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她感觉不对，怕是水灵在误导她，“你招认了？怎么招的？说是我的主意，我威胁你做事的？”

姜蔻当起了合格的吃瓜群众，聚精会神地期待着反转。

水灵仅仅摇头，其余的一言不发。

平平眼中渗出水光，恨意明晰，“你干嘛不吭声？你倒是说啊！”

“将之前跟我说的话，通通告诉太子殿下啊！多好的机会！”

姜严一眯眸，收了踩着她的长腿，走向水灵，“你有什么话，是想同太子殿下说的？”

“没……没有！”水灵战战兢兢地缩起了脖子，“没有，奴婢没有话跟主子说。”

“没有？”平平嘲弄地扯开唇角放肆讽笑，“你这贱-人！说没有？好！便由我来替你讲！”

水灵慌忙地转过头，“平平！”

“怕什么？也要赌一把嘛。”形容狼狈的平平无所顾忌地笑。

“咱们水灵啊，得了太子殿下眷宠，可惜太子妃最不愿见太子殿下身侧围着众多女人了……”

“平平……平平！”

“你给我闭嘴！我不说难道要我背了一切的锅不成！”

平平眼眸破碎，狠辣地瞪着她，“你恼恨太子妃妒性大，害得你没名没分地跟着太子殿下！”

肖昀成微低了下头，阻止不是，不阻止也不是。

姜家人都在，他拿什么阻止？

平平道：“我是太子府的老人了，太子妃没嫁过来前，我在这做得好端端的，皇后娘娘夸过我能干呢。”

“可太子妃一来，太子妃一来……我也不懂为什么她就是看我不爽！总给我吩咐奇奇怪怪的任务，时有辱骂踢打！”

“后来逐渐明了了，是我长相的缘故，太子妃嫌我碍眼，兴许把我当成了狐媚子！”

“更甚者是，我遭人陷害，不小心打翻菜盘，太子妃便要打死我！”

“若非有焱王妃和皇后娘娘在，如今的我已是一捧尸骨！所以我要报仇！不报仇我怨恨难消！”

姜蔻的心骤然揪紧，事情会到了今天这一地步，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果当日她没用石子击打平平的手，想其他的法子脱困……应该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她双手交缠相握，面色一点点地变白。

“呵呵。”姜瞳阴森森地轻笑，“本宫嫌你碍眼？处处针对你？你当本宫没看出来你的心思，背着本宫勾-引太子？”

“本宫是看你不顺眼！你仗着跟了太子好些年行事不规矩，本宫要顾着太子和母后，又没确切证据，没办法处置了你！”

“便求太子将你送到本宫身边伺候，也给你个教训，有些人是你肖想不得的！”

“那天你‘失手’打翻菜盘，真当本宫看不出你是装的？说倚蓝陷害你……呵！”

“她又不会武功，得拿多大的石子砸得你手不稳？！你们皆是受过锻炼，一点外力也受不了么？！”

姜瞳力气不够，到后半部分说得时断时续，期间的愤怒并不遮掩。

“倚蓝也是，人在厨房心不知往哪儿飞，本宫看你们不爽很久很久了！趁机打死了事！”

“可最终放了你们一马，所幸将你们赶出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