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系统拥抱国家
作者:墨色锦鲤LY | 分类: | 字数:5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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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女尊世界(文静番外篇)
……
文怡,是姐姐家的孩子,
最终,文静还是遇到了她的良人,不过,在一开始颇有些不愉快。
在兰朔国和庭兰国互通不久,文静就发现了一些问题,虽然都说兰朔国更加安宁,百姓安居乐业,但也总有一些恶人欺横霸市,屡出不穷,
但庭兰国的街上欺横霸市的人基本没有,
出于疑惑,文静就向文玥了解了一番,
可妹妹却说,
“杀了便是,斩草除根,多找多杀几次,她们就安分了。”
虽然不赞成妹妹直接杀人断根的做法,但她听取了一定的意见,她便开始了习惯性的微服私访,遇上了,便抓起来,
虽然武功不及妹妹,但她武功也不低,
她亲自走街串巷查看百姓的状况,也方便颁布法令,倒也确实使百姓中更安宁了,更祥和了些,
但是那年冬日,她,遇到了意外情况,
那天,文静正身披着白色狐裘大氅,腰间盘着一软鞭,悠闲地走在街上,看着路上遇到的那些繁忙的百姓,看着小贩在沿街叫卖,当真是好不热闹,一片祥和,
文静满意的暗自点头,看来这段日子的巡查,到底是管用的,
她又逛了一会儿,便回了宫,来到寝宫,那里,是她早交代过送去的奏折,
帝王的工作总是繁忙的,一大堆奏折等着她批复,
尤其是在她与妹妹讲清之后,妹妹知道她优柔寡断,颇有些瞻前顾后,便暗自帮着她把宫中不作为,乱作为,有异心的官员给拔除了,
而科考虽临近,却一时之间,缺了大半,将众多事物压在了文静身上,所以,在没科举之前,她只能在微服私访之后,便整日呆在宫中,
可看着看着,文静皱了皱眉,将手中的御笔放下,不断的拿起桌上的奏折快速扫一眼,便扔到了一边,直到脚边垒起不矮的一堆,
文静眉头锁的更紧,
这些大臣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都催促她娶夫!还写在奏折上,当她很闲吗?
地下那一堆,赫然都是大臣的催促,字里行间说是为了兰朔国血脉着想,但,心思就差怼文静脸上,
“嗖~”
像是什么东西冲着她射来的声音,
“嗯?”
文静迅速偏头躲过,而后利落起身,将手中正拿着的奏折掷了出去,
奏折合起很硬,文静便把它当了反击的暗器,这一击,她用了十成力,
“唔!”
紧接着便听到了一声闷哼,一个身穿白衣,两臂手腕处绑着黑色山文甲护腕束袖,面上戴着恶鬼面具的人掉了出来,
文静耳力很好,她听出来了,这是男人的声音,
她迅速抽出腰间的软鞭,快步逼近,冲着那男人抽去,
世人皆知她仁慈,可都要杀她了,不杀,是留着过年吗?
到底跟妹妹是血浓于水,她同样冷漠嗜血,
甚至妹妹都以为她仁善至极,装的太真,最后她自己也以为自己真就性子软,最后竟被逼到无奈,
可她是真的无奈吗?
其实,她早已经开始暗自收集整理那些官员的罪行,
当察觉到妹妹的行动时,也是她暗自准许了,妹妹帮忙拔除之时,她负责扫尾,这才没有让百姓大乱,只是认为最近莫名死去的大臣太多,有些唏嘘。
仁慈到底只是假面,是赚取好名声的工具,她与妹妹一样,可和妹妹又不一样,她,是站在阳光之下,赞扬声之中,
当初那个孩子,是她已然调查过的,那孩子怕极了在封闭的空间,名是被放走了,实则是被看押,每日都会不知何时,就被关入通黑的封闭屋子,可妹妹当初并不知道,
妹妹总是觉得明目张胆的把人杀死了才是最好的,可明明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不是吗?她到底是仁慈,优柔寡断,这才导致了之后的一系列问题,
回到现在,
那男人见鞭子挥来,向旁边一滚,就势起身,捂着肩头单膝跪地,从怀里不知掏出一何物,然后冲文静射来,作势要逃,
文静用鞭子将东西打落,定睛一看,是用碎布裹着的石子,这样的石子伤人却杀不了人,因为被鞭子一抽,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不过,文静并未停手,挥舞鞭子,冲那人背处抽去,
“啪!”
