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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赐予我们盗不走的爱人

作者:sin | 分类: | 字数:36.3万

第一百四十四章 胡诌八扯

书名:时光赐予我们盗不走的爱人 作者:sin 字数:4108 更新时间:2024-10-28 02:45:53

寻找那份感恩的心

漆黑的夜,陪伴南枳的只有无尽的孤独。

大概我的后半生就这样了是吗?

那陆与川呢?

他亲手把我推向深渊,万丈深渊。

落叶在空中盘旋,谱写着一曲感恩的乐章,那是大树对滋养它大地的感恩;白云在蔚蓝的天空中飘荡,绘画着那一幅幅感人的画面,那是白云对哺育它的蓝天的感恩。因为感恩才会有这个多彩的社会,因为感恩才会有真挚的友情,因为感恩才让我们懂得了生命的真谛!不论何时,不论何地,记得要感恩朋友,感恩父母,感恩老师……

人生道路,曲折坎坷,不知有多少艰难险阻,甚至遭遇挫折和失败。是老师,在我们学习上失败时,给予我们那最真诚的鼓励:成功是从这里起步的;是老师,在我们感受到知识的魅力时,给予我们那最贴心的叮咛:同学们,别忘了奋进呀;是老师让我们学会如何面对困难,如何感受生活,如何珍惜幸福。感恩老师,给我前进的动力;感恩老师,给我飞翔的翅膀;感恩老师,给我指明人生的方向感恩老师,给我前进的动力;感恩老师,给我飞翔的翅膀;感恩老师,给我指明人生的方向;感恩老师,给我放眼世界的慧眼……

不久前,报纸看到一则这样的故事:有位小学一年级的老师叫班上小朋友画出他们感恩节的东西。这些小孩多半来自贫苦家庭,所以她料想他们多半会画桌丰富的感恩节佳肴,外加一只香喷喷的火鸡。但看到道格拉斯的作品后,她惊讶不已,上面画了一只手!这是谁的手?班上的小朋友都兴致勃勃地开始猜测:“这一定是赐给我们食物的上帝的手。”一个小孩说道。“是农夫,他用这手养出大鸡。”另一个小孩也有意见。在一阵猜测后,小朋友们又跑回座位继续画画。这时老师走到道格拉斯身旁,弯下腰问他那是谁的手。“那是你的手,老师。”他怯怯地回答。原来道格拉斯个头矮小,样子也不讨人喜欢,但老师在下课时总会过去牵牵他的手。她常这样握孩子的手,但对道格拉斯而言,意义格外重大。

读到这个故事的结尾,相信大家都和我一样感到惊讶:老师这个不经意之间的动作,居然让道格拉斯如此铭记于心。因为老师下课去握握他的小手,所以在他心目中,老师是如此伟大,在感恩节那天,也在想着感恩他的老师。而我们,又是否想到时刻怀有一颗感恩的心去感谢我们的老师呢?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年的教师节,是我们小学生涯中为老师庆祝的最后一个教师节。已经是六年级学生的我们,身边难免会有较多的零花钱,于是在教师节那天,同学们一个又一个的跑道学校附近的超市买贺卡。出乎预料的是,同学们将贺卡送给老师时,老师却并没有收。老师明白,同学们花的感谢朋友,在我无助迷茫之时给予了我心灵的支柱;在我逾越过忧伤的国度时,是你把我拉回了现实生活,让我学会了微笑面对;感谢朋友在我失去信心与活力时,扬起了我自信的风帆;感谢一路有你们与我同肩共战,共享学习乐趣,学习生涯中充满了我们奋斗的足迹。

当然,我还需要感谢苦难挫折一路伴随着我。正因为挫折我学会了坚强面对、奋发向上,懵懵悟懂了:通往成功的旅途中会遇到种种挫折,而成功并没有捷径抵达光明的前程,我们都必须逾越过一段灰暗的历程。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化悲痛为前进的动力吧,一步一步地向走下去,相信终会尝到苦尽甘来时的欢欣。

