话好像有点意思。”姜小鱼走了过来，指着这书本上面的一句话说道：“看见天使的人，终究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天使。莫寒看到的凶手，所以全身石化了成为了雕塑，但是她所见到的究竟是不是天使，还不一定。”

“所以说，凶手是天使这只是一个伪命题而已。”沈淮舟也同意这个说法，要是按照这个地方志的记录，如果见到天使的人都会变成他天使，那莫寒怎么没有变成天使？而且，自己姜小鱼同时看到了录像带里面的天使出现在眼前，不也没有见到天使吗？

书籍里面记载，天使，有着上帝一般的面容，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它们究竟从何处而来。

它们如同这个世界一般古老，任何生物都没有真正见到过它们的真正面容。因为，看见天使的人，终究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天使。

既然没有任何生物见到过它们真正的面容，那么，这所谓的天使又会是什么人呢？这本书里面所记载的东西，究竟是一个像是天使的存在，还是口口相传的故事而已？

这，谁都不知道。

“不说莫寒，李大龙的死也有问题。莫寒的死好像是全身都变成了石刻雕塑的状态，但是李大龙却仅仅只有心脏部分出现了石化的反应……”

姜小鱼的揣测引起了沈淮舟的注意，于是便开口道：“就好像，一开始这个天使不能准确地掌控自己的能力，在将李大龙杀害之后，才慢慢地提升了自己石化的本事？”

“对，就是这样！”姜小鱼狠狠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