“唔!嗯!”
那人只顾逃走,却没注意身后文静的动作,待反应过来,已经躲闪不及,被鞭子抽中,跌倒在地,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文静冷眼看着,迅速冲那人连续挥鞭,直到地上之人彻底没了动静,这才收手,
那人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白衣被血染红,文静踹了他一脚,直接将人面朝上,可那人依旧没有反应,
她蹲下,将其面具揭掉,下面是一张极美的脸,此时双眼闭着,唇色苍白,气息微弱,倒颇有点像病美人,
“哼,就这点儿武功,就敢进宫刺杀朕!”
文静颇有些嘲讽的,看着被伤的男人,她向来不喜杀人,喜欢折磨人,所以,文静留了这人一条命,
第32章 女尊世界(文静番外篇)
文静来到了寝宫的一面墙前,扭动一花瓶,墙面反转,露出了墙后的景象,是绵延向下的楼梯,
文静毫无怜香惜玉的,拎着那人的衣领,带着人进入墙后,
刚走,墙面便重新反转,寝宫内,除了地面有点点血迹,有些打斗痕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陛下,此人怎么处理?”
一道女声响起,声音冰冷彻骨,
那是一个全身穿的漆黑的女人,面上还戴着一副遮住了全脸的诡笑黑色面具,正站在文静身后,
而这里赫然是一个暗牢,周围满是刑具,那男人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柱上,被锁链固定着,
这里,分外阴冷,
“他的意图不是刺杀,去查!还有,把外面处理一下,”
“是”
像是鬼魅般,那人消失在原地,
文静定定地看着那被绑起的男人,他已经被文静命人送服了药,能保证他现在还有命,
文静颇有些不满,这宫中的侍卫竟然将这么大的一个人放了进来,还毫无察觉,是该让她们回去重练了,
许久,
那男人清醒了过来,看见身处的环境,苍白的脸上很是吃惊,磕磕绊绊地出声,
“你!你不是一个仁慈的帝王吗?”
文静不屑冷笑,反问道,
“被人杀还仁慈,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朕脑子有问题?”
那人张了张嘴,却又合上,似是也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一时之间说不上来话,
文静才不管他,直接了当的开始审讯,
“为何刺杀朕?”
说着,走到挂着刑具的墙前,似是在挑选,
“我…我没想杀你!”
文静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嗤笑一声,
“哦?没想杀朕?所以你躲避开所有侍卫,潜入宫中,还潜入朕的寝宫?在朕发现之后,还试图攻击?”
“这不是刺杀,这是投怀送抱不成?”
像是选好了,文静拿了个小瓷瓶走到那男人身前过去,
“这是朕的妹妹,给朕的小玩意儿,第一次,就给你用如何?据说,片刻间就能将人变为血水呢。”
文静恢复面无表情,嘴中给这人介绍着,手中将瓷瓶口打开,要凑近那人的脖子,
她不会杀他,毕竟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就算真的是杀手,那也得让人生不如死的活着,
当然,要是真遇上某些不长眼、惹人厌的,她不介意直接送她们去下面,
而之所以这些年,所有人都以为她很是善良,是因为她的宫中都知道她的脾性,自是不敢乱说,也不敢透露给其他宫,
“不!不要!”
那人惊恐万分,似是感觉这样说很无力,又转而说道,
“我!我只是听家母说你要娶夫,家母要将我送进宫!我才想打伤你,我不想嫁你!!”
