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总裁的女人
作者:猎户座少女 | 分类:现言 | 字数:7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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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唱二人转的青梅竹马
咖啡机‘咕嘟咕嘟’在冒泡,蒸腾的烟雾带着阵阵香醇气息。
“真香。”梁一宽左手大拇指腹沿着唇线画了一圈,“我就喜欢这味儿。”
“痞子。”楚词不再理他,专心的倒了一杯咖啡。
“谢谢。”梁一宽端起咖啡便喝。
“烫……”
“这么心疼我。”梁一宽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怕嘴上烫泡了,吻着不舒服。”
“滚……”
“好,”梁一宽咬住她耳垂,“一会儿去我家里滚单子,那里准备了玫瑰花瓣……”
“你……”
“当然是和我了。”梁一宽看到她高高抬起的手臂,就知道臭丫头已经炸毛,不能再打嘴炮了。
“哎……”望着躲到远处的人,楚词的‘一字经’感言也终止了。
为什么她的爱情深情总不过三秒,最终总以不正经的调侃终结,看来谈恋爱还是不能找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竹马,否则日子过得就更唱二人转似的。
西京的夜晚已经被城市的灯点亮,一栋栋林立高楼窗子内灯火摇曳生姿,不知道暖了多少幸福的人,今日的月亮弯的弧度刚好,似恋人甜蜜的笑靥,灯光、月光交融了整个夜晚,有恋人在身旁的日子,每晚都很甜。
梁一宽开着车子载着楚词往明山别墅赶。
一个红灯,车子停在了斑马线外,三五成群放学的孩子结伴而行,背着公文包的职员步履匆匆,逛超市的一对老年夫妻牵着手走的慢,还有一对恋爱的男女正咬耳密谈,就这么一分钟的红灯时间,楚词已经看尽人间幸福。
她心念一动,扭头握住他的手,说道:“梁一宽,我爱你。”
红灯转绿,梁一宽松开刹车踏板,轻点油门,车子汇入车流,“你说什么?”
楚词瞪了他一眼,明明刚才他手指一紧,嘴角还残留着得意的笑容,居然在这里装没听见。
她今天心情好,既然他愿意听甜言蜜语,她多说两句也无妨。
“我说,楚词爱梁一宽。”她拔高声调,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梁一宽指尖又得意摩挲着楚词手背,“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也不会把珍贵的第一次留给我。”
楚词瞥了他一眼,这男人都得意一天了,就因为霸占了她第一次,至于这么高兴吗?
“词儿,我刚通男女情事时,就知道喜欢你。”梁一宽说:“如果这么算的话儿,我今年都二十八了,为了吃上这一口,足足等了10年。”
“切,别胡扯了。”楚词就知道这男人总是鬼话连篇的骗她,照他的说法,他们可是历经千难万阻,冲破重重障碍才走到一起的苦命鸳鸯,可,他们之间啥都不存在,就连梁一宽说的暧昧也只是比哥们情多一点儿而已。
“不胡扯,你想听什么?”梁一宽眸子闪出一抹暗芒,“还想听我给你再讲点技巧……”
楚词甩开他的手,这人真是三句后,准没正经话,“干巴巴地说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全都做一遍。”
梁一宽肩头一颤,人已仰天大笑,“哈哈,果然是小爷我的女人,到时候别喊怕就行。”
“谁怕谁是孙子。”楚词按下车窗,不给他说点狠话,这人撩骚话头怕是止不住。
梁一宽此刻已经前仰后合了,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揉,“生气了?”
楚词:“生你的气,我犯得着吗?”
