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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世子的小萌妃

作者:正折 | 分类:古言 | 字数:90.7万

第234章 拂袖离去

书名:冷面世子的小萌妃 作者:正折 字数:4710 更新时间:2024-11-16 19:06:33

“是!”那两个丫鬟同时朝慕容卿染服了服身,便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娘娘,奴婢扶您去看看梅花吧!”晚淑看着慕容卿染皱起的眉头,假笑着提议道。

“行,那就去瞧瞧吧!”慕容卿染撇了晚淑一眼,便让晚淑虚扶着自己,看梅花去了。

董静媛在哪里练舞不行,为什么偏偏要选在后花园处练舞呢?

这其中的缘故,慕容卿染用膝盖想想,都知道了。

当然,晚淑也是马上就猜得到的!

“你家主子,还真是能招蜂引蝶呀!”慕容卿染看着前面不远处盛开的梅花,心情却一点都好不起来,怪里怪气的跟晚淑说话。

“娘娘,世子爷会不会招蜂引蝶这事,奴婢还真是不清楚,但奴婢知道,世子爷心里,只有您一人!”晚淑知道慕容卿染现在在气头上,不敢反驳慕容卿染,只能是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了。

“呵~你倒是了解他呀!”可慕容卿染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一不开心,就喜欢钻牛角尖了,“你说你这样,到底是我的陪嫁丫鬟呢,还是他的人呀?”

“奴婢…”慕容卿染这话问得,情商巨高的晚淑,都突然的接不上话了。

算了算了,她还是闭嘴,晾着慕容卿染好了。

毕竟这样,晚淑最多也就被慕容卿染说几句罢了,也不会怎么样,何必再接慕容卿染的话,让慕容卿染继续问她那些刁酸的问题呢?

“这梅花天天看的,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咱们回去吧!”晚淑这才刚刚扶着慕容卿染来到梅花树下呢,慕容卿染便说要回去了。

晚淑无奈,只能是虚扶着慕容卿染转身,走回头路了。

谁知道,慕容卿染走着走着,竟然又说了一句,让晚淑哑口无言的话。

她说:“也不知道这世上的人,会不会都同我这般想,觉得这梅花日日看,就没什么看好,没什么意思了!”

慕容卿染这话,明显的就是在话里问晚淑,独孤袁现在日日夜夜的粘着她,粘久了,会不会觉得没意思了嘛!

慕容卿染这话…晚淑是死都不敢接的了!

她还是把头底下一些,掩耳盗铃的减少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好了。

慕容卿染见晚淑如此,识趣的不再跟她说话了。

因为她知道,晚淑不会回答那些,对她和独孤袁的感情不利的问题的。

与其在这为难晚淑,慕容卿染她还不如早点回去,想想改天怎么为难此刻还借住在麟王府的董静媛好了!

次日。

司徒衡心情大好的去朝廷了,唯独慕容卿染一股怨念地躺在床上咬着被子,她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到底是哪个害人不浅的王八犊子说司徒衡不行的,没证实过的事千万不要乱说啊!这不是,被某个不行的人吃干净了,那体力战绩……差点折了她的腰。

“王妃,您醒了?”

一个侍女端着水盆走进来,看到裹着被子的慕容卿染身上还有痕迹,又想着今早王爷是从芳华院离开的,是个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啥,小脸儿就红了。

“那个,我自己来就行,你就先下去吧。”她可不想这样被人伺候,造孽啊!

那侍女退了出去,慕容卿染翻身走下床从屏风拿过衣裳穿好洗漱。

看到脖子上的“证据”,她欲哭无泪,又得缠着绷带出门了。

王宫。

司徒荣岐跟凤烨见司徒衡从上朝开始心情似乎就非常愉悦,凑近一看,脖子上有抓痕,哎呀,这好像是看到啥不得了的事情。

“瞧衡王面色不错,估计昨晚好事发生。”凤烨用折扇遮嘴凑到司徒荣岐身旁轻声道,司徒荣岐回过神,跟凤烨嘀咕;“皇叔脖子上那痕迹是被王妃抓出来的吧。”

“陛下英明,除了衡王妃能抓衡王之外,还有谁?”

司徒荣岐也附和地点头,可又有点心疼;“王妃抓得也太狠了点。”

“估计是衡王太粗暴。”

司徒荣岐斜眼看着笑容鸡贼的凤烨,两人的眼神,都懂的。

一回过神,就被司徒衡冰冷的眸子扫来,司徒荣岐这才正经起来回归正事,咳了声;“皇叔,您说水患的事真是慕容十九昨夜预测到的?”

