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修罗场,到底应该哄谁
作者:灯光太暗 | 分类: | 字数:4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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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遗落之岛28
然而,背部被他手掌抵住,根本退不了。
耳畔热风拂过,响起他压得极低的撩人声线。
“别动,包扎呢。”
随即耳尖传来湿润的触感,沿着耳廓缓慢游移,来到颈侧,打着圈,又落到胸口,继续往下。
下唇被牙齿咬出深馅的齿印,她的身体也战栗起来。
身后不远处布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似乎更响了。
岳西凉在穿衣服!
她赶紧按着他的肩膀,用力推了推。
“速度点包扎!”
晏漓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眼已经穿好衣服的岳西凉,手下不紧不慢缠着绷带。
岳西凉没有转身,背影看似淡然,垂在身侧的手却僵硬到有些麻木。
他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明显的水渍声,是在接吻吗…
纤长的睫毛像是振翅的蝴蝶,不停颤抖。
他也想,正大光明…
眼见岳西凉要转身,晏漓三下五除二缠好最后一圈绷带,打上蝴蝶结。
可他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单纯的转身。
扩散的淡青色斑点在瓷白的皮肤上尤为显眼,几乎爬满半个背部。
似乎比早上严重了许多。
棚屋窄小,两方本就离的近,顶着晏漓沉郁的眸色,岳西凉仅走出两步,就来到姜浅身后。
衣服在他走动时已拉起,却也不妨碍他蹲身,轻轻扯下她后领口,查看感染。
碰触后颈的指腹滚烫如岩浆,燎得酥麻感自脊骨处直窜入头皮,她不由打了个激灵,反手攥住他的指尖,侧首看他。
“怎么了?感染这么快加剧了?”
“嗯。”
他挣开她的手,继续触她颈部。
只是查看感染,晏漓没有理由去打断,而且对方确实没有过度的行为。
他若是反应过激,反而让姜浅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虽然心里极度不爽,也只能干瞪着眼盯视他检查。
姜浅有些莫名,斑点生长处的皮肤会变得麻木,但后颈下方的触感分明非常强烈。
表明指腹碰到的是斑点以外的地方。
说起来,他过来给她检查感染就有够奇怪了,更别说现在的行为,完全不像他的性格。
而且,为什么还在往下!他到底要干嘛!
心思本就被晏漓勾起,这动作无疑火上浇油,她垂下眸子,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态。
感受到指腹下绷紧的肌肉,和皮肤泛起的色泽,岳西凉心下浮起一丝欣喜。
看,他也可以。
也可以激起她的兴奋。
只要,自己主动一点。
即使喜欢的是身体,那也是喜欢。
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有一分钟,姜浅实在受不了他调情似的触碰,反手拉下他的手,捏了捏指尖,慢慢拢好自己的衣服。
“算了,都已经这样了,再看也不会好。”
岳西凉素来沉默,没有言语她也不在意,只扣好领口的纽扣,回身看他时,眸中带上一丝深意。
幽暗的眸光与他相撞,这次他没有避开,反而有股直勾勾的意味。
姜浅后知后觉了然,他真的在勾引自己。
真是稀奇。
她的唇角无声勾了勾。
这手法也太过笨拙了。
晏漓的觉察力最是敏感,她不想增加无谓的争吵,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起身往外走。
岳西凉也自觉跟上她的脚步。
薄奚的伤已经处理好,见她过去,树脸笑得仿佛即将开出花,不过他手上的枝条确实长出了小花骨朵。
“你来啦。”
不知道会不会有感觉。
如此想着,她伸手扯断一颗新长出的小花苞。
“痛吗?”
树脸傻笑着摇头。
“不痛,没啥感觉。”
不知道这身体上长出来的埃瑟拉之花功效是否和土里长出来的一样。
下次试试看。
她将这朵花苞单独收进空间的小角落,又去看水烧的如何。
一盆已经烧开放在一边,另一盆盆底正冒出细小的泡泡,看起来也快开了。
她拿出在营地收进空间的两张凳子,坐下等待,等晏漓处理好伤口出来,对众人道。
“瓶子灌满水出发,快中午了,找棵适合的榕树把棚屋架上去当树屋。”
三人皆表示同意,薄奚看看姜浅,又看看另外三人,最后尴尬地挠挠头。
“我,可以跟你们一起住吗?”
姜浅斜睨他一眼。
“你这张脸晚上要吓死谁,自己就近找棵树。”
他的脸蓦地涨的通红,自己好歹也长的挺帅的,被这么说,心里别提多难受。
但事实是,这张脸他自己看了也嫌丑。
他瘪瘪嘴,垂下眼皮,闷声应下,然后又听姜浅说。
“自己过来装水。”
他立马雨转天晴。
“我也有份?!姜浅,你真是个大好人。对了,我叫薄奚暮,姓薄奚,单名一个暮色的暮,出去加好友啊。”
三道死亡射线同时落到他身上,他浑无所觉,依旧星星眼望着她。
姜·好人·浅眼皮抽了抽。
真实原因是接下去他们不能擦洗了,水倒了也浪费。
而且一点水就是大好人了。
他在游戏里究竟经历了什么啊。
“别看我,食物没你的份,自己解决。”
他连连点头。
“哎哎,好嘞。”
见两人说完,周屿淮指指树丛边沿的两具尸体。
“姐姐,石偶之心不用吗?”
“不了,对立阵营还有三名玩家,而且石偶也要吃东西睡觉,带着太麻烦。”
周屿淮恍然点头,继续装水。
离开高地,‘画地为牢’剩下的时效便浪费了。
当时的情况,为了避免纪芸和牧叶因感染死亡时,积分道具被游戏白白吞掉,她只能如此。
五人一路紧赶慢赶,找到一棵适合固定棚屋的榕树,暴雨已经停止,他们将湿透的衣服挂上树杈,分开晾晒。
副本第十日。
‘咔嚓’。
树枝被重物压断,发出阵阵碎裂声,又很快转为坠地声。
一条伤痕累累的森蚺在五人眼前显现,脓包遍布的蛇头颤巍巍扬起,又轰然坠地。
姜浅皱起眉,甩掉刀刃上的污血,转了个花刀,抱怨。
“真烦,都第几条了。”
周屿淮张开嘴,刚蹦出一个音节,就被薄奚暮当先抢话。
“第七条了,浅浅。”
谢谢,我不是真的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