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无处可寻，更不知是生是死。

狮非弦摸了摸白虎的耳朵，知道此白虎不是彼白虎。

“听起来有趣。”妖皇从花丛中站起身，走到狮非弦身边，毫不顾忌身份地也往石阶上一坐，“说来听听，怎么个不知生死？哎呀，这个不急，你还是先和我说说，这个人对你重要到什么程度吧。”

狮非弦想了想，回道：“生死之交。”

妖皇没觉得很新颖，只道：“生死无常，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应该看淡些，你这么消极，难不成对方是为了救你才落得个生死不明？”

狮非弦：“的确是这样。”

妖皇哦了一声，稍微有点理解了：“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狮非弦看向妖皇。

妖皇嘿嘿一笑：“你这样子……我第一次瞧着，十分新奇。”

狮非弦：“……”

妖皇八卦起来，猜测：“难不成还是个十分貌美的姑娘？”

狮非弦沉默了几秒，摸着白虎道：“算不上貌美，但十分乖巧可爱。”

妖皇兴致勃勃：“你好这类？”

狮非弦：“……”再这么聊下去，他想走了。

妖皇干咳了一声，将兴奋的语气压了一压：“你喜欢她？”

狮非弦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但她确实是特别的，我原不想把她牵扯进妖族和异族的事情来，但是当她说想和我谈谈恋爱时，我确实心动了。”

“谈恋爱？”妖皇十分惊讶，“你心动了？”

“嗯，答应了，我想把她留在身边。”狮非弦顿了顿，摸着白虎低下了声音，“不论是当一个宠物，还是生死之交的朋友，是属于我的就好。”

“宠物？朋友？”妖皇一脸不能理解的模样，“非弦啊，你这就不对了，你动心了，还答应了和她谈恋爱，甚至只想她属于你一个人，怎么能只当她是宠物是朋友。”

不能吗？狮非弦迷惑。

妖皇恨铁不成钢：“你喜欢她，你还答应她了，按照你的性子，你应该要把她当成你的女人，你要娶的夫人啊。”

“？？”狮非弦不懂，“我只答应了和她谈恋爱，没说要娶她。”

夫人？他身上不是还有一桩亲事么，即便那边一直没有再提起，但他身为男方，怎可随意先毁了约。

是了，今天进宫，他还要与妖皇谈谈此事，他不想管这亲事了。

妖皇的脸皮抖动了一下，好笑道：“你这性子，既然不打算娶，那你答应她谈什么恋爱，哎哎，若教那姑娘知道了，没准即便没死，也想离你远远的。”

“生生没打算嫁给我，不会因为我不娶她就生气。”狮非弦纠正。

如果生生有这个要求……狮非弦有些为难地揪了揪白虎的耳朵，不知道他娶一个异族回家当王妃，父亲会怎么看。

妖皇一拍石阶：“什么意思，没打算？那她找你谈恋爱做什么，难道也只是想玩玩？”

狮非弦觉得有点不对劲：“谈恋爱，做生死之交，她应是认真的，不是玩笑。”

妖皇支着下巴：“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想了想，问了一句，“非弦啊，我们理解的谈恋爱……是不是有点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