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最暖的方式
作者:佛系二梦 | 分类: | 字数:3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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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3章 平行时空梦一场
却就在寒彻觉得能和媳妇儿一起上班的时候,女儿突然软糯糯,口齿清晰的喊了一声,“妈妈。”
温暖阳,“……”
她一点都不高兴。
一把将女儿塞回到寒彻怀里。
她觉得小丫头就是故意的,应该是会喊妈妈了,可就是闷着不开口。
小月亮知道妈妈不会真的生气,站在寒彻腿上欢快的蹬着小腿,笑得灿烂又得意。
寒彻也忍不住笑了,老天爷给他们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可真是甜蜜的折磨。
寒彻到底是没能陪着老婆去医院,乖乖在家带孩子,小月亮这会儿正是学说话的时候,寒彻耐心要比温暖阳好很多,陪着女儿你一句我一句的,一天天过得也快。
不知不觉的,小月亮就长大了,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和她对着干,可看她不开心,也会扑上来哄她,“妈妈,累不累?”
四岁的孩子已经懂得心疼大人了,见温暖阳回来,立马又是端茶,又是捏肩的,贴心的不行。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温暖阳和寒彻除掉joy,并且成功让楚灵弃恶从善,这一世,小月亮的童年并不单调,已经开始在幼儿园读书了。
寒彻是个女儿奴,女儿去学校读书,他就应聘了老师,只教女儿的班级。
“今天都学了什么?”温暖阳舒服的趴在沙发上。
她今天做了一台大手术,时间长达十二个小时,真是累瘫了,不过还是撑着精神和往常一样关心女儿。
寒彻坐在她脚边,知道她忙了太长时间,贴心的给她捏腿。
“今天上了手工课,爸爸说明天带我去陶艺馆,妈妈你去不去?”小月亮小手力道不小,摁在肩膀上很舒服,温暖阳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点头应了,“嗯,一起去。”
女儿的成长了,她想多留下一些一家三口的记忆。
女儿的十八岁……
温暖阳始终忘不了,这件事情,是她这辈子唯一没告诉寒彻的事情。
小月亮很开心。
“妈妈,妈妈——”温暖阳耳边,软糯糯的童音在喊她,她头昏昏沉沉的疼,是这次手术太耗神了吗?
小手在她胳膊上颓丧,还在喊着,“妈妈,妈妈——”
“怎么了,宝贝?”温暖阳困倦的正不开心,但又能感觉到女儿的担心,声音疲惫的问道,可眼睛却睁不开。
“妈妈,你醒醒,醒醒。”小月亮还在推她,越来越用力。
如果这不是自己的女儿,温暖阳真的很像发飙,她睁不开眼,声音也没什么力道,尝试的抬手,想要将女儿摁在怀里,“宝贝乖,妈妈有点累,睡一会儿,别吵。”
她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些。
床头的小月亮却越发着急了,推搡的力气更大,“妈妈,别睡了,再睡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怎么办呀,两个人都叫不醒?”小月亮看向身后的白袍子,着急的不行。
白袍子摸了摸蓄起来的胡子,若有所思,“你再多喊喊。”
温暖阳仿佛还听到了别人的声音,她猛然想起了发生的事情,倏地睁开了眼。
当眼皮掀开的那一刹那,看着熟悉的卧室,是世纪华庭,寒彻特意为她打造的,恍然若梦,疲惫在刹那间一扫而空。
“妈妈——”小月亮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动静,一把扑了过来,小奶袋撞在她鼻子上,生疼,却也让温暖阳默然清醒。
梦,那都是梦。
她捧着女儿的小脑袋,忍不住的在那小脸蛋上用力的亲了两下,和梦里的女儿一样,一模一样,贴心的时候让她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闹腾的时候恨不得塞回肚子里去。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她的宝贝女儿。
可她怎么会做了那样的梦?
“妈妈,你终于醒了。”小月亮依赖的靠着母亲,用力的呼吸,眼圈红红的。
“夫人。”白袍子也上前一步,“终于醒了。”
温暖阳回了神,抱着女儿坐起来,“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突然回来了?”
