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条咸鱼闯异界
作者: | 分类:幻言 | 字数:18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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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五章
萧家人对苏小雨还是那般热情好客,萧夫人萧家主都有要把苏小雨看作是未来媳妇那般对待,简直把萧晚筝看得眼红红,一气之下,她就趁苏小雨与萧缡不在,偷偷拿走了藏在房里的一只小家伙,她放到自己房中,也没什么要干,就是看它还蛮可爱,又听说曾经伤了公主什么的,就更加好奇,时不时戳一戳玩一玩,也没发现什么蹊跷。
等到苏小雨发现小蚪失踪,再在萧晚筝房间里找到之时,小蚪已经是奄奄一息。萧缡当场一气之下刮了萧晚筝一巴掌,勒令她以后不许进自己的房间,然后次日,就借着躲开萧晚筝为由,带着苏小雨离开了旭日帝国。
这一趟他们出游,来到了天横帝国。没有错,就是一开始两人就踏上同一条船的原因,为的就是寻找另一根笛子的下落。这会儿,萧缡终于告诉了苏小雨关于两根笛子的秘密,连跟在他们身后的重生与溟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妈的,终于回归正题了吗?
且说,苏小雨与萧缡来到了天横帝国,进行了一番打探之后,都没有找到关于笛子的半点信息,萧缡一急之下,就只好掏出了自己的笛子作为诱饵,在翠烟楼吹起来。
顿时,一阵毁天灭地的力量从笛子上散发出来,震撼了在场的所有观众,不,所有观众都已经因为笛音倒地不起了,唯有些实力犹存的魔法师武者能抵挡一二,而重生与溟崎自然是基本毫发无损。
就在这个全部都因为笛音而膜拜的时候,一抹身影哈哈大笑着出现了,手里拿着另一根笛子,溟崎一看就懂了,那就是他们要找的第二根笛子!
虽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典故,但看到笛子的瞬间,溟崎与重生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务必要据为己有!
所以,当萧缡苏小雨与那位强大到足以令人退避三舍的高手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两人已经在谋划该怎么在两人两败俱伤的时候夺走笛子。为什么会是两败俱伤?因为不管一方有多么强大阿,另一方都可能因为对方的攻击而受到不轻的伤害,这时候重生与溟崎就能乘人之危,一并夺走两根笛子了,算是坐收渔翁之力。
也别说两人有多狡诈,实在是跟踪了萧缡与苏小雨那么久了,重生吃了那么长时间的蚊子,看了那么多精彩的不精彩的决斗,怎么都会有些福利吧?可惜没有,来到这个位面后,他们人生地不熟仍然要为三顿烦恼,为没有坐骑时常都可能跟不上节奏烦恼,可能他们也会遇到危险,例如在森林里的时候,在遗址里的时候,若非他们运气够好,溟崎实力够震撼,恐怕两人早已经死翘翘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且说苏小雨萧缡与那个忽然出现的陌生高手打了个不可开交,从翠烟楼打到外面大街,再转折到无人之地,可谓是使出了洪荒之力,可是到最后,还是两败俱伤,谁也不能奈何谁。
就在这时候,溟崎带着重生降临了,众目睽睽之下,哦不,只是在三人的眼中是夺走了他们的戒指,然后就华丽丽地说了一番毫无要紧的话,紧接着,他们就听到了脑海里一把声音响起:恭喜你们完成了任务,只是已经超过时间,现在转折到下一个地点。
就在两人莫名其妙的时候,眼前白光一闪,环境一变,他们竟然来到了一个类似于现代的地方。
为什么说是类似于现代呢?完全是因为周围的景色虽然是高楼大厦,却看不出是什么时候的,就在两人都迷茫不已的时候,那把奇怪的声音再此响起:“作为惩罚,你们的灵魂将会融入到某个已死的角色里,作为这个角色继续活下去,去完成未完成的任务,没错,按照你们的说法就是重生,按照你们的经历,重生一词听着肯定是毫不陌生,所以本官也就不再多费口舌解释了,有什么问题都不用问,因为你们将会失去毕生记忆,作为另一个人活着,如此,再见,希望能在特定的地方特定的时间再回。”
下面是另一个全新的故事开始,也是重生与溟崎另一个人生的开始。这个故事看似与之前的毫无关系,其实也他们人生的一部分,可以看作是他们的第二世的开始。
但实际上,自他们从鬼界离开之后,就已经陷入了另一个阴谋之中,这个阴谋在刚才那个位面刚刚开始,因为没有及时完成任务而结束,所以他们务必要重新进行一次考核。
他们将会来到一个全新的地方,有一个新的名字,一个新的性格,就如同女主角的名字一样,重生。
第二世。
之前已经提到过,其实这个世上有不少的位面,而具体说来,相传除这个位面之外,还有一百零七个位面,根据综合实力排序,唤之为一方、二方、三方等一百零七方位面,由一百零七个时空传送阵为联系点。其中,一方位面是一百零七个位面统治者审判官的意识位面,非真实存在,唯独一方传送阵可直达。
