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总裁的女人
作者:猎户座少女 | 分类:现言 | 字数:7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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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资本大人和资本夫人
流言蜚语向来就是一头长着翅膀的怪兽,可以肆意的想飞哪里就飞那里。总部秘书室茶水间,人言比煮沸的咖啡还要滚烫。
“你们知不知道,昨天,底下分公司的一名女职员上了小墨董的车,公司贴吧有图为证,好像关系还挺亲密。”
“我来公司行政部工作都三年了,从没见过小墨董跟哪个女人亲近过,总是一副拒女人以光年之外的表情。”
“我昨天去财务部送资料时,见那个姑娘明明跟着梁董,怎么又和小墨董成双成对的走在一起。”
“你们的消息都落后了,我这里有最新资讯。”
“我说小赵你就别卖关子了。”
秘书小赵悄声的说:“我刚才去人力资源部,听说,这女的和顶头上司打起来了,场面非常激烈,至于有没有受伤都不好说。”
“诶,楚词,她好像来找过你,叫什么来着?”
楚词刚进到茶水间,她没有回答问话。
李翔插话:“花月白。”
“我靠,小李,你认识?”
李翔喝了口咖啡,“嗯,工作上接触过。”
“你能给透漏点内部消息吗?这女的是怎么认识的小墨董?”
“对啊,他们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楚词不悦,“你们再胡言乱语,小心被上面的人知道,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她这么说,所有人都闭嘴不言。
公司就是这样,一有个风吹草动,底下总有各种声音,添油加醋至少还有点料,空穴来风至少还有个穴,无中生有、凭空捏造都是常态。
楚词端着咖啡走出茶水间,花月白怎么还和白欣怡干仗了,越想越烦躁,白欣怡这个女人真是作妖,还有,花月白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笨啦。
“想什么哪?”楚词和梁一宽擦肩而过,好像没看着似的。
楚词一个激灵:“干嘛?”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在干嘛?想什么哪?”梁一宽刚经过茶水间时,听了点蛛丝马迹的议论,正想找个人问问。
楚词喝了一口咖啡,“没什么。”
梁一宽说:“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找你有点事。”
楚词跟着他来到办公室,他坐在沙发上,问:“楚词,公司茶水间那些人都在议论什么?谁被打了?我怎么听得云里雾罩的。”
楚词抿了口咖啡,说:“没什么,都是瞎传的。”
梁一宽狐疑,“真的没什么。”
“不信,你去问别人啊。”楚词还在生花月白的气,不仅不想帮她,昨天还告了她一状,可,效果适得其反,昨天下班,墨一升还亲自送花月白回家。
当听到花月白被欺负,楚词心中莫名不爽,内心深处还有一丝心疼,在她概念里,花月白是她朋友,她楚词可以欺负花月白,可别人欺负花月白后,她就不爽。很像家中的兄妹关系,关起门来,互相战争,如果受了外人欺负,就很不爽,甚至要联合起来报复。
……
肯德基店内人头攒动、店外车水马龙,在京都最繁华之地,热闹从来都不缺,确切的说,整个城市就没最热闹之地,只有更热闹的地儿。因是暑假期间,肯德基每天客流量主要以学生党为主,墨一升出现在店门口时,迅速吸引了一波小姑娘们的目光。他站在门口扫视一圈后,径直走向花月白对坐靠窗位置。
“一升,你要喝点什么吗?”花月白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他。
“花月白,下次遇到事情能不能第一时间告诉我。”墨一升口气虽不悦,可音调依旧清越。
“好,知道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工作上的小事而已。”花月白咬着吸管,不甚在意。
“非得是政治外交、国际贸易、杀人越货、走私贩毒才是大事吗?”墨一升的手覆在她头顶揉了揉,强调依旧温柔。
“我怎么能跟那些事情扯上边,最多就是跟人绊几句嘴、吵几句而已。”花月白强笑。
“既然拌嘴、争吵就是你人生的大事,那就和我说说,我愿意为你解决所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墨一升的手下移至她的脸颊,捏了捏腮帮子上的肉。
“怎么听你的话,有一种用尚方宝剑劈柴的既视感。”花月白身子向后倾斜,他最近的小动作真多,摸头、刮鼻子就算了,捏脸又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虽然比喻的不恰当,可说的是事实,墨一升作为一个商业帝国实际掌控者,分分钟日理万机的都是和整个西京经济相关的事情,甚至,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个西京股价的涨跌。
“因为,我想要知道你的一切。”墨一升自然地拿起她面前的饮品,喝了两口,太甜腻了。
花月白羞赧一笑,点头。
“我再要一杯饮料吧,你喝什么?”
