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菱凡见不得一个大男人做着小孩子的表情，忍不住便要去关心，“你别这样，这...你也不想的。”

“呵，别这么安慰我，太娘们了。”燕和玉不接受她的好意，然后深叹一声，“我只记得，每一次皇上来找过我娘之后，我娘都不高兴，燕俊也会和我娘吵架...”

“后来，燕俊和我娘吵架之后，便会整夜的不回来，而我娘...就整夜的不睡...以泪洗面...”

“再后来...府里就多了侧妃，关灵雨也来了...”

“那个女人最嚣张，姐姐跟我说，是燕俊最宠爱她，所以她才那么嚣张，才敢来挑衅我娘。”

“挑衅你娘？”钟菱凡蹙眉，“怎么个挑衅法？你姐姐说了吗？”

“没有...每一次姐姐都是欲言又止，我一追问就说我以后会懂的...”燕和玉眨巴着眼睛...

钟菱凡终于忍不住了，“燕和玉，你还是变回五岁的模样吧，我真是看不得你现在这模样，违和。”

一个大男人，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想想都挺瘆人的，更何况他还坐在自己面前，冲着自己做这表情。

燕和玉看看她，怕她不高兴，还真的乖乖听话变回了五岁的模样。

林婉柔刚才一直离他很远，如今他缩小了，她便来到他身边，捏了捏他的脸颊，“还是这样顺眼，肉嘟嘟的看着多讨人喜爱，刚才那模样也不知道你是跟谁学的，还以为那样英俊啊？”

燕和玉两只手并用才把她的手从他的脸上拉下来，“放开啦，臭姐姐。”

一声臭姐姐引得林婉柔笑的前俯后仰的。

钟菱凡无奈的摇头，“婉柔，你别逗他了。”

“我忍不住啊。”林婉柔娇笑。

燕和玉翻了个白眼，“有什么可笑的。”

“好了，燕和玉你先回去吧。”钟菱凡将燕和玉收回去。

林婉柔笑的意犹未尽，项英杰怕她笑的岔气，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帮她缓着。

“你们怎么看？”钟菱凡已经凌乱了，脑子里的事情都纠缠在一起，还真不好说谁说的是对的了。

项英杰抽出空来，“现在谁的话都不可信，可还是要问清所有人。”

“如今，只问了褚湛，燕俊和关灵雨那边，肯定会有不同的说法。”他的手还在林婉柔的背后抚着。

林婉柔终于平息了笑意，“可是，问他们，他们也不一定会说啊...”

是啊，这就是关键了，他们对白素的事守口如瓶，自然不会轻易的告诉他们。

“从关灵雨先突破吧。”扶廷修说。

钟菱凡点头，“也只能如此了，燕俊那个人，也没表面那么简单。”

“关灵雨虽然有点执拗，看起来有点疯癫，可想要让她说出实情，也不容易。”扶作人分析道，“得想个法子才行。”

“你有什么办法？”钟菱凡问。

扶作人想了想，“她不是对那个孩子耿耿于怀吗？”

“用孩子刺激她？”钟菱凡皱起眉，“这...是不是不厚道？”

“若是，她能因为这个事情化解心中执念呢？”扶作人问，“不但能问出当年的事情，还能解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