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回来，吃饭的时候就跟媳妇和江锋都说了一声，何雨水也在一边听着，开口就问道：“哥，你要当官了，大不大，以后我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去去去，小孩子知道个啥，一个食堂副主任，算啥官，难道你到时想进去做帮厨？你的事找你表哥去，他明年就是车间副主任了，还在技术科任职，你好好的读个大学出来，怎么都要给你安排进去做个文职。”

何雨水一听，这小墙头草赶紧倒向了江锋：“表哥，以后我就靠你了，你可要好好上班，到时做我领导就行了。”

“想太多了，这么点就想着走后门拉关系，你要考上了大学，还要看是什么专业，我那技术科都是些男人，天天在油污里打滚，你想去吗？”

一听要弄得身上脏兮兮的，何雨水就没兴趣了，还是做个文职舒服点，反正家里也不靠她挣钱，有个正式工作就行了。

江锋又叮嘱了几句，事还没定，都把嘴给闭上，小心有人坏事，何雨柱几人连连点头，何雨水就在一边捂住个嘴，何晓看着姑姑捂嘴，也跟着学了起来，几人都是哈哈大笑。

吃完饭，何雨柱就往师父那去了，到了郭明生家里，手里提着肉和鸡走了进去，李晓燕出了月子后，没多久师娘就回去了，一是天气冷了，两边跑不方便，再就是晓燕现在能动了，家里的事也就让晓燕来安排了。

到了门口叫了一声：“师父，师娘。”

师娘来开的门，上前拍着何雨柱身上的雪说道：“柱子，怎么这么晚过来，外面也不好走，就不用跑了。”

“有事问师父。”何雨柱把东西递给师娘，在门口跺了跺脚，自己也在身上拍了拍，扶着师娘就进屋了，郭明生在屋里坐着呢，喝着茶抽着烟，眼睛抬了抬：“早上的事吧，我问过了，到时候你二师兄和五师兄过去，两个人也够了，不然到时就让你难做了。”

“也行，今天来还有个事，这不是要过年了吗，我想着接您二老到我那过年。”

郭明生听了后，没多想就答应了，不过还是问道：“进去后是个什么待遇，另外你不是一直在做小灶吗，你二师兄进去了对你有没有影响？”

“待遇根据厨师等级发放，小灶的事没关系，我今天跟主任说了下，厂里明年要提一个副主任，先打了声招呼，王主任说帮我把名字报上去，到时小灶的事就让二师兄来，我在边上给师兄打打下手就行。”

“你这张嘴呀，你什么等级，给他打下手，不过去了厂里，你可要多指点下两位师兄，厂里小灶也不是天天有的，可别把手艺给落下了，你能上一步最好，不过你要记住，你本职还是厨子，就算是哪天不当这个主任了，靠手艺也能吃饭。”

“唉，我知道了，应该明儿下午就没啥事了吧，我过来接您和师娘。”

“不用，家里还要收拾下，骑车也不方便，等晚点我跟你师娘走路过去。”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

“嗯，早点回吧，路上小心点。”

师娘把何雨柱送到门口，叮嘱了几声慢点骑，何雨柱上车就往四合院方向去了，李翠芳进了屋，跟郭明生说道：“老头子，我都想说不去呢，你看着外面这么大雪，也不好走，明天去了柱子肯定要送回来，自家在家里也省的麻烦，你看看柱子，今天过来又拿东西。”

“拿来你就收着，把肉挂起来，鸡放在哪养着吧，等柱子过来拜年的时候吃，柱子来请你，你还矫情起来了，正好去看看晓晓，柱子有孝心，你就知足吧。”

李翠芳被郭明生怼了一通，想想也是笑了，那时候一个小毛头可没想着现在都成人了，结了婚更懂事了，平常逢年过节的都上门来送东西，老头子老了老了，还捡了个宝。

何雨柱这边回家了，先在前院跟江锋说了一声，各自回屋睡觉了。

江锋回到屋里，就算是点着炉子还是觉得冷，看着把东西都收拾了下，关好门关灯，就进了空间了，一进去就把衣服脱了，里面可没寒暑之分，先洗了个澡，又慢悠悠的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江锋又溜了出去，今晚还要去拿种子呢，跟人约好的，到了鸽子市，还是昨天的老地方，接过三子手里的两个小袋子，大概有个二斤左右一袋吧，两人就点了点头，没说话，江锋在鸽子市转了一圈，也没啥东西好买，走到黑市附近，四周转了转，找了几处废弃的房子，等下有用。

