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杀手女王从军记
作者:思慕长安 | 分类:现言 | 字数:7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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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那就只有你了
“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做的。”
严维莎里的话明显有漏洞,慕长安轻笑了声,“我说你做什么了吗?”
“……你床上有脚印又不是我一个人看见了,大家都在,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做的。”
“哦?既然不是你,那你说说是谁做的。”
“我怎么知道。”
“行……”慕长安点点头,转身离开严维莎的床前。
严维莎以为慕长安选择息事宁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对她也存了几分轻蔑的心思,心想“我就是针对你了,没有证据你能拿我怎么办。”
哪知慕长安并没有如她所料回床上休息,而是挨个走到每个人面前问道:“是你做的吗?”
严维莎觉得慕长安此时的举动像个傻子似的,就算是她们做的,但谁做了坏事还会自己承认。
可有时候事情的真相如何并不是靠嘴说的。
每问到一个人的时候,慕长安并不是想从她们嘴里想听到真相,而是通过观察她们脸上的细微表情和下意识的小动作来判断。
没有说谎的人,内心是不惧的,眼神也不会犹疑。
“不是。”其他的五个人给出了同样的答案。
一番观察下来,慕长安能确定不是她们,她们在被问到时眼神并没有闪躲,而且回答问题时的理直气壮不仅是从话语中表露出来,没有任何畏缩,背脊挺直,并不惧质问。
慕长安相信自己的判断,再说刚才严维莎刚才第一反应下说出的话,明显听出来有问题,不是她才有鬼。
再次转身走到严维莎面前的时候,她脸上有些嘲讽的表情还没来得收住,就被慕长安捕捉到了,让慕长安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你看,她们都说不是自己,那剩下的就只有你了。”
看见慕长安一步步逼近,严维莎表情也慢慢僵硬起来。
“她们说你就信?你怎么知道她们没有说谎。”
“她们撒没撒谎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就算不是,我说你是,你就是。我这个人跟你不大一样,我要是针对一个人的话,不在背后偷偷摸摸做些小动作,而是直接表现出来……”停顿两秒后,慕长安接着说道:“是你自己起来,还是我拉你起来。”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冷硬,听得严维莎心里一咯噔,背上隐隐冒起了冷汗,但她仍旧嘴硬地说道:“凭什么。”
在慕长安看来,严维莎的选择已然很明显。懒得再同她废话,慕长安抓住她的左臂,往外使劲一扯,将她直接拖下了床。
严维莎一时没防备,抱着被子就滚落下来,歪倒在地,明显还没回过神来。
跨过地上的那一团东西,慕长安抬脚径直往她的床上踩,也不多,就两脚,位置几乎和自己床上留下的一模一样,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慕长安转身往自己的床位走。
“你……”
先是人被拖下床,然后床单又是被弄脏,严维莎火气直冲头,直接暴起,她从地上爬起来,试图从背后袭击慕长安。
手刚要碰到肩膀,慕长安动作迅速地回身,钳住她的手臂,右脚勾住她的小腿,向上使力,给她来了一记过肩摔,严维莎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然后“砰”的一声后背着地,砸在地上一声闷响。
因为地板是瓷砖的,严维莎裸露在外的皮肤贴到冰冷的地板上,凉意直冲脑心,她翻了个身迅速站起来,再次朝慕长安冲过去,拳心直指慕长安的胸前要害,要是真被打到,不废也得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哪能让她得逞,慕长安侧身轻松避过,转而毫不客气还了她一记肘击,严维莎腹部受到重击,她捂住肚子后退了好几步,疼的有些直不起腰来。
几次三番被慕长安避过,连她的身都近不了,但她的拳头却实打实地落在自己身上,严维莎又羞又恼,眼神怒视慕长安,再一次扑了上去,大有不给她点教训誓不罢休的意味。
同宿舍的其他五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就已经打了起来,各自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拉架,但看两个人打斗的凶狠程度,去拉架一不小心估计都有可能受重伤,所以一时没人动。
这种十人间的宿舍活动空间并不大,除去摆放床的距离外,能活动的范围长宽也就两三米的样子,在这种狭窄的地方打起来,难免会撞到床架、衣柜什么的。
其他人不时能看到严维莎撞到栏杆、柜门,“砰”“啪”“哐”发出响亮的声音。
大多数时候是被慕长安甩过去时撞到的,有小部分是她自己收不住手。短短几分钟下来,严维莎大伤没有小伤不断,有些地方都能看见青紫一片。自己身上伤痕累累,反观慕长安一点事儿都没有,严维莎怒急攻心,“我TM跟你拼了。”
慕长安不耐烦再跟她玩下去,这是在比武期间,她也不可能重伤严维莎,不然不好交代,会给莫君烨带来麻烦,但如果不制住严维莎,她今天晚上别想睡觉了。
趁着严维莎扑过来的间隙,慕长安一把扯过她床上的床单,往她面前一蒙,严维莎视线被遮挡,对着床单一阵乱踢乱打,慕长安抓住机会扣住她的左手,待严维莎用右手反击时,她用床单将她的右手裹住,用床单缠绕几圈拉紧,严维莎的手瞬间失去了行动力,但这并不妨碍她脚上的动作。
严维莎手没被制住时都打不过慕长安,现在光凭脚更是打不过。慕长安用剩余的床单缠住她的腿,严维莎一时不防整个人往前栽倒过去,眼看就要头就要撞到床架上。
慕长安从后面扯住她的衣领,严维莎身子顺势往后仰,慕长安一把扯起缠在她腿部的床单将她丢到了床上。
刚才衣领被扯住的时候,脖子被勒,严维莎有些难受地咳嗽了几声,整个人被慕长安一扔,脸直接埋到垫絮里,差点喘不上气来。偏过头大口呼吸了几下,才觉得没有了窒息感。
如果说刚才严维莎看慕长安的眼神是愤怒,现在就是怨毒,巴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慕长安悠闲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然后走回到自己的床位上。
刚打算脱鞋上床睡觉,便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