文静停下手,敛眉思索,她什么时候说要娶夫了!而后勃然大怒,
“一派胡言!朕何时说过要娶夫!!你母亲是何人!!!竟敢妄自揣测!!”
那人脸色突然难看,像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闭口不言,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文静冷笑,把瓷瓶盖好,放回原处,又抽出腰间软鞭攥于手中,挑起那人的下巴,
“你以为你不说,朕就拿你!拿你身后的母族毫无办法?”
话音刚落,先前那说话的女子已经重新回到文静的身后,
“陛下,此人身份已然查清。”
“说”
那黑衣面具女子,便娓娓道来,而那男子越听越心惊,神色变的慌张,
男子名叫竹逸,是兵部侍郎竹凌的独子,长得极好,却性子又急又莽,跟他的名字截然相反,会些武功,可只有轻功极好,其他几乎都是花架子。
之所以这么快查到,是因为他母亲兵部侍郎竹凌,也是个又急又莽的性子,此时在大张旗鼓寻找竹逸,张贴画像,
文静有些没想到,这人竟是竹凌的独子,
竹凌,是这朝堂之上,唯一一个连半分算的上有把柄的事都没有的,性格虽是那般,却从未做过逾矩之事,可这独子……
文静挥退女子,看着那竹逸,
“母亲是个好的!儿子倒是敢潜进朕的寝宫,想着威胁朕的。”
“不…不是”
“不是?是你自己说,想要打伤朕,难不成你是欺君?”
竹逸心知欺君的罪行会牵连甚广,
“我…我就是想趁你受伤,然后…然后来投怀送抱的,自荐枕席,对,没错,就是这样!”
“如此,朕倒要看看你如何自荐枕席?”
文静闻言,倒来了几分兴趣,命人给他解绑,
这人前言不搭后语,一会说不想嫁她,才潜进宫伤她,一会又说,是来自荐枕席,当真谎话连篇。
竹逸刚被解绑,便腿一软,跪倒在地,他感觉自己背后非常疼,
“暗煞,把人带出去。”
暗煞,便是那诡笑面具女子的名字。
“是”
文静缓缓抬步离开,回到了她的寝宫,而暗煞,跟在文静身后,待文静在屋内桌旁坐好,便把拎着的竹逸丢在文静脚下,又回到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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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后,并不只有一间暗牢,还有一条暗道,暗煞会化作另一个身份,活跃在宫中各处,
竹逸被粗暴的扔到地上,不巧后背着地,疼的身体发颤,可想起帝王,便忍着疼痛爬起身,
一抬眼,正巧撞上文静那双冷漠的眼睛,
他,需要讨帝王欢喜,
一切都因为他的自作聪明,自信自己能得手后不被发现,可现在他如果不这样做有可能会毁了竹家……
竹逸现在后悔万分,他怎么当初那么自负,没脑子呢?
他跪在文静身前,缓缓将双手放在文静的膝上,抬首仰着脖颈,微微向着文静倾去,想要去够文静的唇,
可文静只是微微后仰躲过,依旧神色冷淡地看着他,
竹逸一时怔住,而后咬咬牙,就要去解开自己的衣襟,
“朕不想看到如此下流的勾引,你父亲没教过你男子怎么讨人欢心?”
文静也不阻止,只是平静的开口道,
竹逸脸色苍白,此时脸上却带着一丝绯色,
“没…没有”
“哦?那这可怎么办呢?竹公子?”
听着文静戏谑的声音,
竹逸垂着头,缓缓伸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牵起文静的手,拉至唇前,唇齿微张,轻轻咬住文静的食指,
指尖的温热灼人,文静神色暗了几分,
竹逸轻轻咬了咬,便松口握住文静的那只手,亲吻她的手背,而后把文静的手展平,放到了自己的脖颈处,又凑过去亲了亲文静的下巴,
他不敢太过放肆,声音软软的轻唤,
“陛下……”
可文静声音是冷硬的,
“你不怕朕就这么掐死你?”