这是江锋第一次来黑市，黑市可是要收费的，江锋交了一毛钱，走了进去，以前是个弱鸡不敢来，就怕被人黑吃黑，后来空间就能养殖了，也就更懒得来了，这次要不是空间里面鸡鸭太多，也不想来，只有这里才不管你的货源，现在身体也好，平常几个人近不了身，实在不行只能进空间了。

进去以后，里面零零散散的还好多人呢，在地上铺一块布，上面放一点东西，想要的就去问价，江锋走了一圈，也看见有人卖古董，还有卖黄鱼的，不过就是在上面放一条小鱼，可不能露了财。

江锋不懂古董，也不打算买，等过两年再入手，随便拿点粮食就能换了，看见一堵墙边有人守着，走了过去，低声问道：“兄弟，我这有笔大买卖，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那人看了看江锋，也看不出来啥，蒙的严实着呢，就露了个眼睛在外面：“什么大买卖，说来听听。”

“我这边有路，几千只鸡鸭，不知道，你们吃不吃的下。”

“几千只，你在这等等。”

江锋点了点头，靠着墙边点了支烟，低着头抽了起来，其实眼睛左右的再看，没一会，那人走了过来说道：“跟我来。”

江锋跟着进了屋里，过了一个小院，又进了一道门，就见一个光头男人坐在中间，脸带凶狠之色，江锋上前拱了拱手，没说话，边上有人介绍着：“这是牛爷，你有什么事？”

“牛爷好，我这边有笔大生意，不知道牛爷有没有兴趣？”

“胆子倒是不小，既然是谈生意，坐。”牛爷伸手往桌边请了请。

江锋走了过去坐下：“胆子不大，不过手上有点活，我想牛爷在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应该不会为了在下坏了名声。”

“哦，碰见练家子了，过过手。”牛爷伸出手来，江锋也是自信的把手伸了过去，现在江锋的力量吃完药后又慢慢增长了一个多月，现在可以轻松的搬动何雨柱的手臂了。

两人一上手，牛爷只觉得一股大力像是要碾碎自己手掌一样，江锋见牛爷脸色变红，见好就收，松开了手掌说道：“牛爷果然厉害，我就像是握着一块钢板一样，坚持不下去了，见笑。”

牛爷深吸了口气，忍住疼痛，手放在桌下活动着手指，知道人家给他留着面儿呢，嘴上说道：“兄弟果然厉害，握力能跟我不相上下人可是少见，不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牛爷，叫我小茂就行了，茂盛的茂。”

“茂爷。”牛爷拱了拱手说道：“第一次见面，不知茂爷有什么好关照。”

“不敢，牛爷客气了，我这边有路子，手里有几千只鸡鸭，想着从牛爷这边出，不知道牛爷吃不吃的下。”

按市面价格，一只鸡大概就是一块五，母鸡贵一点，要两块，鸭子就便宜点，不分公母都是一块五，几千只就是几千块了，市面上也就是开黑市的吃的下，而且还不问来源。

牛爷看了看江锋说道：“吃得下，不过没那么多现金，用黄鱼行不？”

“可以，我们这边现金也行，黄鱼也行，不知道黄鱼按什么价？”

“小鱼125块，大鱼625块，你放心都是纯的，我们也怕坏了生意，以后有大量出货，来找我就行。”

“好。”江锋也不知道详细行情，现在禁止用这些东西交易，被查了可就是大事，反正也不会亏，等以后拿出来打首饰可是好东西，从口袋摸了张纸条出来，递给了牛爷。

牛爷接过来一看，吸了口冷气，上面写着：公鸡845只，母鸡2590只，鸭子3000只。

这是端了那个公社吧，不过懂规矩的牛爷也没开口问，拿了纸笔算了下，总共是9660.5元，牛爷将手里的纸递给了江锋，并开口说道：“我这边不能按市场价收，公鸡和鸭统一按1.3元一只，母鸡就按1.8一只。”

江锋算了下，是对的，就开口说道：“是对的，总共给我9660块吧，零头就算了，不知道要怎么交易？”

牛爷起身进了里屋，走出来的时候拿着一个箱子，牛爷从里面拿出来一沓现金，数了数，对江锋说道：“我只能给你三千左右的现金，其余的我用黄鱼补齐，总共是十条大黄鱼，三条小黄鱼，在加上3035块的现金，你算下看看对不对？”

江锋在脑中默算了下，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的货在外边，要麻烦牛爷准备车去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