人世间没有不绝的风暴,感恩却有其不老的风情,感恩之花在我的心灵中灼灼升华。让我们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将爱继续传递……旧历的九月,天忽起狂风,折了枯枝扫了黄叶,满目凄凉之景。

不知为什么无由的想起易安居士的词来: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相识。

十年前的那天翻看报纸,在角落发现写着旅美华人张爱玲逝世的消息,心里猛地感到一种失落。这位走红于沦陷时上海文坛的女人,终于过完了她坎坷的生活,可以在天国里继续寻找她的美丽爱情了。难道这突来的北风就是传送这凄凉的消息。

(一)

时至今日再写张爱玲,多少有些哗众取宠的味道,这些年写这个上海滩奇女子的文章实在太多,犹如骚动的心门在决口后的泛滥一般。而我最初写关于她的文字还是在十年以前,那个时候香港和台湾言情小说正在内地走红,就如四十年代她的小说走红上海一样,风靡一时。

上海沦陷后,早先云集海上的文人,纷纷择北而去,不是到了山城重庆大喊抗日,大写标语式文章,便是转道出洋,逃避亡国的悲惨。留下的文人不乏两种人,一是汪伪的投机分子,还有就是非主流文化的文人。昔日喧闹的上海文坛,陷入了极度的萧条和冷场之中。被众多海上文人轻视的“鸳鸯蝴蝶派”小说家,勉强支撑着纯文艺的小说创作,《紫罗兰》杂志变成了海上文化的中坚。

张爱玲的处女作就发表在《紫罗兰》上,慧眼识宝的人是位刁着烟斗的贵家子弟,也许是共同的世家风范,周瘦鹃被张爱玲的文风吸引,更为她透视人性的弱点所折服。

这个由苏州到上海闯荡的言情小说的高手,由此停了手里的写故事的笔,而去做他的盆景艺术。中国传统的苏式盆景到了他的手上,越上了一个最高峰,不但在国内罕有对手,就是在世界万国博览会也赢得最高奖。他在上海沦陷时期,不惜以生命为代价,与日酋争夺名贵花盆,使之免遭流落异邦。新中国后,一改旧式文章风气,写就了不少花草的小品文,堪称佳品,并积极参与到苏州园林的重修之中,与范烟桥、蒋吟秋等为苏州的古典园林的修复出谋划策。当年的紫兰小筑中的盆景,成为到苏州的大人物必去观赏的景观。

张爱玲的处女作的题目非常诱惑人的神经——《沉香屑第一炉香·第二炉香》,有一种给人奇妙遐想的意境。这和她的家庭有非常深的渊源,毕竟是合肥李鸿章的曾外孙女,随便想到的小玩意也是非常人能够杜撰的,没有这种豪门家底的人物是想不到这样的东西的。这样的一位美女的讲故事的高手,一夜之间红于海上实在是很平常的事情。上海自开埠以来很少有这样的沉寂的环境,如此的机会怎么能够轻但无论如何,这部小说是言情小说里的精品,比起她的前辈“礼派六”派的言情文章来,可以说是换了人间。所以她在以后的时间里,并不认同自己是“鸳鸯蝴蝶”里的作家,很多在“鸳鸯蝴蝶”里起家的文人,在他们成名以后也都抱了相同的信念。

民国时期对于“礼派六”或“鸳鸯蝴蝶”派,文人是抱以不屑一顾的姿态的,甚至有与之为伍有耻的感觉。好象他们才是国家衰落和世风败坏的根源,他们情愿跑到东京的图书馆,摘抄影映明清的才子佳人,甘愿飞到巴黎誊写明清的艳情甚至是色情小说,也不会回头来看一眼今天的言情文章。因为今天的“鸳鸯蝴蝶”是俗的文学,而明清的小说即便是满纸淫荡和难以入目,却还是有没有任何价值的价值。

我不想美化“鸳鸯蝴蝶”的文章,即便张爱玲的加入也改便不了“鸳鸯蝴蝶”本身的缺陷,但是望文而一概否认,也是不公允的,毕竟小说本身就是俗的东西。从张恨水到程小青,他们在各自的创作领域中地位还是非常牢固的。