“不用,你如果想喝什么,我去买。”
“不用了,都喝撑了。”
他俩刚聊没两句,就被附近桌的人叽叽喳喳声吵到。
穿短裙学生妹,说:“哇塞,这位大哥哥比咱们的国民哥哥南越还要帅啊。”
第166章 资本大人和资本夫人
涂烟熏妆女孩,说:“这个小哥哥怎么这么眼熟啊,莫不是演过什么电视剧?”
“那他一定能大火,瞧瞧这身材、样貌、气质,神态,不火我撞南墙。”
“说不定不是明星,只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能有这气质,你看那质感上乘的丝绸衬衣,还有手上那块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的百达翡丽手表,非一般普通人能消费的起。”
“有谁敢去找他,签个名或者要个联系方式,这顿我请了。”
“大发”
“真的?”
“不要这么猛吧,如果要不到会很丢脸的。”
短裙学生妹,毛遂自荐,“我去。”
“看不出来啊,你老大。”
短裙学生妹,朝着他们这桌走来,站在桌旁,咬着唇,“小哥哥,您一定是某个明星,给签个名吧。”
“你误会了。”墨一升冷冷地说。
小姑娘手指了个方向,继续说:“留个电话吧,我那边的姐儿们想要你的联系方式。”
墨一升指着花月白,淡定地说:“这是我老婆。”
花月白一口橙汁,差点没喷洒。
小姑娘不甘心地说:“小哥哥,我没带钱,你帮我把账付了吧。”
“这里不是预先付款吗?”墨一升说的干脆。
小姑娘低头,灰溜溜地走掉了。
花月白嗔怪道:“一升,你怎么能说我是你老婆哪?”
“即便现在不是,以后也是。”墨一升说的随意。
花月白心头一紧、一甜、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如袅袅炊烟升腾在心房的每一处,最后化作一缕笑容在脸上绽放。
墨一升拉起她手,“走,这种地方食品不健康,也没营养,我从来都不来。”
“你不来吃这里,恐怕是怕招蜂引蝶吧。”花月白奚落他。
墨一升敲了她头一下,“如你所见,我体质确实容易招花惹草。”
花月白“呵呵”一笑,“咦~”
“一升,你还挺自恋的。”
墨一升傲娇地说:“那也得有资本啊。”
花月白服了,服了这个自恋、自大、自信的男人。墨一升他最不缺的就是资本,无论是本人的颜值、身材、智商资本,还是家族的物质、金钱、势力资本,他统统都有,资本逆天,他简直就是资本的化身。
花月白点头,“是的,资本大人。”
墨一升点着她额头,一脸宠溺:“资本夫人。”
“花月白,你可有受什么委屈?”其实,早上,他已听卞戈说过,他和花月白在停车场被人拍了照片,放到集团贴吧、QQ群。他只简单吩咐,让查照片源头,是谁拍摄、谁发布的,没想到花月白会因为照片被人发难。
花月白笑着摇头,“没有,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朋友,我能受委屈吗?只有他们受我花月白委屈的份。”
墨一升会心一笑,在她头顶落下一吻,“确实有我说话做事的格调。”
花月白之所以这么说,是不想给他添麻烦,她向来都是一个独立自强的女生,无论是以前上学的时候,还是现在的工作,都独自处理属于自己的麻烦,不觉得成了墨一升女朋友后,就要享受特权,她依然还是那个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的花月白。
吃过午饭,俩人回到集团。
下午,研究应对股市对策会议,墨一升并没参加。
花月白回到设计部办公室后,打开电脑Cdr设计软件,继续绘制服装设计草图,她已调整好自己。自工作以来,就练了一个金刚之躯,无论遇到何事,都不耽误工作,不是不想任性,而是这个社会不允许她任性,她是来工作的,就应该有一个工作态度,不因个人情绪影响工作,否则明天走人的可能就是自己。
李子希小心翼翼、细声细气地问:“小花同学,你没事儿吧?”
花月白礼貌一笑,“没事儿。”
刘立彩谨慎地说:“小花,你没伤者哪儿吧?”
花月白微微一笑,“如你所见,我完好无损。”
张萌伸出一个大拇指,点头一笑,“小花,干得不错。”
张培洋点头附和,“是够钢的,牛~”
花月白笑着不语。
张萌凑到她身边,悄声地说:“对于骑到头上拉屎的人,就应该呼她一脸屎,也让她尝尝屎到底是什么味儿。”
刘立彩也说:“是,这年头,有些事情能忍则忍,对于孰不可忍的事儿,就得干~”
花月白不好意思的挠头,“我是不是特别虎啊?”
