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获得特赦的尼克·弗瑞召集了不少旧部，把暗中运作的复仇者小队转为明面上的组织，参与保卫加州的工作。

娜塔莎无聊之下响应了征召，罗杰斯队长完全是出于帮忙的心思参加了征召，而不想去的佩吉·卡特也不得不参加。

他们被分在非能力者部队，作为奋斗在第一线的勤杂工，与人们打交道，接受人们的抗议投诉什么的。

虽然整天穿着战甲，拿着武器，但根本赶不上战斗，每次到达案发现场，都是善后。

总之，工作相当无聊。

虽然如此，却抱怨不起来。

因为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战士，那些能力者每天都有死亡，数量还在不断攀升。

只要被抱脸虫入侵，就完全没有救，得杀了，然后毁灭遗体。

否则面对的会是更进化一步的异形，它们的进化速度超乎想象，就在你眼前发生进化。

相比杀死老异形，更重要的是杀死新出生的异形，在它们把能力者的基因带回族里之前，彻底毁掉它。

战局看似平静，但战士们的精神都很疲劳，因为恐惧一直在身边缠绕。

……

尼克·弗瑞找教会，想要制造命匣，却被告知他们不做这个。

用教会的话，只要信奉主，死后自然会回归主的怀抱。

尼克·弗瑞听得头大，只得找魔术师协会商量。

魔术协会这次没有装傻，乔凡尼·约翰·扎塔拉接待了他，但表示无能为力。

灵魂法术并不简单，把人的意识体拉出身体很简单，但要移入一个新身体，也有诸多问题需要考虑。

制作命匣的失败率很高，通常是法师自己为自己制作命匣，因为那所感应。

为他人制作命匣，就隔了一层，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山崎是怎么做到的？我看他很简单就制作出来了。”

“我们看他复原那毁坏的哥谭城也简单，逆十一芒星魔法阵嘛，我们也能布置。”

“然后呢？”

乔凡尼·扎塔拉摊手道：“问题是，我们可能需要花几千年才能完成所有的方位测算，然后布置魔纹，练习咏唱，测试魔力反应，灌注相应属性的魔力。”

尼克·弗瑞咂舌，“几千年？不是开玩笑？”

“真的不开玩笑，那魔法阵的面积太大了，魔纹线条和属性，以及怎么咏唱呼应，其复杂程度，等于是要从天文数字中找到密码。”

“就是说，山崎真的是一位很厉害的魔法师？”

乔凡尼·扎塔拉斟酌道：“不，山崎先生只是普通人，他其实不是魔法师，因为他根本没有魔力。”

“啊？”

“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不过鉴于他与神和恶魔有牵连，应该和信仰力量与神魔力量脱不了干系。”

“又是神魔。”

“给他人制作命匣这手段，本是恶魔为骗人搞出来的。”

尼克·弗瑞有些好奇，“骗人的？怎么说？”

“那当然，恶魔说给你不死永生，给你制作一个命匣，但谁知道他会做什么手脚？而掌握了你的命匣，就掌握了你的一切。”

“呵呵，那么如果我要保证我的属下们的安全，该怎么办？我是说，除了远离危险之外，什么的。”

“找个神信奉，如果够虔诚，神看中你了，就会挽救你。”

“就这么简单？”尼克·弗瑞不相信。

乔凡尼·扎塔拉叹道：“简单吗？有了信仰的神，你就不是你了，自由和生存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

“好吧，多谢你能告诉我这些。”

“不客气。”

尼克·弗瑞又忍不住试探道：“哦，对了，你们正统的魔法师又是怎么选择的？魔法师中就没有万年不死的吗？”

“至今为止，也就是传说中的梅林活的久些，不过他失踪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瑛国的那个梅林？亚瑟王？”

“对，之所以有魔法师愿意成为恶魔术士，死灵法师什么的，就是天份不够，又怕死，退而求其次的保命。”

“那我怎么听说，有的法师活了很久？”

“那要么不是普通人类，要么不算是正统的法师，只是施法者，目前正统的人类法师中，活得最久的人是古一，但她曾经离开地球，也许她也不正统了，或者已经不是普通人类了。”

“那施法者包括？”

“主要是追求术法真理的法师，以及神与魔的祭司和信仰神魔的神术士，还有信奉自然的萨满，他们通常也是部落的祭司。”

尼克·弗瑞琢磨，“怎么感觉，法师很弱的样子？”

乔凡尼·扎塔拉苦笑道：“是普通人类的法师很弱，一是因为活的不够长久，没有足够的寿命去研究。”

“这个懂，正统的魔法师类似于科学家。”

“二是被教会打压，断了传承，若不是还有些天才，早被杀光了。”

“就因为法师不信教？”

“还会让别人也不信教，防患于未然，所以你如果想建立什么巫师学校，先把教会搞定，否则第一个杀上门，并且绝对不会因为有老弱妇孺而手下留情。”

尼克·弗瑞试探，“那冒昧的问一句，你们为什么能存在？”

“我们不存在，我们只是魔术师，并不是魔法师。”

“难道教会不知道？不可能吧？”

“互相毁灭之下的协议。”

“哈，原来如此。”

尼克·弗瑞伸手，“再次感谢，你能跟我说这些。”

“如果可以，请别再来了。”乔凡尼·扎塔拉与他握手。

尼克·弗瑞皱眉，“你们就这么在旁边看着？”

“你先搞定教会，我们也要生存。”乔凡尼·扎塔拉叹道。

尼克·弗瑞无话可说，告辞了。

……

另一边，在外太空训练的惩罚者小队等，完成训练回归地球。

维克多和凯莉去了科尔王国，卡雷迪，安，珍妮，布鲁克，马特回德尔垒社区。

惩罚者小队，丽莎·卡斯特，杰奎琳·福尔斯沃思，梅根·普契努，猫女塞琳娜·凯尔，霍莉·罗宾逊，还有吉赛尔，开始在米国东南海岸清理帮派。

当即引来抗议，但没人管。

民间能力者表示欢迎，X战警表示没空，官方特殊小组还在原始之地，向原始人推销智能手机呢。

征召的能力者在加州忙着对付异形，剩下的只有警方和军方。

警方直接当没看到，军方倒是受命出动了。

只是，面对飞得比超音速战机还快，力量能掀翻主战坦克，防御力强到可以承受坦克炮轰击的六个女汉子。

军方很快偃旗息鼓，表示他们有心无力，谁位子底下不干净，谁自求多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