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总裁的豪宠小甜心
作者:吴逗逗鸭 | 分类: | 字数: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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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沈安安胃病晕倒
怎么就道歉了?
慕北宸盯着那双泪眼婆娑的眸子,耳边全是沈安安没有脾气的对不起,他在回国前准备好的所有手段,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好像,在作战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足够的弹药,刀枪不入的防弹衣,可到了开战那一刻,敌方却突然投降了。
是该庆祝,还是该深思?
他恍然如梦般虚无缥缈,手上的力度松了,怀里的女人用力挣脱了出来,他沉寂无声的看着她。
“对于三年前的事我也对您道歉了,那么,慕总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她颔首淡淡的说完那么一句话,等了几秒没得到慕北宸的回复,眼泪还是顺着眼角落下来。
抬手擦掉,沈安安抬脚越过他,大步走出办公室。
人走了,慕北宸的心脏也跟着恢复冷静,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两道修整得整整齐齐的剑眉用力拧作一团,就像他现在杂乱无章的大脑。
这时候十方打包了饭菜回来,想到这是慕总的一片好意,他还叫御膳房的服务员在包装上系了个蝴蝶结呢。
他走到门口,看见慕总站在办公室中间,便笑着走了进去,“慕总,御膳房的经理真会做生意,知道是您的吩咐,还送了一份小吃呢。”
“丢掉。”
冷寂的声音传来,十方疑惑的低头看手上多出来那份小吃,继而又笑着说:“不用了吧慕总?其实我挺喜欢吃御膳房的小吃的。”
见那萧冷的背影在轻颤,十方以为自己说错了,气得老板浑身发抖。
他赶紧摇摇头,“好吧慕总,那这份小吃还是丢掉吧,反正也是送的,应该不怎么好......”
“我让你全部丢掉!丢进垃圾桶!你是没听明白还是理解能力有问题?需要我手把手教你怎么丢垃圾吗!”
一声怒吼如天雷滚滚般从天上落下来,男人杀气腾腾的眼下是极致愤怒的脸,俊脸阴阴沉沉充斥着滔天怒火。
十方被吼得浑身一震,慕北宸的眼神震得他大脑发懵,手里的两个包装袋差点掉在地上。
他很快反应过来,抓紧了袋子连连点头,“对不起慕总,我马上就丢垃圾桶!”
十方马不停蹄的转身逃了,生怕会被背后的恶兽撕成碎片。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慕北宸满脸暴戾的抬手扯开领结,歪歪斜斜的挂在脖子上,添了几分野性不羁。
道个歉就能洗清三年前的恨了吗?
不可能!
从现在开始,他要让沈安安彻底的认识到,惹怒他慕北宸,会是个什么下场!
和慕北宸吵了一架的沈安安回办公室后连瞌睡都跑没了。
她也没胃口吃饭,但是胃有点痛。
从包里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药盒,里面有几种胶囊和白色药片,她取出一颗胶囊两颗药片,直接仰头喂到口中,苦涩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紧眉头。
快速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嘴里的药片和胶囊才吞了下去。
三年来她作为叶枫景的妻子,也在叶氏帮着他处理不少事务,叶枫景想尽快得到叶家和各位老董事的肯定,就会去找各种项目来拉合作商。
她当然与他并肩作战,短短三年,叶枫景在叶氏得到不少荣誉,手底下的资源日日递增,但也有不好的时候。
比如,认识的合作商越来越多,每个月的应酬也会随之增加,从每个月几次发展为一周一次,再从一周一次发展到每天一次。
有时候可怕到每天晚上都有几个合作商叫去喝酒,说是介绍新的合作公司,给新项目的合作机会。
叶枫景怎么可能放弃?
她作为叶枫景的老婆,自然是每天都跟着应酬,应酬无非就是喝酒,谈工作。
叶枫景需要清醒的头脑谈合作,她就成了那个,替叶枫景挡酒的完美贤妻、
久而久之,她的胃喝烂了。
上周在酒店遇到慕北宸的时候,她就是因为帮叶枫景挡酒,被慕北宸灌下那杯烈酒,在醉醺醺的状态下,被慕北宸压在卫生间洗手台上要了第一次。
有时候会胃痛到爬不起来的地步,她经历过无数次,最后忍不住了才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再晚一步,就会严重成胃癌。
她要吃药,才能勉强撑过去。
本来中午就没吃饭,还被慕北宸那样刺激,她的胃病就犯了。
她知道这时候应该去楼下吃点饭,但她没有胃口啊,脑子里全是慕北宸冷漠嘲弄的眼神,她怎么吃得下去饭?
胃药吃下去后药效没那么快,她痛得单手撑着电脑桌,一手用力的压胃部,试图用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撑到药效发作的时间。
那种钻心的剧痛让她满头都是虚汗,加上两天没合眼,人没有精神,眼前忽然一阵黑。
惨白的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细汗,双腿一软,整个人顿时没了知觉,软绵绵的倒在了地毯上,手里的药盒也掉下,药片和胶囊洒落一地。
*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
沈安安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周围黑黑的一片,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有些昏暗。
嘴里干得跟撒哈拉大沙漠似的,她撑着酸痛的身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手背上贴着创可贴,中间的位置有点点血迹。
谁送她来的?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还是她早上从叶公馆穿出门的那套,梭下床去找到毛茸茸的拖鞋,是她在叶公馆的家居拖鞋。
有些怔愣,难道是叶枫景把她送来的?
她记得自己晕倒在办公室里,叶枫景怎么会知道她晕倒,难不成......
沈安安自然的想到了隔壁办公室那个偏执霸道的慕北宸,心里沉了沉,穿着拖鞋走到病房门口去,打开门,医院走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的手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根本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可能是深夜十二点,也可能是凌晨四五点。
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彻骨的寒风从外面刮进来,吹在沈安安消瘦的后背,冷的她止不住的打抖。
她往前走,想去护士站问问她的手机在哪儿。
刚走过电梯口,亮着灯的护士站就在前方,背后却传来一道冷冽刺骨的嗓音——
“沈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