这脖颈脆弱至极,明知她对他有戒心,他就敢把她的手放到他脖子上?
有点儿意思……
文静手下逐渐用力,
“随…随陛…陛下开心,但…但请放过竹家,陛…下。”
竹逸被掐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不挣扎,只是紧紧握住文静垂下的一处衣角,
就在竹逸快要窒息,眼前发黑的时候,文静松开了手,语气平平,
“继续”
被松开的竹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待稍稍缓过神来,他不敢迟疑,
这回,他大胆了起来,竟坐在了文静的腿上,双臂环住文静的脖颈,偏过头,去亲吻文静的脖颈和耳垂,因为刚才,所以他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急促喘息声,
热气喷撒文静的颈间,一时间竟暧昧起来,
不过文静也并不是毫无反应,她稍稍偏过头凑近竹逸的耳边,双臂也环住竹逸的腰,
还没等竹逸暗自高兴有效果之时,却听帝王说,
“朕不杀你竹家,因为她们并无过错,朕不滥杀无辜。”
“但,你,竟敢潜入朕的寝宫,你活罪难逃。可愿意?”
竹逸以为是别的什么,咬咬牙狠狠心,便答应下来,
文静的手在竹逸身后慢慢向上,而竹逸在脑袋窝在文静的颈间,脸上带着几分羞涩,
但猛然间,文静却用力一按,竹逸疼的身体在文静怀里一抽,双臂下意识收紧,浑身颤抖,头上冒出冷汗,
文静按的是他的鞭伤,竹逸声音都在发抖,
“陛…陛下?”
“怎么?不愿?”
“愿…愿意。”
文静一寸寸按过去,竹逸强忍着痛意,却忍不住闷哼,可文静半分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乖,晕过去就不疼了,不要再惹朕,懂了吗?”
到最后,地上都聚着一小滩血,而竹逸背后的白衣已全然变成红色,环着文静的手已然无力垂下,唇色苍白,双眼紧闭,额上的冷汗已将两边碎发打湿,
“来人!”
文静动用了她隐藏起来的专门用于治疗的人,给竹逸治了伤,用了药,包扎好,因是背部受伤,便安排他趴在榻上,
一个臣子之子,自然不能躺在她的龙床之上,安排在榻上已是仁慈,
解决完竹逸,也该问问那竹凌是何居心了!
此时还在找儿子的竹凌:“?!!!”
竹凌被紧急召进宫中,来到文静面前躬身行礼,
文静脸上带着温和,
“竹爱卿,坐。”
“谢陛下。”
竹凌不知道帝王召见她为何,便询问出口,
“陛下,可是为何事忧心?”
文静微微皱眉,
“却有一事,故而找竹爱卿。”
竹凌神色一急,陛下急忙召见,肯定是不小的事情,
“是何事?陛下?竹凌定当全力为陛下解忧。”
文静微微叹气,脸上却着些无奈,
“竹爱卿,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想不通罢了。”
“陛下请讲!”
文静一副不解的样子,缓缓开口,
“朕微服私访的时候,曾听闻一故事,一个是富贵人家的家主,她手下有个辅佐她极好的幕僚,家主并未娶夫,也没动过娶夫的想法,可幕僚却是擅自揣测,暗自想将独子嫁与家主,其独子并不喜欢那家主,就动了伤那家主的心思。”
竹凌听到这儿,便明白了文静的意思,想起找不到的儿子,和面前的帝王,真是哪哪都对的上,她只是性子莽,而不是没脑子,急忙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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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知错!”
文静起身站起,轻轻扶起跪倒在地的竹凌,语气中带着不解。
“竹爱卿何错之有?朕说了,这是个民间故事,当不了真!竹爱卿不必害怕!”
竹凌额间冒起冷汗,
“陛…陛下,那故事结局是什么?”