张萌拍了拍她肩膀,鼓励道:“怕什么?你身后还有小墨董啊!”
李子希插话,“你真的跟小墨董好了吗?”
“好不好的还不好说,就是关系还不错吧!”虽然,墨一升已正大光明表态,可,她给自己的定位是:不切实际的事情,就先当一场美梦做着吧,不要太相信,不用太投入,否则,最后,失去时,丢了自己、丢了心脏、丢了灵魂,怎么办?
张萌说:“嗯,小花,那你要加油,毕竟小墨董,可不是那么好拿下的人。”
花月白苦笑。
“加油!”
“我看好你哦!”
“加油!”
加油声阵阵不绝于耳,好像她是一辆没油儿的车,载不动墨一升的重量。
……
集团大厦58层顶楼,白欣怡早已等在总裁办,她接到墨一升秘书电话后,心中还存在着傲娇想法,着实美了半个中午,期待着得到墨一升的安慰,为此,她还精心收拾了一番,妆面确实体面。
望着总裁办墙上那幅“海纳百川”,陷入回忆,这幅“海纳百川”是墨老爷子手笔,当时,写这几个字时,还是她研磨、蒋一墨铺纸,墨老爷子挥毫,一气呵成,字犹如劲草屹立在风中,勃勃生机中透着向上的力量。
这也是这间办公室内,唯一和她有关的东西,一声开门的声音冲散了她仓促的记忆,墨一升脚步稳健、脸色沉郁。
白欣怡笑容急迫,声调上扬,“一升,你回来了,我等你很久啦。”
墨一升也没多看她,开口直奔主题,“白总监,你对今早的事做何解释?”
一句冷冰冰的白总监,听得白欣怡心中拔凉平地起,笑容转冷,“哼,一升,我什么时候成了白总监啦?你现在甚至连我的名字都不屑叫了吗?”
墨一升没有回答,清水湖眸子射出道道冰碴。
白欣怡低头,弹一下衣摆,语调平和,“一升,我对今天的事没有任何解释。”
墨一升毫不客气,脸色越发阴郁,“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白欣怡站在紫檀木长桌另一边,身子前倾,手握成拳覆在桌面上,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扭曲,声调也高了一个梯度,“一升,我们是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你明明知道我一直喜欢你,怎么就不能接受我哪?那个花月白算什么?她凭什么可以拥有你……”
墨一升不等她说完,就截断了她的话,“我明确告诉你,花月白是我的女人,你最好不要再打她的主意。”
白欣怡拳头收紧,指关节被搁的生疼,音调高的都有些飘,“花月白是你的女人,那我算什么,你们墨氏家族为了某种目的而准备的备胎吗?整个墨家都对我身份持默认态度,墨老爷子更早早就确定我是你未来媳妇的身份……”
“够了,不要再胡说八道,我、我们墨家从来都没有说过或对你承诺过什么。”墨一升眸中透着厌恶与不耐。
白欣怡眼眶微红,声嘶力竭,“是的,你们虽然明面上从未说过什么,可是这不言而喻的事情,谁不知道?”
她的情绪被他的厌恶点燃,“现在,你们墨家觉得我没用了,又找了一个什么白云集团的白翘楚,这些我都可以忍,可是,花月白算个什么东西?”
不是她能忍受白翘楚的存在,而忍受不了花月白,只因惹不起白翘楚,倒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花月白。这只是她单方面认为,认为花月白可以任她欺负,她觉得真正的危机是白翘楚,可,她对付不了人家,只能捡着软柿子捏。
听闻她的一番话,墨一升火从心中起,举起的手重重地落在紫檀木办公桌上,拳头的血丝里浸入一股紫檀木芬芳。他很少动手打人,对女人更是不屑动手,除了在他爸的葬礼上扇过赵姨娘一巴掌外,还没再打过别的女人。
白欣怡一个激灵,闭上了嘴巴,吓得脸上假苹果肌,不自觉抽动着。
墨一升语调深沉,发出警告,“我的事情、我们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也不是你能管起的。”
白欣怡舌头打结,“可、可是,那个、那个卦文的事总跟我们白家有关。”
不听卦文还好,听了之后,他更加恼火,”我们墨家的事从来都不会和任何他人有关,你最好说话注意点分寸,否则,我妹妹跟你关系再好,我也会不顾及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