她又想到刚才小月亮说的什么怎么都叫不醒,心里咯噔一声,顾不得自己为什么会回来,紧张的看向白袍子,“寒彻呢?”
她脸色刷的就白了。
她做了那样真假难辨的梦,寒彻是不是也是?
“爸爸就在这儿啊。”小月亮指了指大床的另一边,寒彻闭着眼睡得沉,这么大的动静都吵不醒人。
“妈妈,我喊了半天,都叫不醒爸爸,你快点去喊醒他,道长说,今日再喊不醒,就永远都醒不来了。”小月亮也终于从妈妈的苏醒中回了神,连忙急切的催促道。
温暖阳心里也莫名的沉重,她放开小月亮,翻身做到寒彻身边,推了一下他的胳膊,“寒彻?”
寒彻睡眠一向浅,就像是梦里,小月亮半夜只是哼唧一声,寒彻都能立马醒过来,去摸摸女儿是不是尿了
可现在,却这么大的动静都吵不醒。
“检查过身体了吗?会不会是毒发了?”温暖阳看着纹丝不动的男人,忍不住抬手探了探鼻息,呼吸是正常的睡眠情况,她又去拉寒彻手腕,脉搏也正常,翻开他眼皮,摸了摸他唇瓣,耳朵,又低头嗅了嗅……
第953章 平行时空梦一场 qbxsw.com
一切表面的检查都是正常的,甚至于脉搏比之前还要有力些。
“昨天刚检查过,血液分析没问题。”小月亮在旁边着急的说道,这两天一直都是由她和道长亲自守着,只有偶尔的时候其他人才能进来问两句,检查一些,所以很多检查的事情,她都清楚。
“妈妈,你和爸爸都已经昏睡七天了,道长说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再不醒,我就是孤儿了。”小月亮严肃的瞪着温暖阳,语气仿若控诉。
白袍子见温暖阳看过来,点点头,“是真的。”
温暖阳不担心孩子叙述的问题,她只是担心白袍子是在故意恐吓她女儿。
没心思再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更用力的去推寒彻,“寒彻,你醒醒!”
寒彻身子被她的大力推得晃了晃,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温暖阳觉得应该是梦魇,她抬手去扯寒彻的耳朵,用了些力道,“寒彻,你再不醒,我就带着你女儿改嫁了。”
寒彻依旧纹丝不动。
倒是小月亮有些着急,“妈妈,不许随便开这种玩笑。”
其他的话都随便说,可是这种要和爸爸分开的话不能随便说。
“谁说我开玩笑了?”温暖阳严肃道,“他要是醒不过来,难道还让我年纪轻轻给他守寡,我快点去找个小鲜肉去。”
小月亮自然不信,可却不喜欢妈妈用这种方法刺激爸爸,心里却又偷偷盼着,能够拥有。
小家伙将纠结都写在了脸上。
温暖阳没心思欣赏,又戳寒彻的心口,“寒彻,有些话我可只说一遍,你要是不醒,我真的就走了,到时候……”
“暖暖。”温暖阳的话没说完,被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手也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住了,紧接着她整个人失控的朝着躺着的男人扑了过去。
鼻子撞上硬邦邦的胸膛,疼得她眼泪都彪了出来。
她这鼻子造的什么罪?
一醒来就接二连三的受这种苦,本来就不够高的鼻梁会不会塌了?
她想起来摸摸自己的鼻子,背上却落了一只大手,那手很用力,像是要将她勒到肋骨里去。
“暖暖,这是梦吗?我追上你了是不是?”寒彻还沉浸在自己在睡梦中魂魄仿佛离体的那种感觉中,耳边是温暖阳不断的呼喊,可面前却是雾蒙蒙的一片,他拼尽全力拨开云雾,终于看见了他的天。
“是不是睡傻了?”温暖阳声音闷闷的,鼻子还酸着,不知道寒彻梦到的和自己是不是一样的,不过那又有什么重要呢?