文静松开扶着竹凌的手,背过身,缓缓走回坐于龙椅之上,
“所幸的是那子武功不高,只是轻功极好,躲过了侍从,却没有躲过家主,他用布条包裹石子想要打伤家主,却反被家主打伤,家主念在他没有杀心的份上,便放过了他,只是家主很生气,便让那子取悦她,幸运的是那家主对他成功有了兴趣,便想下聘娶了他。可因为伤得极重,家主便想将人留在身边到大婚前夕。”
说完,文静淡笑道,
“竹爱卿,你说这家主做的过分吗?”
文静对于奏折次次浪费她时间,进言催她娶夫,烦不胜烦。
竹凌的独子竹逸,恰时出现,收入宫中,也算是堵住了那些人的嘴。
竹逸有把柄在身,自应当是温顺,竹凌为官清白,既然有这个心思,那便就成全她。
不过……
恩宠?权势?
哼,便休要再提了!
让那竹逸当一个仅供观赏的花瓶,已是开恩。
竹凌神色紧张,
“自是不过分,此子竟敢伤其母主,结局却是家主瞧上,是他的修来的福分,家主已是仁善至极。”
文静轻轻点头,
“竹爱卿所言在理,可其母胆敢揣测主上的心思,甚至敢自作聪明,是否该罚?”
竹凌明白文静话里的意思,
“陛下,家主作为幕僚的主子,自是该罚,也当随主子责罚。”
文静看起来颇有些纠结,
“若那幕僚心存芥蒂,对家主怀恨在心又当如何?”
“陛下,那幕僚定然不会如此这般想!”
文静又勾起唇角,看起来温柔至极,很是让人安心,
“朕明白了,竹爱卿可以退下去了。”
竹凌立马躬身行礼,可相握的手,指尖轻颤,
“谢陛下。”
……
终于出了宫的竹凌终于松了口气,可心里像压了块巨石,沉闷闷的,
“竹逸那小子!竟敢潜入宫中,意图伤害帝王,真被他害惨了!!等他回来得扒他一层皮。”
可这么想着,又想起是自己说的话,这才让儿子听了去,做下如此错事,又开始自责,
当初她说,是等帝王要娶夫时,把儿子送进宫试试,她知道儿子脾性,正常选秀,是应当选不上的,
听帝王的话里话外,应当是儿子没听完就跑了,靠着莽劲潜入宫,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随了谁,怎么想到打伤帝王的,
这下可好,人被帝王看上了,老母也被帝王盯上了!
竹凌无奈归家,现在,只能看帝王该如何处理她竹家了……
待到竹凌刚归家不久,便等到了帝王对她竹家的惩戒和通知。
最后被文静罚了一年俸禄,在家反省两月不可出门,不可上朝,
四个月后,选一良辰吉日大婚。
其实对于这个结果,竹凌是颇有些惊愕的,但转念一想,兰朔国帝王向来是仁善的,或许竹逸当真让陛下心里欢喜,哪怕最初有伤她的心,
想到这,竹凌都叹息自己把儿子教坏了,一个金灿灿,无比鲜嫩的白菜让他家猪给拱了,
不过陛下的禁足也恰当其时,她也该好好陪陪她的夫郎了,竹凌甚至心里还有一丝欢喜,竹逸现在在陛下那,终于没人打扰了,
被老母亲莫名扔在脑后的竹逸:……
半个月过去,竹逸的伤差不多好了,可心里却惦记着竹家,他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一点外面的消息,而文静,自那天起,他就没再见到过,
虽然心里有些恐惧那帝王,怕文静再如那天一般,冷漠又冰冷的摁向他的伤口,
但心里又是期待着文静的到来,他真的好想知道外面的消息,文静的寝宫,他呆了半个月,也只能呆在这里,虽有人送饭,饿不到他,但他喜欢自由,
可是很快,他再次见到了文静,那是傍晚的时候,不过此时的她,满身疲惫,
竹逸看着走进寝宫,而后关紧房门的文静,心里不由得紧张,
他不喜欢优柔寡断的女子,所以当初听到母亲说,便一时脑热,可明显,这帝王内里并不是会优柔寡断的样子。
竹逸此时坐在他这半个月一直睡的榻上,看着帝王向着自己这方向走来,心跳得砰砰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