“十九料事不会错,朝廷还是得提前筹备赈灾之事,至于百姓那边,十九自有她的办法。”

司徒荣岐点头,又有些惊叹;“十九又如此本事,让他当个生意人会不会太浪费人才了,朕倒想封他个钦天官。”

凤烨嘴角一抽,让衡王妃当官?这传出去像话嘛?

“不必了,以本王对她的了解,十九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并且,官场不适合她。”

司徒荣岐怔了怔,皇叔对十九还真是了解到这个地步了?

“皇叔,此次赈灾之事该交由谁才好?”司徒荣岐突然想起,毕竟朝廷的一些大臣他就真信不过,司徒衡见他问起,嘴角扬起,似乎早想到了对策。

街巷,茶楼。

“听说了吗?新开的天机阁老板正免费给人算卦占卜呢,而且还是算得一个比一个准。”

第234章 拂袖离去

“真的假的,那不就是个骗子吗?”

“是骗子的话,能免费帮你算啊?那老板说了,算准与不准都不收钱,不过都说算得很准,要不咱们也去算算吧,反正不要钱。”

几桌客人议论着什么,各个都好奇想要去瞧一眼,结账埋单,匆匆朝那天机阁赶去了,而坐在靠窗位置上着暗红衣袍模样俊挺的男子将茶杯重重放下,将他对面坐着的随从都给吓到。

“殿下,您冷静点。”

“本王倒要看看是什么装模作样的骗子。”司徒荣瑾板着脸起身,拿上桌上的佩剑走下楼,随从文清知道瑾王殿下特别见不得那些江湖神棍招摇撞骗,妖言惑众,然而他才刚从青州回到王城,偏偏就碰上个神棍作死,要知道,瑾王对待那些骗子神棍可不手软啊。

天机阁几乎是人满为患,都排长龙了,因为是免费算卦,原本来的都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反正不准也不要钱,然而算准后,人就开始多了。

“大娘,你与你丈夫的感情不顺吧?”慕容卿染瞧了眼一位胖大娘的面相,胖大娘点点头,连声道;“是啊,我与我相公的感情确实是不顺,公子,您还真是能瞧出来啊?”

“在下自然能瞧出来,您面相的缺陷在于额高颧骨高,在下猜测,您在家中是能说话的领导地位吧,想要把握住您的夫君,想着你的夫君能事事顺着您。”

胖大娘一愣,有些难为情地点头;“是啊,可成婚之前我相公就是事事顺着我,我跟我相公相守二十年了,就最近这几年特别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外头勾搭了狐狸精,成日不想回家。”

慕容卿染笑了笑,拿起小扇子扇了扇;“并非是因为你相公在外勾搭别的女人,若是想夫妻感情顺利,必须要懂得以退为进,大娘,您就是对您丈夫管教太严,想着他事事能顺着您,但是您想想,一个男人总的有自己的私人时间,您抓得越紧,那男人就越想逃,假若您丈夫肯忍让则好,但不能忍让,便就是造成你俩关系失和的缘故了。”

“这位公子的说法我同意哈,若我也被我娘子这般管教,我也忍不了。”

“对,这公子说得是太对了。”

胖大娘离开后,排队的人正想要坐过来,然而却被一柄竖在桌上的剑给吓退,慕容卿染吓了一跳,抬起头,插队的男子长相俊挺,眉宇间禀然正气,高高绾着银玉冠发,青丝服帖顺垂在身后,身上一袭暗红衣袍是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只是被他盯着都觉得他盛气逼人。

慕容卿染收回视线,也不给面子;“公子,插队是不好的,后面排着去。”

“就是啊,拿着一把剑吓唬人呢?”

“看相要排队啊!”

排队的人都显然不满,那男子不给予理会,板着脸紧盯着慕容卿染;“这年头神棍糊弄人的本事可不小,只会妖言惑众迷惑百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神乎到何地步?”

慕容卿染嘴角抽了抽,来拆台的吧?

她拿着小扇子起身上下打量了一眼司徒荣瑾,走到一旁笑了笑;“这位贵人气质不凡,想必身份不普通。”

“遇到我的神棍都这么说。”司徒荣瑾早就听腻了雷同的台词。

慕容卿染转过身,仍是不失礼貌的微笑;“那那些神棍可有猜出你的身份?”

“与你有何关系?你不是能算么?你猜啊。”

慕容卿染真想打人,这臭脾气跟司徒荣宸和陛下一点儿都不像,难怪是个固执的武痴。

“瑾王殿下一回城就这般大动肝火,看来在外头没少被神棍盯上啊。”

司徒荣瑾微微怔着,斜飞的剑眉紧皱;“你认得本王?”

