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赛琳娜回到韦恩城堡地下车库，说是车库，其实是停车场。虽然没有刻意修建，但毕竟地基面积在那呢。

“这里好像没有你说的，底盘比较高的的车。”

望着四周空旷的停车场，赛琳娜语气平静地说道。

张晓耸耸肩：“好吧，也许你是对的，但我总不能把劳斯莱斯当船用。正如你所见，布鲁斯·韦恩也是个穷人。”

“你怕不是对‘穷人’有什么误解。”

“哈哈，曾经有一位智者和你说了同样的话。”

赛琳娜白了他一眼，言归正传：“给你，这些是卡曼贩卖毒品、人口交易、贿赂官员的证据，足够判他几百年的监禁了。”

张晓顺手便去接证据，赛琳娜猛然往回一抽，让他的手悬在了半空中，盯着他眨了眨明眸说道：“我已经告诉你这些证据的大概内容了，价钱呢？”

“哈哈，那个，你看这样行不行，你都说这些证据足够判卡曼几百年监禁了，我们就以他真实的监禁年限定价还不好，一年，一万美金。”

“很好，表面看起来好像是我占便宜，但谁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法官、检察官、警察被卡曼收买，对么~”

“...我要说我把这点忘记了，你会信么？”

赛琳娜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晓。

“好吧，其实我说的真是实话...咱们要谈事情就谈事情，不要总对着我眨眼睛可以么，怕了你了...”

...

最终，张晓用五十万美金买下了这些证据。刚到哥谭时，布鲁斯就给了他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一百万美金的额度。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开辆车送你回家。”

交易完成后，张晓大概检查了一遍证据，最起码内容上没问题（不这样做，他真怕给赛琳娜留下花花公子的印象）。

赛琳娜轻微地点下头以示同意，轻言道：“你不会让一位漂亮的女士等太久的，对吧~”

“当然。”

没多久，张晓开着一辆巴博斯Adventure4x4回来了，他把车停在劳斯莱斯车前，也就是载有赛琳娜的那辆车。

这辆车是张晓从‘卑街’世界带来的，一直放在储物空间内，要是让赛琳娜跟着还怎么拿出来？

“我喜欢这辆车。”坐在Adventure车内，赛琳娜毫不掩饰对它的喜爱。

“事实上，很多人都喜欢它。”

“就是说，你用它载过很多人咯～”

“也不是，不是每天都有这么大的雨的，也不是每次下雨，都能碰到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孩。”

“谢谢你的夸奖，我并不感觉荣幸。”

......

“你住在这里么？”张晓望着眼前熟悉的酒馆有些惊讶：这不就是昨天自己瞎溜达进去的酒馆么！

“有什么不对么？要不要进来喝两杯~晓·韦恩先生。”

多么熟悉的内容，只是说话的人变了，此时这句话是赛琳娜说的，她脸上依然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还是算了，时间已经很晚了。对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么？”

“格恩·沃兹。”赛琳娜一脸正经地胡编一个名字，显得格外大方。

“...不得不说，你的名字很特别。”

“嗯哼。”

张晓离开了，没有再问手机号、联系方式什么的，他知道，即便问她，得到的也一定是假的。

所以，张晓采用了一贯简单粗暴的办法，留下定位用的纳米机器人，慢慢来。

回到蝙蝠洞，布鲁斯还没有回来，阿弗已经睡下了，张晓独自一人坐在电脑前检查证据。

两个小时后，伴随着空气的闷爆声，一辆战车划过瀑布冲进洞内。车顶掀开，布鲁斯跳出车外便朝着张晓滑翔而来。

“哦，不得不承认，你现在越来越会耍帅了，今天有什么收获？”

“阻止三起毒品交易，抓了三十多个人，解救十多名少女，并且，还收获了这个。”

布鲁斯一边将面罩摘下，一边掏出了那张小丑扑克牌。

“这是什么？”张晓假装好奇地问道？

“一个很聪明的罪犯，我想，他是要和我玩躲猫猫，我给他取名叫‘小丑’，觉得怎么样？”

“很合适的名字。对了，这是我买下来的‘卡曼的证据’，或许对你有所启发。”

张晓将那些证据递给布鲁斯，接着认真打量起手上的扑克牌，看着熟悉的画风，心中感慨万千：“历史的惯性真是强大啊，原以为自己找到小丑的时间已经够早了，没想到还是让他们碰上了。”

“这些证据你都核查过了么？”

“嗯，内容上没问题，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原件。”

“原件的可能性很大，我去了卡曼家里一趟，他的保险柜被打开过，里面空无一物，原本存放在里面的东西，应该就是它们。”

“看来我的‘馊主意’有点效果。”

“但它不是长久之计...”

“为什么布鲁斯？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你也不会例外，你不能把自己当成神！”

“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神，我所做的只是一些能力范围之内的事。

‘买证据’这种类似悬赏的事，不是长久之计，它会鼓励人们去犯罪，就像现在这样。”

“那你作为蝙蝠侠去打击犯罪就合法吗？你越成功，就证明警察越无能，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搜捕你，这就是你想要的？”

“最起码我能保证自己是真心为了这个城市！我不会堕落！这个城市需要蝙蝠侠！”

布鲁斯有些激动，他不明白为什么‘蝙蝠侠’明明初见成效，而原本支持他的师兄却开始反对。

没有谁能忽视自己在乎的人的看法，这点连布鲁斯也不例外，他只是比别人更会隐藏自己的内心。

但别忘记了，此时他才开始成为蝙蝠侠，还很稚嫩，他当然希望得到身边家人的支持！

布鲁斯能感觉到，阿弗并不希望他做这些事，但就像一位纵容心爱的孩子胡闹的长辈，为了让他留下来、不再去流浪，所以选择支持他。

瑞秋则是需要他保护的人，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此时张晓的看法和支持对布鲁斯来说尤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