那天之后,每日都有人服侍他,给他擦拭身体,还给他合身的服饰,给他换药,给他一系列需要的东西,丝毫没有短了他,在那段日子,他是怕的,但又不怕,
文静就像没看见他一般,掠过他,径直走到了她的龙床前,正要解衣,像是才想起他的存在一般,转过身面对着竹逸,
“竹逸,你不是要取悦朕吗?过来,给朕宽衣。”
竹逸脸色微红,走过去给文静宽衣解带,手中不停,解着文静腰间腰带的同时,竹逸抬眸,却见那帝王此时并未看向他,而是宛如愣神一般,竟显得呆呆地,
第32章 女尊世界(文静番外篇)
文静这半个月委实是忙的不可开交,微服私访,侍卫的重新调整,批复奏折,上朝,只能找一点很少的时间来休息,
而今日侍卫终于是练好了,文静也多了分宽心,其他事务也提前完成了,这才回了寝宫,打算好好休息一番,她累极了。
很快,竹逸便敛回目光,认真地将文静服侍完毕后,便退到了一边,
“陛下可有别的需要?”
文静已然在床上躺好,
“无,安静些。”
竹逸轻轻回道,
“是”
很快,寝宫内响起了规律的,轻微的呼吸声,
竹逸悄声走近,趴在床边瞧着睡着的帝王,看着那人眼下的乌黑,睡着也难掩的疲惫之色,竹逸鬼使神差般想要抚帝王的脸,
可文静却猛然睁开了眼,他被吓了一跳,手伸也不是,缩回去也不是,一时僵住。
“你要干什么?!”
文静困极,可身体反应让她瞬间惊醒,看着那竹逸的动作,她眉头紧锁,烦闷至极!
“臣…臣只是……”
只是什么,竹逸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能说是不由自主吗?
看着这人如此,文静心中不耐,一把将人拽上床,侧着身子,将人靠在她怀中,一手捂住竹逸的嘴,一手制住竹逸的双手,
语气中带着点疲惫和不耐,
“闭嘴,让朕安心睡一会儿……”
猛然间被拉上床,捂着嘴,制着他的双手,竹逸是有些惊慌的,但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他安分了下来,
很快,文静的手渐松,竹逸也得了些宽松,可怕再打扰到帝王休息,他一动不敢动,紧张着,紧张着,也渐渐有了困意,就那么的,在文静怀里也跟着睡了过去,
一时间,二人很是像平常夫妻那般,之间似乎有些温情。
好几个时辰后,文静才醒来,这一觉,她睡的极好,是在父后母皇去世之后,难得的一次安稳觉,睡的太久,脑子也有些发懵,
待思路清醒些,又反应过来她抱着个人,捂着嘴的手,感受到了那人柔软的唇,和吐出的热气,不断的喷洒在她的掌心,
看着这人安静不动,也猜到这人是睡着了,她松开两手,想要起身,可刚松开手,怀里的人一个转身,手搭在了她的腰间,还攥住了文静腰间的衣襟,往她怀里钻了钻,
文静不动了,她定定地看着这怀中的人,
良久,文静缓缓抬手,轻轻解开了竹逸的腰带,系着的衣襟,她把这人上衣褪去,露出白皙漂亮的肩头来,
竹逸被猛然一冷,给弄醒了,睁开眼,就看见了现在的情形,帝王正一脸冷漠的脱他衣服,
“醒了,就坐起来,把衣服脱掉。”
竹逸一惊,可不敢拒绝,低垂着头,又羞又臊,自己缓缓褪去衣袍,露出赤裸的上身,还不等他再有动作继续,便听那帝王说,
“转过身去”
竹逸听话转身,露出那背,文静将他散落背后的发,拨到竹逸身前,这下,竹逸整个后背便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
白皙细腻的肌肤衬着,显得那鞭伤更为严重,长长的疤痕显得难看极了,
文静起身下床,走到一处,找了找,手中拿着一个小罐罐,又坐回床边,打开,指腹沾了些许,涂在竹逸的背上疤痕处,
竹逸被冰了一下,下意识一躲,
“别动,祛疤的。”
文静语气淡淡,
竹逸一开始是被冰了一下,可随后,就感到了舒服,便听话的不动了,甚至开始留心文静指尖的温热,轻轻地又让他背后痒痒地,
他不自觉把被子抱到胸前,把头埋在被子里,露出的耳朵通红,
文静给竹逸敷完药,刚盖好小罐,就见他这副样子,
“冷?”
