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现在表现地十分生气，陈树几乎是连绵不绝开腔进行质问：“我现在就想仔仔细细好好问你，我想知道你到底来自哪里？”

小舞没有说话，陈树看着小舞的样子，内心却是十分得五味杂陈，他自道；“小舞，修仙系统，我以为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对不对，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你一个系统，你一个系统是多么高的科技，这种科技能够达到这种程度的只有一种可能。”

修仙系统小舞继续沉默，她叹出一口气随后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麻烦你自己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他们派来的，我只不过是他们的玩物而已。”

陈树如是说道，这里的他们所指的是外星人，陈树刨根问底，其实开始他并不在意，曾经想到过这个问题，可是终究是没有去问出来，现在陈树将内心的疑问问了出来。

想来事实就是如此，穿越这件事情本身离奇，而又一个修仙系统更像是一个阴谋。就像是一个彻彻底底，精心谋划了许久的阴谋。

人类的科技怎么可能制造出来修仙系统，怎么可能？

小舞却道：“我不是他们派来的，至于我从哪里来，我只能够告诉你我也不知道。”

小舞冷冷道，陈树有些气馁：“那你的目的呢？让我修仙？”

“是的，也许不是吧，我也并非很清楚。”小舞这个时候说话，随后她在原地顿了顿，回答道：“我必须要强调一个事实，我到这里如果有心害你，我怎么可能？”

陈树摇头，退出了意识空间，脸色显得有些惨淡，自坐在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

陈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这是一个骗局，尽管自己在内心已经多次劝诫自己，让自己放开一些，可内心的那种焦虑，那种不情愿是自来就在的。

陈树沉着自己脸，低着头。

闷闷不乐。

这个世界是有很多穿越者的，陈树知道，想起来也应该是这样，为了拯救人类的文明，怎么可能将所有的重任放在一个人身上，所以在哪个挥手其实就已经派了很多人进行穿越，毕竟广撒网，总是收获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陈树只是其中一个，陈树不知道的是究竟有多少穿越者，粗略算来好像能够提供穿越的机器其实只有一台还是两台，但是参与穿越身体检查的人很多，也有很多人被神神秘秘地带走。

自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这简直就是这个世界最为幼稚的人。

也只有小孩子才会如此天真烂漫的认为，而他的确小时候这么想过，现在已经是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如此想去，实在是有些对不住自己的这个年纪了。

“算了！算了！”

陈树自言自语。

“你怎么了？”

小舞从意识空间出来，投影在身旁。

“你只是一个机器人而已，一个AI，你知道你自己从哪里来吗？你不知道，你甚至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

小舞依旧小声道：“我是不知道，可是我的生活就是不断升级，不断提升自己的算力，不断进化，不断向前，按照任务向前。”

“呵呵……任务？”陈树先是嗤笑，又是疑惑。

小舞这时候才出现了一些明显的情绪变化，他自道：“对！是任务，其实这段时间我的任务就是升级满点，到时候我就能够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成为真真正正的人？”

“对！你知道吧！传说之中猫狗森林的动物都可以修炼成人，我作为一段代码，一段初始代码也是可以修炼成人的。”

陈树诧异，他料到了小舞会彻底变成人，毕竟前面小舞的发展趋势就摆在那里，从一个毫无感情的系统，慢慢变成人物形象，随后二维变成三维，三维变成3d，3d变成如今的投影，这种变化已经在方方面面暗示这小舞的进化方向。

可是这个也太玄学了吧。

这简直就是秘制操作，陈树无法理解一个科学的世界同时有修仙，同时有穿越这些乱七八糟的元素。

这种混乱，混乱得不像是一个世界，而像是一个梦境，一个幻境。

“怎么了？”小舞问着，他见着陈树思考什么，思考得一度出神。

“没怎么？你还是不要修炼成人好，做人没什么好的，人会死！”陈树有些没好气地说。

“好吧！可是系统的升级方向是我无法改变的，我得按照自己系统的进化方向不断升级，这是我的命数。”

陈树：……

“拉倒吧！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命数，只有谎言，只有虚妄，只有自欺欺人。”

陈树自说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之听来他只是想表达自己对于现在一切的厌恶，一切的不满，他想要抱怨这个鬼世界。

“不知道！”

陈树想来会不会穿越本身就是一个实验，有些人穿越失败便会死在穿越的途中，而有些人穿越成功，就像是王安一样，而有些人穿越半成功半失败，就像自己一样，好像自己的身体灵魂缺少了一块碎片。

他不知道，不知道穿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知道穿越不知道系统从哪里来，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外星人的骗局之中，或许就是一个缸中之脑，亦或者是盗梦空间。

更不知道王安是好，是坏！，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多少类似的穿越者，会不会有美国穿越者，有外国穿越者。

“神经病，你想那么多，担心那么多做什么？”

陈树自言道，抬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小舞看着陈树，能够看到陈树的郁闷，其实大多数时候她都发现陈树是表露着郁闷的心情，总是耷拉着一张难看的脸。

闷闷不乐，仿佛是得了抑郁症一样。

对，陈树是患过抑郁症的，自少年时期开始，有过诊断，但是从没看过。

所以抑郁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小舞言道：“陈树，你至少是被系统挑中的人，根本不需要去管那些事情，对于你自己而言，快快乐乐的不是挺好吗？”

陈树冷笑：“如何才能够快乐呢？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