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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清冷男主在宿主怀里掉眼泪

作者:冬天的树 | 分类: | 字数:70.1万

第58章 温柔的爱意

书名:沦陷!清冷男主在宿主怀里掉眼泪 作者:冬天的树 字数:2070 更新时间:2024-11-13 19:07:50

身份证明和婚姻登记都归户籍处管辖,这本是个很好回答的问题,可户籍处的雌虫张了张嘴,满腔的说辞堵在嗓子里。

这位阁下真的知道S级雄虫意味着什么吗?

帝国最优秀的雌虫将任他挑选,他却如此急切的,想将自己宝贵的雌君之位给出去。

芬恩慢慢地、默不作声地牵住了许然的手。他已经将自己交给了许然,而且由于许然这次发烧,这件事已经伴着帝国多了一位S级雄虫阁下的消息传播开来。

大家都知道,这位S级阁下已经完全占有了芬恩少将。

倘若许然不愿意对此负责,芬恩无以为力,且将再无活路。

芬恩大抵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好些的结果是这位阁下能够好心的给他一个雌侍的身份,坏些的结果就是这位阁下的新鲜劲过了,对他这个毁容的军雌丧失兴趣,放任他自生自灭。

可许然不是那样的雄虫。

许然说要让他做自己唯一的雌君。

芬恩缓缓抬眸,唇角噙着让人丝毫挑不出错处的微笑,彬彬有礼地对那位雌虫说:“感谢户籍处对我的雄主的关照,请问我们是否能够进行婚姻登记了。”

那名雌虫眼神复杂,半晌,他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当然,少将。”

虫帝陛下曾向户籍处透露过他的意思,他希望许然阁下能成为太子殿下的雄主,一是许然阁下是唯一的S级雄虫,地位足够尊崇,能为太子殿下带来更高的声望;二是许然阁下背后没有势力复杂的家族,不会担心帝国的权力被那些迂腐顽固的贵族世家掌握在手中。

虫帝陛下的考虑确实十分周到,他甚至想为此举办聚会。

可户籍处的雌虫在看到许然阁下与芬恩上将相握的手时,却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他慢慢笑了一下,对许然行了个优雅的抚胸礼:“阁下,倘若您愿意,请于工作日早上八点之后携带身份证明和芬恩少将一道前往户籍处吧,届时我将会为二位办理婚姻登记。”

虫帝陛下确实慧眼识珠,他选到了这个帝国最优秀的雄虫。但户籍处的雌虫想,许然阁下与芬恩少将太过相配。

他办理婚姻登记这么多年,第一次在新婚的雄虫和雌虫之间看到虫族祖先的传说里提到的“爱”与“幸福”。

虫族有亿万年的漫长的历史,S级雄虫已经成为一个传说,就如同古老的史书上,曾记载雄虫与雌虫相濡以沫,生死不渝……

……

许然的高烧似乎来得毫无根据,走得也十分猝不及防。

他的身体数据没有任何问题,就这么突然的病了一场,又突然痊愈。等许然出院的时候,帝国多了一位S级雄虫以及这位雄虫与芬恩少将之间关系暧昧的消息不胫而走。

许然出了院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看看自己分到的房产,而是拉着芬恩到了户籍处。

芬恩少将坐在飞行器上,军装的袖口攥得皱巴巴,手心沁出汗意。

距离户籍处越来越近,他忍不住再次偷看抢过驾驶一职的“准”雄主,许然的驾驶技术出乎芬恩意料的好,他不禁想起初次见到许然时那艘沉入海底的小船。

许然眼底眉梢都是轻松的笑意,芬恩捋了捋袖口,阁下看起来很高兴……

可他有点紧张,这紧张又和其他雌虫面临婚姻时的忐忑与茫然不同。

许然将飞行器停稳,就见副驾驶的少将正襟危坐,眼神严肃,手指却紧紧绷着。

许然失笑:“芬恩少将,请问您愿意下来和我进行婚姻登记吗?”

芬恩瞪大了眼睛,那双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虫神在上,阁下这是在说什么话?

少将这样子看起来单纯得可爱,许然开门下了飞行器,芬恩尚来不得及反应,就见许然已经拉开了副驾驶这一侧的门,雄虫阁下一身笔体的衬衣,身形修长俊逸,笑着向他伸出手。

“我的雌君,请下来吧。”

芬恩心尖颤了颤,握住了那只手。

他的手心冰凉,许然的手掌却温热有力,芬恩眨了眨眼,视线有些模糊。

他握住了自己的未来。

从冰凉的海水里逃出来,他看见了太阳。

户籍处熟悉的雌虫盖上印章,笑着祝福他们。

两个贴着他们照片的红本本拿到手里时,芬恩还有些恍惚。

里面黑发黑眸的雄虫笑意璀璨,容貌俊美,可蓝色头发的雌虫表情却有些僵硬,眸光微微闪烁,而且……芬恩下意识地用手指盖住那道伤疤。

他的手指被许然轻轻拂开。

芬恩愕然抬眸,听见雄主满是赞叹的语气,“我的雌君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

几乎没有军雌收到过这样奇怪的评价。

芬恩脸上的愣怔太过明显,许然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脸颊,那双雾灰色眼眸里的惊愕都快跳出来。

许然闷笑:“少将,你该带你的雄主回家了。”

芬恩茫然道:“回家?”

许然点点头:“少将不会让新婚的雄主孤苦伶仃地住在空房子里吧.”

芬恩就这样带着帝国最尊贵的雄虫阁下回家,回到他的房子。

芬恩推开门,略微有些紧张:“阁……雄主,其实分给您的房子要比我这里要豪华得多。”

这个房子是他升任少将时买的,他对住的地方没有特别高的要求,这房子不算很大,更像一个小公寓。

许然有一瞬的恍惚,这处房子他有些眼熟……

芬恩紧张地垂下眸子,听见雄主用有些奇怪的语气问他。

“少将,您学过做蛋糕吗?”

芬恩被这话问得一愣,下意识点头道:“中学时曾在蛋糕店打过工,但是我做得不太好看……”

许然的目光转向厨房,有个人知道他一个人记得很多事情,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即便他从没觉得委屈,也从没感到累。

许然倏地轻笑,这真是太过温柔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