“你需要等药膏吸收,先别急着穿,冷你就抱着被子。”
竹逸闻言轻轻点头,只露出双眼睛看着文静,
“是,陛下。”
文静也没多管他,她只是觉得她要娶夫,她的夫背后有疤痕,很难看,
文静不习惯别人服侍她穿衣,自顾自利落的将衣服穿好,便要往走,这一觉,她竟睡到了该上朝的时候了,她又有的忙了,
可没走几步,身后传来竹逸的声音,
“陛下,能不能让臣回去看望家母?”
“不可”
文静毫不犹疑地拒绝了竹逸的请求,
竹逸有些失望,看起来蔫哒哒地,却听帝王又说,
“朕下朝之后,可带你出宫逛逛。”
似是文静也觉得把人关着,也过于不当一般,
竹逸瞬间欢喜,高高兴兴的回道
“谢陛下!”
随后文静便快步离开了,
等到了下朝时间,文静果然带着竹逸出了宫,路上熙攘的人群,热闹非凡,倒也是临近过年了,街上卖什么东西的都有,
两人都披着白色的狐裘大氅,与这街上的皑皑白雪,倒有些相融一体,
竹逸跟在文静身后,倒有些新奇,他们竹家的新年采买,都有专门的侍从,而每次临近新年,母亲并不让他出门,自然也不知这时,竟如此热闹。
他左右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却没注意前面的帝王停住了脚步,转过身面向着他,措不及防地撞入帝王怀中,他紧退后几步,
“对…对不起,陛下,臣没仔细看路。”
文静倒也没生气,只是平静说道,
“注意看路,想买什么自己去。”
边从腰间拿出一不大的钱袋,递与竹逸,待竹逸接过,便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竹逸打开一看,里面是好多碎银子,要是买些小东西,方便的很,他心里莫名一暖,
这帝王,看来还是跟表面仁善的帝王,有些相似的,倒不是真的冷心冷情,
竹逸快步跟上,
文静状似随意,实则注意着身边的人,一番巡查下并无异动,心里也安了些。
而竹逸呢,一边注意着跟文静的距离,一边去买买零嘴,边走边吃,既然陛下给他银钱了,那就用了,说不定是在试探他呢?
文静走着,直到走到一个杂草丛生的地方,虽然天冷了,但干枯的草依然挺立着,
“陛下?这是?”
竹逸见文静竟走到这里,心中不解,
“老朋友”
除此之外,再未多说,
她迈步走了进去,竹逸连忙跟上,直到看到一座小小的坟包,立着一小小的墓碑,上面刻着“爱犬小猫”
“陛下,这是谁的犬?”
“朕的犬”
“那为何葬在这儿?”
“朕当初捡到它就是在这,它被人毒死,自然也带它回到这里。”
“陛下节哀”
两人无言,一时间只有风吹枯草的声音,
半晌,
文静开口,
“你身子刚好,风吹着冷,回去吧。”
听着文静的话,竹逸不知为何觉得有些脸红,
“谢陛下,啊!!!!”
