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外面传闻也没说清楚，就说是个小厮。”初雪摇头，“不过，烟翠楼那么大的青楼，里面小厮肯定很多，不一定是同一个。”

灵雁凑到钟菱凡身边，“小姐，你说这歆然姑娘是不是有莫大的冤屈，所以才总是回烟翠楼来？”

钟菱凡笑而不语，歆然是冤屈不假，可是...她昨天还真不可能去烟翠楼啊，她还好好的在护魂伞里待着呢。

“啧啧啧...今年烟翠楼的生意难做咯。”林婉柔摇头感慨，“烟翠楼可是京城第一大青楼，咦...”

“表姐，你说有没有可能，这见鬼的传闻，是其他青楼的人传出来的？”

她笑的狡黠，“毕竟生意都被烟翠楼抢了去，她们只能拾人牙慧。”

初雪和灵雁两人不知情，林婉柔是知道歆然在钟菱凡那里的，那外面那些人见什么鬼？很可能是有人搞鬼...

“好了好了，初雪，灵雁，你们去把午膳取来，我和表姐一起吃。”

林婉柔找个借口把两丫头赶走，“表姐，歆然在你那里，那外面那个鬼很可能是人搞鬼的，不可能有两个鬼吧？”

钟菱凡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这事，我们也不好管，还是等歆然能开口说话吧。”

林婉柔点点头，双手托起下巴，“要是有人搞鬼，不知道目的何在...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目的何在...

钟菱凡觉得这种事情，有很多种可能，要么是竞争对手为了破坏烟翠楼的声誉，要么是凶手为了转移视线，要么就是真的存在另一只鬼...再要么...就是见鬼的人眼花看错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知情者为了把事情闹大为歆然洗冤...

这个鬼...不知道是哪一种了...

接着的几日，烟翠楼每日都有不同的人见鬼...而且见到的不止是歆然，竟然还有其他形象，什么很多年前逃跑找回来的幼女，没有钱来白嫖的恩客，被人辜负自杀的姑娘...

渐渐的，更多传闻出来了...传的都有鼻有眼...

“表姐，这事情怎么越来越奇怪了？”林婉柔听的脑子要炸了。

初雪和灵雁还在指手画脚的说着。

“外面说那个幼女逃跑后被找回来，就被烟翠楼的老鸨活活打死了。”

“是啊，那个没钱的恩客，也被那些侍卫押下去了，后来再也没人见过了。”

“那个姑娘就是跳下烟翠楼里面最深的那个池塘自杀的...啧啧...”

钟菱凡听她们一人一句的说着，这些事情很可能是存在的，以前被老鸨压制着，现在闹出歆然的事情，又有人见鬼，以前的这些腌臜的事情就被爆出来了。

终于等到歆然的魂魄修养的差不多了，钟菱凡选了个时间，把林婉柔和扶廷修召集到一起，还去差人把房学海叫来华玉阁。

歆然再出来时，起色好了许多，看起来和生前差不多，她对房学海盈盈一拜，“大人。”

“歆然姑娘。”

钟菱凡可没兴趣看他们两个寒暄，“歆然姑娘，你可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