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想使用这辆车，最好给它化化妆，毕竟它现在太有名了。”

现在网上已经出现了不少蝙蝠战车的模糊照片。为什么是模糊的？因为无论像素多高的照相机，都无法拍摄出它3D版的清晰形状。

这是VBx2纳米漆面材料的拿手好戏，即‘能够使3D变2D’，反应在照片上就是：给人一种‘好似是P上去的黑色，将那块区域完全遮掩’的感觉！

第一个拍下蝙蝠战车的人是名摄影爱好者，他并不是有意的。当时他在为自己的家人拍照，也没注意到身前的蝙蝠战车。直到照片洗出来后，他发现自家庭院‘消失’了一部分，那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拍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接着他将照片上传到网上、并标出轮廓后，很快有人认出是蝙蝠战车！（毕竟在致幻药剂事件中，就有不少警察见过蝙蝠战车。当时也有许多群众看见了，不过因为注射了解毒剂，这段记忆随之消失了）

这一下子可惹了马蜂窝！无数摄影爱好者在街头架起照相机，想要瞎猫碰死耗子。结果还真被他们拍到几张。

拍摄蝙蝠战车的热度一直持续到小丑跑出来营造恐怖气氛。

这些待在家里的摄影爱好者们，不知是希望蝙蝠侠尽早拯救他们？还是希望蝙蝠侠去自首，好安抚住疯狂小丑？或者...

张晓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总之他们整合资源，将一张与正版有七成相似的‘蝙蝠战车照片’放在了网络上，这几天正在各大网站上疯狂传播。

这就是福克斯提醒他的原因。现在的蝙蝠战车不单是正义的象征，也是拉仇恨的标志。

“你不说我也会将它改造一下的。”

“看来我提醒早了，我应该等你把它开走再说的。”福克斯见张晓没有接话，继续说道：“听说你收购了一间实验室，准备做些什么？”

“我告诉你了，你会跟我走吗？”

“大概不会。”

“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加不加入有什么区别，如果我需要你来帮忙时，你会不回来吗？如果你需要我去帮忙时，我会不去吗？”

“那你现在就跟我走吧。”

得！这话题根本聊不下去！福克斯怕再聊下去，他会自己把自己卖了！

张晓不可能会告诉他，他的最终目的是收购韦恩集团。

因为没地方停放，蝙蝠战车只能暂时放在仓库里，福克斯把仓库密码告诉了张晓。

不是说蝙蝠战车多么贵重，主要它代表着蝙蝠侠的身份，现在和蝙蝠侠一样处在风口浪尖上，锁在仓库能掩人耳目。

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福克斯问道：“布鲁斯现在情况怎么样？”

张晓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但总他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坚强一点，如果他需要帮助，会来找我们的。”

“他若能来寻找帮助是最好不过了，我并不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他为何对‘小丑’束手无策？

这么多天都没找到对方，可不像是他的水平啊。”

“福克斯，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小丑与他们都不一样，他不能以简单的黑帮、犯罪分子来形容，他更像是一个挑战，一个针对哥谭人民和蝙蝠侠的挑战。

还记得莫里亚蒂教授么？他是福尔摩斯一生的敌人，为其制造了不少麻烦和危险。可反过来想，莫里亚蒂教授何尝不是成就福尔摩斯的人呢？

想要挖掘一个人的潜力，就要给他势均力敌的对手。我不希望布鲁斯把一生时间都耗费在打击犯罪上，所以，能让小丑‘敲打敲打’他也不错。”

哥谭市的治安一直不好，以往每天也有杀人案件发生，现在小丑只是将这种危险扩大至整个哥谭市民身上而已。罪恶根源还是堕落中的城市。

福克斯明白这一点，所以没再说什么，他是一名正义、善良的人不假，但也只是科学家、普通人，不是全能的上帝，知道所有事不可能尽善尽美。

“...总觉得你在强词夺理...”

“但你也没有证据。”

“...你说得对。”

回到办公室，赛琳娜已经将文件整理好了，福克斯再次对她表示感谢。之后她与张晓同福克斯道别，双双离开韦恩大厦。

韦恩庄园蝙蝠洞，刚刚被张晓和福克斯讨论过的布鲁斯正紧盯监控器。

阿弗端着咖啡壶走过来，说道：“你又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少爷。”

“阿弗，我的身体和精神允许我这么做。”

“每个人都是有极限的，少爷。”

“蝙蝠侠没有极限。”

“可是你有。虽然张晓少爷为你强化了体魄、为你增强了恢复能力，但你依然是肉体凡胎。

据我所知，大多数热武器都能对你造成伤害。”

布鲁斯随手拿起一杯咖啡，笑着说道：“阿弗，你现在每天都要来打击我。”

“我说的是事实，少爷。”阿弗将剩下的咖啡放在桌子上，顺便将略显凌乱的桌子整理了一下。

“张晓最近怎么样？我有好多天没有见到他了。”听到阿弗提到张晓，布鲁斯才想起来，自从上次让他帮忙改进蝙蝠战甲后，两人就没再见面。

“你一个人就已经让我费尽心血了，所以，你最好亲自去看看他过得怎么样。”

布鲁斯将咖啡放在嘴边，没有喝。他知道这是阿弗想让他出去走走才故意这么说的，他也觉得自己在对付小丑时陷入了瓶颈，一直没有好的思路。

“我会去的。”

不多时，一辆兰博基尼蝙蝠从韦恩庄园呼啸而出，阿弗站在城堡二楼的窗户边，看着它消失在自己视野中，欣慰地笑了笑：“这辆车可低调多了。”

“福克斯，你知道张晓去哪里了吗，我刚刚在应用科学部没有找到他。”

福克斯皱了下眉头，问道：“不是你给他一笔资金，让他创建实验室的吗？”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布鲁斯更加惊讶，因为他真的完全不知情！

“呃，我们最好亲自去问问张晓，我知道他在哪里。”

“别这么大惊小怪福克斯，他不是乱来的人。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么，‘如果我们不告诉你，别人问起来你就不必说谎。’

不过我确实需要你带我去找他。”

布鲁斯第一时间想到了张晓的神奇能力，以他的能力，想要弄点钱简直不要太轻松。

福克斯听到自己曾经的话笑了笑，说道：“好吧，我带你去找他，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