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爱无所不能
作者:石愈 | 分类:其他 | 字数:3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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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得饶人处谁饶你?
倪彩对杜鹃安排的午餐非常满意。但是饭菜美味。而是倪彩进入饭店后看见的第一副字让倪彩知道,安排在“当下”餐厅吃饭一定是杜鹃的一个态度。放淡过去轻回忆,无论未来不算计。这是倪彩到上海下机时婉拒杜鹃的接机及住宿安排时,给杜鹃的忠告。看来杜鹃不仅听进去了,甚至在这之前已经明白了。
看到倪彩席间对菜品评头论足,杜鹃知道他很放松。倪彩对吃的方面也是相当有研究的。只是他对吃的意义理解也是自有一套。工作起来以不饿即为满足;吃饭谈事,吃的少而精;纯粹欣赏美食时,则喜欢指点评判。含有饭菜让他满意的。
杜鹃不与他争执,让倪彩尽情发挥。倪彩对杜鹃少有的大度更是肆意语言嘲讽杜鹃不懂菜品,说杜鹃吃饭不是吃菜的,是吃环境和招牌的。杜鹃为倪彩带了一支25年的日本“响”牌威士忌。她知道这是倪彩的心头好。所以,她特意从日本让人带了几箱,以至于补了的一大笔关税。但是杜鹃觉得值。她没有心爱的人,倪彩她也不能光明正大地爱。其实,对倪彩她自己都不清楚是不是还有爱。倪彩更多时间像她哥哥,可世间的兄妹更多的意见分歧。虽然彼此都没有主观的偏见或成见。
杜鹃说她已安排人人,把几箱酒给倪彩寄去花城了。倪彩说肖柏森最初喜欢为倪彩买烟,到后来一并计入公司招待费。这一点,让倪彩极为光火。他实在不愿意自己的个人喜好花公家的钱。特别是被人安排的。杜鹃听说有点不开心,说他想多了,还说倪彩把自己当外人了。倪彩则打趣说自己的内人是他儿子的妈妈。杜鹃针锋相对说,看倪彩只迷儿子,少有提及太太。就断定他们夫妻之间没有爱情,顶多是亲情。倪彩没有和她继续争辩。又转回话题说起了一道川菜改良的失败。
就这样,三个人说着无关痛痒的话,消磨着时间。
饭后,杜鹃坚持让他们退房,到自己预定的“文华”酒店,并把房间钥匙硬塞给正珺。自己就拦下一部出租车回公司了。说晚上去酒店找他们在酒店酒吧聊天,晚饭他们自行安排。
正珺问房间怎么处理,倪彩说既然这样就去住呗。再不去,可能又得花费时间在这琐事上了。
下午,文华酒店。二人都在各自房间饱饱睡了一大觉。事情虽然没有最后定音锤敲响。但二人估计很快回去就是大干一场。于是,信心百倍之余,疲倦感不约而同的都涌了上来。这之前,太累了。
临近晚饭时间,正珺打来房间电话说他不饿,想再眯一会儿。让倪彩自己去吃晚餐。倪彩胡乱答应着,其实也并未起床。而是在床上躺着,什么有没有想,他在清空内存,准备即将到来的花城高速度运转。上海之行以及杜鹃的变故,让倪彩持续数日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了。
宫雪霁打来电话,让他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好攒足精神去法院,还叮嘱他千万别和杜鹃吵架。倪彩让人说完后,只说了一句她要准备离开凭爱咖啡了。然后就挂了。
估计宫雪霁对他的说法感觉不对劲儿,打给了正珺。正珺就没有同她开玩笑,而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宫雪霁。宫雪霁开心得说要找倪彩算账,倪彩竟让他当心。于是,她又拨通了倪彩。
“又有什么事啊?我刚刚睡着。”倪彩想和她继续开玩笑,但想到一准儿是宫雪霁和正珺通话了,就没有继续打趣了。
“我没有什么事啊。只是觉得你不给我说这好消息,怕自己的小秘密暴露是不是?”
“我有什么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这下轮到倪彩一头雾水了。
“你是天底下秘密最多的人了。”宫雪霁接着说。
“我怎么又成了天底下秘密最多的人啦?”
“难道不是吗?你天天口头上说娟姐不可理喻,妇人之仁。甚至诋毁娟姐更年期。可私下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老公的案件调查得水落石出。谁知你哪一话是真的是假的。谁也看不透你。你那边都一帆风顺了,还跟我说话像云里雾里的,让我回去上班。你说让我回去上班能把我吓死。”
倪彩被她越说越糊涂了,换了个“嬉皮笑脸”的口吻说:“让你回去上班不是好事儿吗?怎么把你吓住了?”
“你是真的高兴坏了。什么都忘了?”宫雪霁的口吻充满小情绪,看来她真被吓了一跳。
“你忘了,那晚你对我的话?”
“哪晚啊?”倪彩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来。
“我去你房间几次啊?”怎么就忘了?
“我提醒你一句,我有没有帮你洗过衣服?
“那天我说什么了?我记得我那天睡了。醒了就看见你在一边坐着。”
“不理你了,自己想吧!”说完,宫雪霁挂了电话。倪彩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那天说了什么?
此时,杜鹃打来电话说在楼下等他。
倪彩迅速穿戴整齐下去了。
杜鹃还是上午那身打扮,只是没有了那条围巾。看来有急事儿。
倪彩在杜鹃对面坐下,喝了一口杜鹃为他点好的咖啡,今天倪彩喝太多咖啡了,以至于刚才驱除疲惫的办法只能是闭目躺着,一分钟都没有睡着。
杜鹃见倪彩稳住了神。就问:“你打算怎么对待柏拓年?”
“他有消息了?”
“你先说你打算如何对待他吧。好不好?”杜鹃说着,居然把我握住倪彩的握咖啡杯的手。看来,她是急于听倪彩的想法。
“能怎么对待他啊。毕竟我们是猜测,证物都在柏拓年手中。我看啊,他也害怕了。就不了了之吧?”倪彩并没有把手抽回。他知道现在杜鹃的思绪、情绪不能打断。
“不了了之?”
倪彩缓缓抽出来手,慢慢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彩,你饶人了,可别人绕不饶你啊?”杜鹃说罢,掏出一几张纸放在桌上。
分别是Vinico诉麦默瑞恶意利用诉讼破坏他们与凭爱医疗的合作,导致他们损失严重。另一份是停止对麦默瑞继续供货的通知,理由是他们将芯片技术的高密级商业秘密透露给凭爱,除停止供货外提出索赔。
倪彩看着,觉得柏拓年的确没有他想的那样是害怕了。
“下午送律师函过来时,他们说应该明天就立上案。后天就会送达你公司。好像是起诉你在诉讼保全期间,没有书面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