“你不是让在下算出来么?司徒荣瑾,痴迷习武的瑾王殿下,您离开王城在外游历江湖算来也有五年之久了吧。”

文清愣着,这神棍还真能算?

可司徒荣瑾却不认为,不屑一笑;“本王在外游历江湖五年王城的人都知道,你知道不奇怪。”

“那真不好意思,我不是王城人,今年才居住王城,百姓闲着没事干扯你八卦呢?还是说你以为你名声大到五湖四海的人都知道你呢?”慕容卿染双手环胸,围观的人群目瞪口呆,知道那人是王爷,还这般怼人家啊。

“简直出口狂言,你以为本王会相信你是算出来的?”司徒荣瑾眼底闪过杀意,慕容卿染意外,这司徒荣瑾难不成是被神棍给骗惨了才这般厌恶神棍?

慕容卿染掐起手指算了算,低垂的眸子划过一道谁也没有看到的金光。

原来是这样……

她走近司徒荣瑾,文清伸手阻拦;“你想对殿下做什么?”

“我区区一个神棍怎敢对殿下下手,殿下不是不信么?那我若是能说出一件事,殿下信不信就看你自己了。”

司徒荣瑾挥手让文清退下,慕容卿染走到他身旁,低声在他耳边说话。

果然,他脸色骤然一变;“你,你大胆,你敢调查本王?”

“瑾王殿下真是敏感,我不过是尽了我这个神棍的本事,被一个神棍欺骗就将所有神棍混为一谈,我能理解,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心理阴影了嘛。”

司徒荣瑾脸色难堪至极,文清都吓到了,也不知道这神棍到底跟殿下说了什么。

慕容卿染走到人群前,面色沉然道;“我知道大家心有疑惑,认为我再招摇撞骗,可我若是骗你们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准不准是各位说得算,我慕容十九,不拿名声开玩笑。”

“慕容十九?哎呀这不是雀宴的东家吗?”

“是啊,他是小侯爷的师父啊。”

“还真是慕容十九,上次他在市井给人算命还把人给算死咯,肯定不是个假神棍啊。”

慕容卿染还真是没想到自己还积攒了点小名气,这下好办了。

“呀,大事不妙。”她故作深沉的算着,突然一脸惊慌,那围观的人都愣了,莫名其妙的议论着什么,慕容卿染看着天,脸色深沉;“云蔽日,看来昨夜夜观星象算得没错,今日掐指一算,南岭怕是要闹水患。”

“闹水患,真的假的?”

“不可能吧,南岭从未发生过水患啊。”

百姓这下都狐疑,不是很愿意相信,水患可是大事,能是随便说说的吗?司徒荣瑾走到慕容卿染身旁,拽住她的手腕;“水患?你仗着自己有一点本事了,就开始祸乱百姓了是吧?”

司徒荣瑾说完自己都有些怔着,视线落在那细腕上,怎么这手跟女人似的白嫩……

“明日三天暴雨,若是不信那就看着明日会不会下雨吧,若明日不下雨,我慕容十九提头挂城墙上暴淋三日。”发出这样的毒誓,让百姓都惊愕,可信度也提高。

司徒荣瑾头一次见到一个神棍为了证明自己而发出这样的毒誓,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见他还不放手,慕容卿染瞥了眼;“瑾王殿下,你还得抓到什么时候?”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撒开她的手冷哼着;“好,你给本王记住你说的话,明三日若没有雨,本王亲自砍下你的脑袋。”

说罢,带着文清拂袖离去。

而百姓也都逐渐散去,但对于慕容卿染算出来的明三日会有暴雨,还是半信半疑,站在对面阁楼上的封御天细长眸子下蕴藏着兴致,他倒要亲眼见识这女人是否真是个神算。

凤烨回到雀宴楼,听闻天机阁的事情,那小丫头利用占卜算卦的本事把水患的事告诉百姓,虽然百姓半信半疑,可若真是应了她说的话,南岭村民还来得及避一难。

他握着折扇转身对探子说道;“把慕容老板预测到水患的事发放出去,最好在这两天内能传到南岭村民耳里。”

“是,不过公子,今日瑾王回城,正好就与慕容老板闹了番,还说若是明日不下雨就亲手砍了慕容老板的脑袋。”

凤烨笑了笑;“瑾王幼时可是被神棍害得够惨,不过放心好了,慕容老板的脑袋不会掉的。”

司徒荣瑾憎恶神棍骗子,是来源幼时的阴影,这阴影估计无法让司徒荣瑾释怀啊,别说是司徒荣瑾了,换做是一般的男子被算出是女相还因此被逼得男扮女装数年,毕竟瑾王年幼长得像姑娘,因此差点遭到男子“欺负”惹人笑话,谁的面子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