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宠狼妃,甜入骨
作者:白骨红豆 | 分类:古言 | 字数:15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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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章 番外
法师掏出一个小瓶子把药一点点的涂在那些鼠皮和人皮相接的边缘:“暂时先贴三片试试看,若是真的成功了,廖村长就有救了,这个药是为了防止鼠皮和人皮排斥的,还有消炎镇痛的功效,你若是觉得疼了就撒一些上去,会好受一些。”
说完,他把药瓶递给了挨着墙根闪躲着的丫鬟,叮嘱:“千万不能见阳光,切记!”
上官沁染看着躺在床上已经虚弱到昏厥的金蟾鼠娘,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拿着药瓶的丫鬟不敢看金蟾鼠娘身上的鼠皮,赶紧找来一块干净的帕子盖上。
时间在上官沁染的眼里像是摁下了快放键一样过得飞快,当画面再次定下来的时候上官沁染已经模糊了时间的概念,这个房间昏暗的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光线,只有墙上那一块小小的天窗和一扇紧闭着的木门给这个压抑的房间换气。
上官沁染觉得在这种地方待着,别说是几个月了,就是几天她都受不了。
可是坐在床边捻着棉线的金蟾鼠娘却是面带微笑的,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好的场景一样,眼睛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突然,她的眉头拧了一下,赶紧掀开左臂宽大的袖子,撩开的同时,上官沁染震惊的看到三大块触目惊心的黑色鼠皮,那些鼠皮长出了绒毛,连那三个小小的老鼠脑袋好像都比之前大了一些,血红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起来继续是活了一样。
赶紧从枕头下取来法师留下的药瓶,撒了点药在鼠皮上,金蟾鼠娘紧锁的眉头这才慢慢的松开。
丫鬟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到那手臂上的老鼠皮顿时吓的一个哆嗦:“姑……姑娘,吃饭了。”
说着,她赶紧把饭菜都放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掉头就走,一刻也不敢多待。
看着丫鬟避之不及的样子,金蟾鼠娘放下袖子,但是却听到门外隐隐传来了对话声。
“你看到了吗?太吓人了,就跟妖怪一样。”
“什么就跟,就是妖怪!老鼠皮怎么可能会在人的身上长成?怕是变得成了老鼠精呢。”
“别说了,太吓人了,我不敢再进去了,我们去找老爷和夫人说说吧,别让咱们过来了。”
“老爷已经自顾不暇,夫人现在根本不敢靠近老爷,天天在戏园里待着,搞不好还会被责罚。”
“唉,怎么倒霉啊,晦气,真是晦气!”
金蟾鼠娘抿紧了嘴角,紧跟着冷冷一笑,自言自语的说:“仁德说了,等他病好之后,他就会娶我,绝对不会再负我。现在的苦只是一时的,我一定要让仁德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是谁,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人又是谁!等仁德病好了,我们就能永远永远的在一起了!”
用力做了个深呼吸,金蟾鼠娘走到床边继续捻线,正捻着,门再次被推开,竟然是好几日不见的法师。
看到法师,金蟾鼠娘赶紧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大师,仁德他如何了?”
法师大步走了上来,紧跟着叹了口气:“不太好,姑娘可准备好了?取下鼠皮的痛苦会更甚。”
金蟾鼠娘立刻点了点头:“我不怕,只要为了仁德,我什么都不怕!”
法师看着金蟾鼠娘脸上的坚定,忍不住笑道:“姑娘,你可知道这古法你唯一一个愿意去做而且坚持下来的人!我要开始取皮了。”
金蟾鼠娘无视那把尖锐的刀子,侧身躺在了床上,两只手用力的攥着床头的两根麻绳,又把一块绢子咬在嘴里,冲着法师点点头。
她做好准备了!
上官沁染不敢再看,赶紧回头看向别处。
那痛苦的闷吼声在身后跌宕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上官沁染听到门外传来了廖仁德声音。
廖仁德在大步朝着这边走来,身体已经好了大多,也没有留下明显的疤痕,那残忍的古法居然真的有用,救回了廖仁德的命。
上官沁染再回头时,却不经意的看到一个鲜血淋淋全身几乎都被贴满了鼠皮的女人。
若不是那张脸,她几乎忍不住这身上裹着新鲜的鼠皮和已经养成了的漆黑鼠皮的,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老爷,您还是不要进去了。”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云儿,她为了我受尽痛楚,我岂能连看她一眼都不敢?再说了,本村长什么没见过,让开。”
推开门,一股血腥和潮湿气扑上廖仁德的脸,他立刻往后踉跄了几步,但是紧跟着他就站稳了脚跟坚定的看着屋子里的昏暗,再次大步走了进去。
突然走进昏暗的空间中,他的视线还不是特别的适应,打望了周围一圈,他隐约的瞧见了有一个人影在床上躺着,但是看起来好像不是个人,因为那半身是血,半身是黑黑白白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人。
震惊了一下,廖仁德还是忍不住好奇了走进了,突然,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捂住了嘴|巴踉跄着往后退了退。
“老爷……”
不等丫鬟把话说完,廖仁德转身就跑,一直跑出了房门跑到了门外的墙根,扶着墙吐了起来。
“老爷,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
廖仁德扶着墙往前走着,一想到金蟾鼠娘半个身子上那些滴溜溜的老鼠眼睛吓的腿都软了。
小红桃从远处大步跑了过来,赶紧扶住廖仁德:“老爷,您的病刚好该是在房间里好好休息才对。”
看着小红桃唇红齿白的娇媚模样,廖仁德一把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娘子,你真好看,好看!”
小红桃顿了下,紧跟着笑着拍了拍他的胸膛,娇滴滴的撒娇:“老爷。”
终于从昏迷中逐渐转醒的金蟾鼠娘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丫鬟问:“我刚才,好像听到仁德的声音了。”
丫鬟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的,不敢看金蟾鼠娘,也不敢跟她多说话,只是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姑娘睡着,老爷就走了。”
“他真的来看我了?他可好了?药可有用?”
“有……有用,姑娘不必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