审判官为凤凰化身,崇尚力量,实力深不可测。有随从岩魔监察位面,一旦发现某个位面的力量超过一方位面,便报告审判官并由审判官亲手毁灭;又有一百零七只变异生物永久守护传送阵,防止异界旅行者破坏法阵扰乱秩序;更有审判官用力量孕育出来的八只兽魂,在一百零八个位面之间日夜巡逻,维持时空秩序。
某日一头异兽因人类贪念而生,吸取人类贪念为食,无恶不作。因实力低微,岩魔兽魂等不放心上。不料此兽能把贪念化为力量,实力猛涨,不出数日已能与审判官抗衡。审判官得知,便引异兽到一方位面,将之吞噬,欲把异兽力量归为己有……
庄氏别墅门前,停着一辆宝马。一个老妇坐在后排,年纪约莫五六十,一边哼哼唧唧的唱着古老歌儿,一边轻轻拍打怀中孩子,满满笑意,满眼幸福。
一会儿,从屋里出来一个女人,三十出头,浓妆淡抹,打扮时尚,拖着行李箱,踩着十厘米的高跟出了别墅。锁了门,把行李箱放到了后尾箱,却是开了前排车门不进去,只眺望远方。
老人见了,笑道:“既然不舍,那就别走了,留下来罢。只是难为你这病,又恶化了。”女人摇头道:“不是不舍,只是有点遗憾,也有点不明白。那天小湮明明在信里说了,会来接我机的,结果我回国当天,小湮非但没来,事后也没有跟我说明原因,我也因为赌气,没去找她。后来气消了,却是一家人都搬走了,再也不曾见过。”
老人笑道:“阿梅,别那么早下定论,说不定人家只是出了趟远门呢。那家人我是知道的,苏氏整日只会耍刀弄枪、研究画符、栽种花草,却为人爽朗守信,说一不二;柳氏长得天生丽质,只会占卜算卦不懂劳务,却饱读诗书,优雅娴静。这夫妻二人平日里都是古古怪怪,不学无术,却都是性情中人,不会不辞而别的。”
女人道:“妈,你有所不知。老城区不受关注,政策又不下来,很多年轻人都带着老小搬到城里发展了,也有去投靠亲朋戚友的,总之几年下来,走的走搬的搬,如今街上人影也不见个,冷冷清清的,还有谁敢住?”又道:“况我回来一个月,望了一个月,也没见那屋子里有人,也不见来信。要不是匆忙忘了,就是去长途旅行了。可是那里都变成那样了,即便回来了,也不会住那儿罢。”
老人听了,想了想,道:“前段时间我听说那家房子出了动静,以为是他们回来了,还想着亲自去看看呢!现在看来,只怕是那些人胡言乱语了。”说罢,一边拍腿,一边叹气,道:“都怪我这腿不争气,一站起来就发软,一发软就得坐着,这不,一坐就是几十年,那家人到底是怎么了也只是道听途说。你也是,重病缠身,非得到国外治疗,一走就是几年,难得回来又是匆匆离开,又何曾知道他们的事?如今可好,连我乖孙女也遗传了你的病,要长居国外,我这老骨头都得跟着走。”老人叹了口气,道:“今时不同往日,这一走,恐怕是永远不得相见了。”
女人听出老人遗憾,看了看时间,道:“趁现在还有时间,我们再去转一圈罢。”说罢,开着宝马出了别墅区。
过了马路,又转进了老街,在街上慢慢行驶。女人一边开车,一边望着窗外,只见街上冷冷清清人影不见,青砖红瓦剥落一地,期间清贫杂乱可见一斑。
然而,快到胡同时,却有一间古老破旧宅子,屹立不倒。宅子门窗紧闭,似长久无人居住。女人下了车,又喊又拍也不见里面传个回声,便向老人摇摇头,开车扬长而去。
车走不久,宅子的窗就被打开,一张老脸探了出来,望着车去的方向出神。老人六七十年纪,眉目慈祥,白发梳成了一个髻,身穿一件及踝的白昙花纹红袍子。
老人望了一会,就关上窗,慢慢走到门前解了门锁,又把门后的横条拿下放一边,才转身回了房,坐到梳妆台前写起字来。
写毕,又从抽屉取一个百蝶穿花玫红锦盒,将纸张折叠放进盒底的暗格里,又把锦盒藏到衣柜后面的一个小洞里。完毕,老人松了口气,眼神也涣散下来,一边扶着支撑物,一边慢慢挪到床边躺下。
天色渐暗。老城区因多年无人入住,即使路灯损坏了也不会有人管,因此每到入夜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一般人都不会到访。
然而,不知何时,十字街口躺着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岁的女孩,身上穿着绣有白昙花花纹的红色娃娃裙,披头散发,露出的半张脸在月下十分惨白,诡异非常。
冷风萧瑟,女孩不禁打了个抖。她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眼,四顾一望,见自己身在路中心,不禁皱眉。
因女孩只记得自己几天前与父母过了十岁生日,然后第二日就收到一封要信,信中内容、落笔是谁都已经忘了,甚至连之后的事也忘了七七八八,却隐约记得是与那封信有关。
女孩想道:此时已是月上梢头,居民们都应睡了,再看整条街黑漆抹乌的,估计也坏了路灯,虽不好走,但也不会迷路。只是这么晚回去,必定又要挨骂了。
记得八岁那年因赌气玩失踪,最后还是禁不住害怕孤独又连夜回了家,这一回,可是被骂了一顿。虽说不上‘严刑拷打’,却是唯独一次,那是刻骨铭心。于是连忙爬起来摸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