梁一宽:“嗯,生气了就不逗你了,如果不生气,咱们再聊五毛钱的。”
楚词:“怎么,你淘宝上买的廉价情话多了,没地方放了。”
梁一宽:“我的情话都是自主研发的,淘宝上买不到。”
楚词:“你懂不懂自主研发是什么意思?是要有技术含量的。”
梁一宽暗笑:“我有没有技术含量,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楚词直接无语,好不容易将话题拉回到正道,奈何又被某人带到阴沟里。
……
车子开进别墅,屋子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
“你还请人了?”楚词也是服了,这男人说什么第一次要有惊喜,难不成是请人见证与围观。
梁一宽摇头,松开她的手,疾走两步,打开屋门。
一屋子的少男少女,唱歌跳舞的、嬉戏打闹的,简直将他精心布置的求婚现场糟蹋的不成样子。
这些人看到来人,也面面相觑,他们的目光全都锁定在沙发旁的那个少女,只见她一身黑色休闲装扮,脚蹬一双白色帆布鞋,青春靓丽到扎眼的地步。
“梁希月。”梁一宽站在门口,看到了他妹。
梁希月起身,挥了挥手,“哥,谢谢你这么精心的为我们布置了这个场所。”
“梁希月,你脑子进水了,凭什么以为这是为你准备的。”梁一宽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妹会带领一帮人来别墅开Party。
这栋别墅算是他和梁希月共同的房子,不过,自从她留学后,这别墅就属于梁一宽一人独居了。
梁希月今年8月份刚留学归国,跟几个好友合开了一家短视频制作公司,平常忙的要命,除了来别墅拿过两次衣服,征用后花园拍过一条短视频,压根就未踏足过这里。
第223章 唱二人转的青梅竹马
他们工作室最近刚融了一笔资金,又签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网红,所以来别墅庆祝。
没想到一进别墅发现这里已经布置成了开派对的场子,鲜花、气球、红酒,梁希月打电话给梁一宽,他不但不接,还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那会儿梁一宽正在爱河里冲浪,怎么可能接他妹电话。
梁希月也不多想,就算是用了他的场地,改天从新给他布置一场就是了,于是她点了一桌子餐食、甜点,招呼了工作室的所有职员,一块热闹。
唱歌的安静了,说笑的也闭了嘴巴,嗑瓜子的众人改成吃真瓜。
梁希月一摆手,“没事,大家尽情玩,我哥最爱开玩笑。”
“哥,干嘛啊~!”她走到门口,就看到站在她哥身后的楚词,“楚词姐也来了。”
“谁让你来的?”梁一宽一脸的怒气,他的好事早上时就被他破坏掉了一半,想着晚上了怎么着也能找补回来,不想被他妹给破坏的彻彻底底。
梁希月绕过他,拉住楚词胳膊,“这话说的,这是我的别墅,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你以为我不在这里住,这房子就属于你一个人了?”
临了,她望向楚词,补充一句,“你说是不是啊,姐姐。”
楚词尴尬地笑着,点头,她能说什么,兄妹二人吵架,哎,她不想多嘴。
“楚词姐,我哥的臭脾气,你看不上他太正常了,要是我也看不上。”梁希月还不知道他们谈恋爱的事儿,毕竟,她天天忙的不着家,她爸妈连她人都见不到,梁一宽也懒得和她说自己感情的事儿。
“呵呵。”楚词笑的更尴尬了,有这么瞧不起哥哥的妹子吗?
梁一宽压低了声音,骂了一句,“梁希月,趁我发火前,带着你的人滚蛋。”
“姐,我哥他越说越上道了。”梁希月躲到楚词身后寻求庇护,她哥最怵楚词,这点她心里门清。
楚词看了一眼满屋子闹腾的人,就算现在把他们都赶走,也是满屋子狼藉,还有什么心情吃月光大餐,“算了,就让他们玩吧,我们去楼上待会。”
梁希月吐着舌头,“还是姐姐你最好了,改天给你介绍个靠谱的好男人。”
“滚,滚一边玩儿。”梁一宽刚压下的火,立马又烧起了,楚词现在是他女人,他妹居然还妄想把楚词介绍给别的男人。
说完,他拽着楚词的手就朝着楼梯走去。
梁希月也是个马大哈,根本就没在意他哥和楚词是拉着手走的。
打开卧室房门,还好,最后一点浪漫没有被人破坏掉。
雪白的床上,玫瑰花瓣摆成了一个爱心形状,香薰蜡烛静立在床头柜上。
“计划了这么久,今天就这样子。”梁一宽拉着楚词坐到床边,恼恨梁希月坏了他的好事,也懊恼自己早上为什么那么冲动,多少时间都等了,居然就等不到晚上。
“挺好的。”楚词举了举手里的香薰蜡烛,还是喜庆的正红色,弄得跟洞房花烛似的,“点上。”
梁一宽从柜里找到一盒火柴,擦亮,点燃,一缕暗香飘来,随后,他又将另一支点亮。
倒了两杯红酒,醒着。
“词儿,我……”梁一宽握着她的手,半天竟找不到一个词,最后嘴里发出了一个音节,“哎……”
楚词笑了,“我先关上灯,再跟你说。”
灯灭,屋门只剩下两支红烛的荧光,柔柔弱弱地似女子娇羞的脸庞,两个人影坐在床缘。
“其实,形式不重要。”楚词已经坐到他腿上,双臂环着他脖颈,“重要的是你真心的为我做了这些。”
说完,她主动的吻住了他,学着他霸道的样子,
楼下隐约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像是给这段幸福的甜吻做了一个注解。
他的手从她裙角下方探入,她细腻的肌肤似最上等的绸缎,柔软嫩滑,还有一个绸子没有的特点是,她的肌肤触手生温,能击退男人所有的理智。
正在他们吻的你侬我侬、至死方休的阶段,一阵‘咚咚咚’上楼的脚步声打乱了这份呢喃。
“有人。”楚词嘴角喁喁出两个音。
“不用管。”梁一宽闭目享受在温香软玉中。
“你锁门了吗?”