正与文静说着话,脚步一动,却好像踩到了什么,一个不明物体突然窜出,直奔竹逸面门而来,
竹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呆,忘了躲开,木在原地惊呼,
文静急忙用手一挡,替竹逸接住了那一下,
定睛一看,竟是一条蛇,此时,死死地咬在文静的手上,
文静捏住蛇的三寸,迫使蛇张开口,随后又捏住蛇的七寸,将其彻底变成了一条死蛇,这才扔在一边,
竹逸看到这惊险一幕,终于缓过神来,
“陛下,你没事吧!”
他并没有看到文静被蛇咬住,宽大的衣袖挡住了他的视线,
“无事,走吧。”
说罢,便率先往回走着,
竹逸看着文静那平静的样子,稳健的步伐,也当真以为没事,便小步跟上,
可没等走几步,就看见文静身形一晃,一手撑着树,头低垂着,
竹逸不知道怎么了,便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文静的手,想要扶住文静,
“嘶!”
却不想文静竟轻嘶一声,他连忙松手,抓起文静垂下的手一看,上面赫然有两个清晰的牙印,
“陛下,你被蛇咬了!!”
文静语气平平,脸上只有平静,
“嗯,看样子是毒蛇。”
竹逸脸色一白,眼里噙出泪,这可怎么办,他不会解毒,也不认识那是什么蛇,没法找解毒的,
“陛下,都是臣的错,都怨臣!要不是臣踩到,它也不会攻击……”
文静像是没力气了一般,靠着树滑坐在地上,闭着眼,微皱着眉,打断他,
“别说了”
“也好,朕活够了,可以去找先帝了,你也不用害怕嫁给朕了。”
竹逸看着眼前的帝王,心里闪过一丝难受,他急切开口,
“陛下,肯定有什么办法解你的毒对不对?”
文静像是已经难受的快要说不出话一般,忽然,鲜血顺着唇角,滴在她雪白的狐裘毛领上,像是雪地里绽放出一朵朵红梅,整个人看起来脆弱的像易碎的玻璃,
见到这副样子的帝王,来不及多想,竹逸把文静被咬的手放到唇边,一口一口的吸吐着毒血,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了帝王的命,帝王治下的兰朔国强盛繁荣,百姓安居乐业,帝王做的已是极好,
而帝王刚刚也是为了救他才被咬的,不然,被咬的就是他了,
可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他都不能让眼前的帝王有事,听人说,只要把毒血吸出来,被咬的人就会没事的,他这才效仿……
文静其实并没有事,她是习武之人,将毒素控制在一处,只要时间不长,没有任何问题,唇角流血自然也是控制着的
她只是想试探一下竹逸,而这蛇,自然也是她命人放的,她身上带着解药,
感受到手上的动静,文静没有异动,直到,感觉那人倒在了她怀里,这才缓缓睁眼,
竹逸吸完毒血,刚撕下衣服一角给文静包扎好手,便眼前一黑,视线模糊着栽倒在文静怀里,
彻底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竹逸想的却是,
“希望有用,不然今天,他和帝王真的要冻死在冰天雪地了……”
文静盯着的怀里人,两个狐裘大氅近乎叠在一起,雪白雪白的,就像是与周围的皑皑白雪相融在了一起,
思考片刻,
文静从怀里掏出一瓷瓶,打开,倒出仅有的一粒解药,掐住竹逸的下颚迫使他张嘴,塞了进去,
她原本,就没有预料到竹逸会这么做,所以,就只带了一粒,原本她以为他会借机杀了她,她便动手的,
抱着人她自是不怎么方便,便把人推倒在一边,
那人倒在荒草雪地中,雪衬的他肤色更白,一动不动地,让人心生怜惜,唯有那唇因为吸毒血的缘故,上面有些血迹,衬的整个人有不一样的魅惑感,
文静舒展了下身体,然后用拇指指腹用力抹过竹逸的唇,带走了上面沾染的血迹,便抱起人,快速回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