(二)

张爱玲在创作中融入了西方的写作理念,继承了中国传统的闺门小说的情爱故事的长处,再加之她与生俱来的贵族血统的典雅意蕴。又把所有这些躲在平常和琐碎之后,示人眼前的是对人生的绝望,以及背向历史的姿态,着实令人耳目一新。其实在民国初期,苏曼殊曾经有过这样的尝试,但碍于文言文字表达的局囿,没有能够像她这样开拓出全新的形式。

在《金锁记》之后,她推出了《连环套》,原以为会给自己带来新一轮的轰动效应,却不想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把她的《连环套》批评地非常厉害。而这个写评论的人士,显然不是一般的混饭吃的文痞,他的文章深厚又犀利,每每都点中她的要害。张爱玲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遭遇如此的重创,她习惯性的反击是情理之中的。

况且这时候她认识了生命中的第一个感情上的冤孽。初入社会的张爱玲对于感情还几乎是白痴的智商,面对情场高手的胡兰成哪有抵抗的能耐。此时的胡兰成也是一生中最春风得意的时间,投机成功,摇身变为汪伪的宣传部长,对他来说当汉奸的滋味真是好爽。

我不想说张爱玲的痴情,以及她幻想的“自己的爱情自己的事情”的幼稚想法,也没有兴趣去讲胡兰成的风流韵事。对于情感上的纠葛,其实是没有错和对的,我们今天哀叹张爱玲的感情的遭遇,更多是站在喜爱她的立场上,还带着今天婚姻理念的思考,忽略了时代的背景。在民国时期,成功男人的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女人如果为了这个吃醋耍泼,倒是为礼法所不容的事情。更重出于这个就不难想象张爱玲远去温州寻找胡兰成,并且和胡的新欢共处一室而不奇怪了。在那个年龄的张爱玲爱上一个有声望和有情趣的男人,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可叹的是这个人,既是人格卑劣的汉奸文人,又自开始就抱了玩耍的心态。几十年后,逃脱历史惩罚的胡兰成在《今生今世》里,大书与张爱玲的往事甜蜜时,一口一个爱妻的呼唤,让人真正领略到无耻是什么。

如果张爱玲没有从这样的梦境中醒悟,那说这样的故事也就多余了,她也就不是民国的奇女子了。从温州回上海的她毅然斩断了和胡的婚姻,重新回到她文字中的恋爱和婚姻中。她在回顾自己早先创作的小说时,对《连环套》的自评,居然用了比当年那个笔名迅雨还要糟糕的词汇。

那这个迅雨是谁呢?直到四九年后,当年的迅雨才露出真面目,他就是翻译家傅雷先生。很难把这个严谨治学的学者和评论言情小说的作者联系到一起,就傅雷先生而言,他似乎也仅写过评论张爱玲的言情小说。但这些对于张爱玲已经不重要了,时代的变迁加之情感的哗变,她的小说创作已经到了边缘地步,也许是爱情在她的心中的枯萎,她再也没有讲出凄美或是浪漫的故事来。

(三)

夏衍很热情地邀请她参加上海的文代会。在与这些早年“左联”的文化人或是重庆延安来的作家的接触中,张爱玲非常的不适应,她是属于小资范畴的作家,讲些风月,谈点家世,背离正统。让她谈革命或者主义是弄不来的,加之素有的门阀观念和欧美情节,也使得她和这些革命的文化人难以沟通,何况她还有一段说不清理还乱的汉奸婚姻。她在自己的长篇小说《十八春》里,已经很清楚的表达了这样复杂的心理,而两个男人不过是她现实和梦境里的一个人罢了。

去苏北的农村参加土改,是她思想急剧反叛的起点。或许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农村,第一次面对阶级间的斗争,她眼里的世界变得那么可怕,原有的环境不适应越发的严重,她忍受不了文字上的制约和习惯上的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