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王妃太傲娇
作者:墨雪城柳 | 分类:古言 | 字数:5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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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官员的俸禄
“不就是一个妾室,给了,公子饶命!”朱洛这时候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夫君……”
“晓玲,为夫也是没有办法啊,你看他们凶神恶煞的!”朱洛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为夫对不起你!”
“这位公子,请你一定要好好对待晓玲。”
林薇薇切了一声:“那就由不得你多管闲事了,快,去把卖身文书拿来。”
“欸!”
朱洛沮丧的回到后堂,取了卖身文书给林薇薇。
“算你识相,咱们走。”
出了朱府,林薇薇不由得皱眉道:“你这个女人,哭哭啼啼的,怎么回事?”
“奴家……”
“罢了,看你也不情愿,这卖身文书我撕了,你回自己家去吧,最好能找个好人家嫁了。”
说完,林薇薇真的当面撕了晓玲的卖身文书,看得晓玲目瞪口呆。
“还杵着做什么,再不走,小心把你抓起来,卖窑子去!”
晓玲回过神,只说了声谢谢,连忙跑了。
“日行一善阿弥陀佛,回去吧!”
……
从白月城传来消息,林平跟新月公主被放出来了。
他俩已经定了亲,年底就拜堂成亲。
有些事,还是没有办法阻止。
“这香水,味道真是特别啊。”杨贵妃嗅了嗅。
“特地给娘娘做的,希望娘娘喜欢。”
“你这丫头,真会讨人欢心。”杨贵妃是愈发的喜欢林薇薇了。
“是不是在外闯了祸,要本宫替你担着啊?”
林薇薇赶紧摇头:“没有啊,我只会做好事,不会为非作歹的。”
“你呀,京师达官显贵多的是,幸好你没有惹那些人,有些人啊,本宫都不敢得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
得亏她是女儿身,所以呢,罩得住。
“娘娘宅心仁厚,我在娘娘身边受教,怎么可能胡乱惹祸呢?”
“嘴真甜,待会跟本宫去接见几位官员的夫人,那几位官员可都是陛下今年嘉奖过的。”
“哦!”
“别再穿男儿装了,否则要你好看!”
“谨遵娘娘懿旨。”
杨贵妃都开口了,林薇薇自然得照办。
打扮一番后,跟着侍女一起来到了御花园。
如今的后宫,因为皇后仙逝,后位暂缺,就由妃位最高的杨贵妃统领后宫。
当然了,明枪暗箭,杨贵妃已经习惯了。
这不,非要一起来凑热闹的武惠妃也来了。
一番寒暄之后,便由侍女领着几位官员的夫人觐见。
几位夫人分别介绍自己后,林薇薇大吃一惊。
因为其中一位中年妇女居然是年昶的夫人,年昶年轻英俊,是清流中的砥柱。
他的夫人怎么可能是个中年妇女?
这位中年妇女身材臃肿,样貌平平,在座的时候,只敢慢条斯理的吃着食物,一句话都不敢接。
显然,她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见识。
“薇薇,你为什么总看着年大人的夫人?很没礼貌,知道吗?”杨贵妃看向林薇薇,说道。
林薇薇有些尴尬道:“就是觉得年夫人面熟,抱歉啊,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本来这就是林薇薇的开脱之词,没想到有人接道:“贵人,实不相瞒,这位年夫人在杏花街摆摊卖炊饼,也许贵人路过时曾经见过,这并不奇怪。”
巡城御史的夫人摆摊卖炊饼?
大家错愕之际,年夫人一紧张,不小心打翻了汤汁,洒在衣裙上,居然往下滴了一地的墨水。
“小妇人该死,娘娘恕罪。”
年夫人反应还算快,赶紧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
“这!”杨贵妃都有些懵。
林薇薇走到了年夫人的面前,用手指在她衣裙上一抹。
“呵呵,有意思啊,你居然敢穿一身用墨画的衣裙来觐见贵妃娘娘?”
什么?
所有人都傻眼了!
“都是小妇人的错,小妇人听说见贵妃娘娘要衣着光鲜亮丽,便出此下策实属无奈啊!”
“停!”
林薇薇哼了一声:“你撒谎的本事可不高明。”
“小妇人没说谎!”
“哦,那好,那我命人拿来笔墨纸砚,你可敢挥毫?”
“什么挥毫?”年夫人不解道。
众人一阵鄙视!
“你会作画吗?”林薇薇问道。
“胆敢欺骗贵妃娘娘,那可是杀头的罪!”
“我……”年夫人急得大汗淋漓。
“要杀就杀我的头,跟我家相公无关。”
听到这里,林薇薇笑道:“开个玩笑,没有那么严重,贵妃娘娘宅心仁厚,不会因为这个杀了你的,何况年大人清廉如水,买不起好衣裳不足为奇。”
这又是闹哪样?
别说年夫人了,就是别人,也不清楚林薇薇到底怎么回事。
“故意为之,羞辱贵妃娘娘,怎能不杀?”武惠妃恼道。
“不是故意的,年大人就算蠢,也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林薇薇这时候解释道:“我打听过了,巡城御史乃是六品官,月俸十二两。”
“有那么多银两,为何不舍得给夫人置办一身好衣裳?”武惠妃问道。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如年大人那样寒窗苦读,高中进士,家在外地的,实在是穷!”
“其实,大多数寒门子弟是读不起书的,就算读了书,也已经囊中羞涩了。”
“所以,高中进士的,绝大多数家中本就有钱有势。”
“那些有钱有势的进士给家族挣了脸面,家中之人能利用他们的关系,在家乡得到许多好处,自然会给他们补贴。”
林薇薇说的头头是道,杨贵妃和武惠妃都震惊了。
毕竟她们是官家小姐,不需要理会这些俗事。
“君临城物价很高,一家三口,除开生活所需,年大人顶多只剩下二两!”
“额,这不是还有富余吗?”武惠妃说道。
“年大人就算是清流,也有交际吧?在八仙楼最普通的一桌酒席都要十两呢。”
“好,就算年大人不去,他的同事,上司家里摆红白酒席,总得去吧?以他的品阶,不能少于五钱银子吧?”
这么一说,还真剩不下钱,何况年昶还得买笔墨纸砚什么的。
说到这里,年夫人眼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年昶何止是存不到钱,幸好有她起早贪黑的忙活,这个家才勉强维持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