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灵雨说的又是什么意思？皇上为何说燕和玉是亲儿子这样的话？”林婉柔问。

钟菱凡蹙眉，皇上说的是当燕和玉是亲儿子，可是燕俊却认为他是认了燕和玉是他的儿子...这怎么听着都是个误会...

可男人为了该死的面子，或者是埋在心里的怀疑生了根发了芽，便会认定是事实。

“等他从庙里回来，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原本钟菱凡以为，关灵雨醒后会有一番动作，可是她却意外的安静。

连燕俊回来之后，也没有什么举动，好像那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

不过，钟菱凡顾不得管她了，等到皇上和燕俊他们回来之后，便找了一天早晨，带着扶廷修进宫了。

“凡凡，你打算怎么问呢？”他们在宫门口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很快便有人带着他们去等皇上下早朝。

钟菱凡冲他眨眨眼，“自然是直接问，跟他还拐什么弯？”

扶廷修想想也是，褚湛是什么人？南褚皇帝！钟菱凡眨眨眼睛，他肯定能看出她打什么主意，还不如直接问了，反倒显得真诚。

褚湛一下早朝就过来见钟菱凡，“钟丫头，你来了。”

“皇上。”钟菱凡福身，扶廷修则抱拳行礼。

褚湛坐到上位，喝了口茶水，问道，“钟丫头，你来找朕可是有什么事情？”

钟菱凡开门见山，“皇上，我想问...”

“问什么？”褚湛含笑。

“你和白素...可有私情？燕和玉可是你的孩子？”

褚湛闻言，脸色微变，可钟菱凡却看不出是为了什么。

许久，褚湛才说，“朕...”

“皇上对白素有情，是吧？”

褚湛有些难堪，毕竟之前他可是在钟菱凡面前信誓旦旦的说，对白素没有那种情愫...

“皇上...”钟菱凡劝他，“白素的死...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朕...”褚湛深呼一口气，“好吧，朕承认，对白素确实有情。”

“但是...”他随即说，“朕和她是清白的，实际上...每一次朕去找她的时候，她都很不高兴，不愿意和朕见面，但是碍于朕的身份，又不得不见面。”

“说起来，是朕为难她了。”

“那，为何皇上会跟燕俊说，将燕和玉当做自己亲生子呢？”钟菱凡问。

褚湛疑惑的看她，“你怎么会知道的？”

钟菱凡挑眉，“皇上就不必纠结这个了，这话，皇上当年真的说过吗？”

“燕俊他...冲到朕的寝宫来，和我对质，一句句的话都是在侮辱白素，侮辱朕。”

“他如此对朕...朕确实无话可说，是朕对白素起了非分之想，可是...白素一直都是拒绝的，洁身自好的。”

“他这般侮辱，朕便...便故意说那句话，可...可朕只是说...把燕和玉当作，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作而已...”

“可是，他却当了真。”钟菱凡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你随口刺激他的话，被他当了真，说到底，他也早就怀疑你和白素之间的清白了，所以才会信了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