无论是那到底是什么,寒彻梦里的都是自己,这一点,不会被改变。
寒彻手微微的颤抖,放软声音,“暖暖别走,你是我的。”
温暖阳不挣扎着想起来了,放了力道趴在他怀里,“笨蛋,不吓一下你,你就丢下我走了。”
“不会的,我不会丢下你。”寒彻摇头拨正,他永远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的,他会比她多活一天,安排好她这一生最后的事情,就去追她,总会追得上的。
温暖阳嗯了一声,嗔他一声,傻子。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腻腻歪歪,小月亮坐在床边,无语又想笑,扭头看看早已经别开脸看门口的白袍子,又觉得的有点小尴尬。
亲爹亲妈感情好,不顾及她这个亲女儿就算了,可现在还有外人在呢。
“咳咳咳——”小月亮用力的咳嗽了两声,终于惊醒了床上的两个人。
寒彻眉心一皱,蹭地扭头,真的是香喷喷的女儿?
余光同时也瞥到了房间里的装饰,世纪华庭?
他……?
寒彻终于放开了搂着温暖阳的手,温暖阳起身,将寒彻也拽了起来。
这一坐起来,也就看到了站在屋子里的白袍子,饶是寒彻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厚脸皮的,有那么一刹那,也觉得有些别扭。
却也同时在一瞬之间,从睡梦中惊醒。
一切都还是现实,那完美的一声,只是梦一场。
白袍子咳嗽了一声,坐回到身后的椅子上。
“道长,我们怎么回了帝都?”温暖阳拽了拽身上有些皱巴巴的衣服,坐正了身子。
白袍子神色看上去很轻松,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才缓缓开口。
原来,是joy利用催眠术窃取了青衣的记忆,然后得到了一些进出撕裂空间的方法,并且知道灵魂可以寻找,世界上除了特例的空间,还有平衡的时空。
借着从青衣哪里偷来的记忆,将荣兰的灵魂从十三的身体撕裂出来,塞进机器人,joy是真的看到了寒年华完整的灵魂。
帮人是假,想要借助这两个特殊的灵魂才是真。
两个灵魂放到特殊的阵法中,可以打开新的平衡空间,joy找到了新的办法,他想去另一个时空,回到一切都没开始的时候,去找自己心爱的姑娘。
“如今,那被撕裂的空间已经彻底消失,但是平衡时空却有被撕裂的痕迹……”白袍子是从青衣偷到的禁书里看来的,那里面夹杂了一封joy的遗书。
像是对这个世界的忏悔,诀别,又像是挑衅。
白袍子没想到,那人将禁书参详的如此透彻,而且还好心的将东西留了下来,也或许,是根本就带不走。
不管有没有人会原谅那个大魔头,人是彻底消失不见了。
“那我……荣十三呢?”寒彻紧张的追问,他用力的抿了抿唇,心情有些复杂。
他是愿意相信有那么个平衡时空的,他和她的暖暖,人生没有留下那么多遗憾,没有那么苦难,在另一个空间世界里,他们平平淡淡,用另一条路相爱一生。
“都找不到了,除了一本书,那个地方,什么都没留下来,我找不到打开的方法,可能他们被永远的留在了那里,我们进不去,他们也出不来。”白袍子沉声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地方,我希望那个joy,身上的戾气可以被他最在乎的人洗涤。”
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是约束不了,也找不到joy了。
可能他没找到自己心爱的姑娘,会回来,也可能,他会不停的去打开新的时空,就为了找到自己心爱的人。
对于这样的结果,温暖阳和寒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王宇呢?”寒彻想到了可能承载了寒年华灵魂的人。
白袍子摇摇头,“去了。”
寒彻,“……”
他心里咯噔一声。
“出事那天,就没了呼吸,和你们一同送回来的。”白袍子沉声道,“他们毕竟是不该属于这个世界的,走了才正常。”
温暖阳猛地抬头,不属于这个世界的?
“你们不一样。”白袍子摇摇头,“或许有一天,也会离开,但不会是现在,生死,又有什么重要呢?”
白袍子走了,一家三口傻愣愣的坐了很久,才回神。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无论是温暖阳和寒彻没醒过来的那七日,还是荣十三王宇的出现,又或者是酆都城的事情,都好像随着秋风一吹,就散了。
他们谁都没再提及,只当一切都从未发生过,日子还照旧的过,只是寒彻和温暖阳准备考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