“锁了。”
“呃,轻点……”
“哥……”多么熟悉的声音,这声音已经在梁一宽耳边出现了20多年,他都快讨厌死这个声音了。
“哥……”梁希月一边喊着,一边敲门,见没人应答,便将手压在门把手上,一拧,居然上锁了,她嘀咕道:“怎么回事儿,还上锁了,这两人在里边搞什么?”
楚词已经推开了他,拢着褶皱的衣角,指了指门的方向,“你妹,快去开门。”
“不去。”梁一宽摇头,就没见过这么坑哥的妹。
梁希月站在门口腹诽,哥顶个屁用,关键时刻还得喊姐姐,于是她又叫了一声,“楚词姐。”
“唉~”梁一宽可以不答应,楚词不能不回应啊,说完,她转身打算开门。
梁一宽拉着她的手,示意不用,“干嘛?”
“哥,红酒喝完了。”梁希月隔着门板说话,“酒窖里还有吗?”
梁一宽彻底炸了,“梁希月,你脑子有病吧,酒没了你不去酒窖跑我这干嘛?”
“哦,酒窖不是远吗?问清楚了可以免跑一趟。”梁希月扶额,她喝的有点大了,酒没了,同事说让问问她哥家里还有没有,她想都没想就顺道上楼,现在想想,酒窖那么大,怎么会没酒。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走远了,二人旖旎的情绪被打断,一时半会也接不上,干脆躺在床上聊天。
东一句西一句扯着以前的往事,可,他们的交集太多,很多事情都是共同经历的,只不过站得角度不同,所以说出的话也不同。
聊着聊着就不可避免的聊得了白欣怡。
“她也是咎由自取。”他们几个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后来大学读书不在一块,工作后又忙,接触的就少了。
“真没想到她会做出绑架人这样的事儿。”梁一宽只留了一半的心思在聊天,毕竟蒙着被子纯聊天的事儿,是个男人就做不出。
“不过,她也够惨的。”楚词的心思倒是都在聊天上。
“听说怀了那个绑架犯的孩子。”找到白欣怡后,她人已是疯疯癫癫的状态,安静的时候又麻木地像个活死人。
“这种人害人不成反害己。”楚词打了个哈欠,有些困。
“好了,我们不聊她了。”梁一宽将人拢进怀中,耳朵还在听着楼下的动静。
他可不想事情到一半再被那个楼下的死丫头打断。
梁一宽躺在床上玩着手游,约么一点多的时候,楼下的人终于走干净,也恢复了安静。
今天最重要的求婚还没干,戒指还在一楼气球下面箱子里藏着。
于是,他穿上鞋子,蹑手蹑脚的走到楼下,在落地窗前巴拉了半天,才在角落里找到那个纸箱子,他有想骂人的冲动,这他妈的谁将箱子踩扁了,这纸箱子占地面积不大,还躲在角落里,招谁惹谁了。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纸盒子,虽然里面的风信子花束已被碾压摧残,还好那个烫金的呢绒盒子完好无损。
打开,只见一枚粉钻傲然独立在六爪铂金框架上,闪烁着灼灼光华。
他回身,只见沙发上蜷缩着一个人,喃喃,“也不知道回房间睡。”
并没理会她,将盒子塞入裤兜,径自上了楼梯,走到一半,他又拐下来,从一楼客房内拎了条薄被子胡乱地搭在死丫头的身上。
梁一宽回到房间后,香薰蜡烛已经燃掉了一半,床上的女人似一直猫窝在被子里。
他躺在她身侧,推了推她,没动静,又喊了一声,“词儿……”
还是没动静。
他想了一出好办法,就是亲醒她。
结果就是,她闭着眼美美的享受了一阵甜蜜,说了一句,“别闹。”
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