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趁飞镖不注意的时候拔出去，我就不会觉得痛……

才怪！痛死了！痛死了！救命啊！嘤嘤嘤……哑巴怎么这么可怜，连喊痛的权力都没有……好痛好痛好痛……怎么更痛了！

蒋莘莘睁开眼，东方曜正在用酒水染湿的帕子为她的伤口消毒，她内心十分绝望，再次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为净……可是眼不见……为痛啊！

手臂上传来轻微的触感，她悄悄睁开一条缝。

呼！终于上药了。可是还是好痛啊！不知不觉，眼角流下了疼痛的泪水……

帮她包扎好后，东方曜从怀中取出手帕，帮她拭去了面上的泪水和额间的密汗，“好了好了，让蒋姑娘受苦了。是我的不是……”

其实他当时听到背后有暗器的声响，他那时的状态根本无法躲开，也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可最后他没事，下意识地以为是影帮他抵去的。东方曜万万不会想到，是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子用血肉之躯帮他裆下的。

小东西，这么喜欢我吗？

蒋莘莘虚弱的摇了摇头，用左手在他的手心别扭的写下：没事，你快处理你身上的伤口。

“我都是小伤，没事的。倒是你，一个姑娘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怎么会没事呢？那伤口深可见骨，一定很疼吧。”他将她额边的细发拂到耳后，“我刚刚看到一些草药，服用之后可以减缓疼痛，我去采一些回来，顺便给你摘些能吃的果子裹腹。你应该也有些饿了吧。”

她点了点头，不知是回答痛还是回答饿。

“乖乖呆在这里，等我回来，不要乱跑。”他嘱咐了一通后，才施施然离开。

他很快就消失在蒋莘莘眼前，一道暗影跪在了他的面前，“主人，是我保护不当！请主人责罚。”

东方曜看了眼影身上的伤口，“总归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们上百人。都清理好了吗？”

“是，已经撒上化尸粉了。”

他从怀里拿出两个瓷瓶抛给了影，“白色是疗伤的，红色的……你再回一趟玲珑城，下在他们的井水里。”

“多谢主人。”

“影，玲珑草已经到手了。我为你去除体内的命符后，你就离开吧。”他弯下腰，摘下一株绿色药草。

“主人，从你杀了药圣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要我去哪儿？”影抬起他的头，眼中一片迷茫。

“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主人，也不想当你的主人。”他细嗅手中的草药，“云涧子该死，你只是我顺便救下的傀儡而已。我并不想成为第二个云涧子。”

“可是……”

“没有可是。”他又摘了一些青果，“你当我为什么要玲珑草？只是看在我们同门一场的份上，帮你摆脱云涧子的最后一道束缚。”

“师弟，我只是想保护你。你的身体早已被那老匹夫弄得乱七八糟，若不我在，日后你毒发，谁又能护的了你？”

“扑通！”重物落水的声音传到两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