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暴力妻:侯爷的心尖尖
作者:兰灵花 | 分类:古言 | 字数:14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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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 为他求情
虽然那些留言终究还是造成了一些影响。
宁杭和公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虽然也有基础,但是却还是有些薄弱,在外人面前他们夫妻二人又不像之前那般和睦,生怕会被人觉得是因为尹香之故才让他们二人重归于好。
宁杭又重新回到了,总是待在宫中处理事物的时候,但是他的身旁再也没有了曾经能够与他形影不离的兄弟。
美美在黑夜之中回府的那条路上,宁杭也经常会想起曾经与他相伴的时光。
可是如今那人究竟身在何处都不曾知晓。
而就在这时,却有些噩耗传至京中。
“你说什么?”
尹香大半夜的被吵醒,揉着有些疼痛的额头,看这一旁传递信息的吓人。
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每一个好友的离去。
“那边的人传下话,说是流放的那位,身体一直都不好,年纪又小,没什么抵抗力,一直在不停的生病,如今这高烧连续将近十日,也给他请过大夫,却一直不好,便……”
尹香听了这话,叹了口气。
阿小对于殷觉敏来讲,一直都是格外特殊的那个人。
如今虽然不知道殷觉敏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抛弃阿小离开,但是尹香却不想让阿小短暂的人生当中最后的结果竟是客死他乡。
尹香连夜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便直接入了皇宫。
尹香的手上一直都有着皇后给他的畅通无阻的令牌,就算是在这深夜之中,可看着他手中的那张令牌,却无人敢阻拦他前进的路。
直到尹香到达了皇后宫中。
皇后披着外衣坐在一旁,而皇上也是明显被人在睡梦之中弄醒,神色之中带着几分厌恶。
“你最近这几日本来就在风头上,早就跟你说好好待在府中自习,可是你可知你今日在这深夜之中闯过,明日会有多少的奏招,都在弹劾你!”
赵愠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尹香。
就算是有再着急的事情,他也不能够私自便闯入宫中,这样的罪名犹如谋反,到时候若是那些个大臣们,再往他身上扔些脏水,赵愠系保不住尹香,也保不住郑瞬。
郑瞬始终都站在尹香的身后,他还陪着尹香坐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但从未有过半分言语。
赵愠健壮又将目光落在了郑瞬的身上。
“你平日里清醒的很,也知道什么是对错,如今他身上明明都有那么多罪名,你还纵容着他去做一下这些不好的事情,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若是那些个大臣真的从始至终都不肯放过他,到时真的有了罪,又该如何与你夫妻琴瑟和鸣?”
尹香如今正是所有人都想要拉下去的人,他现在又如此难以自省,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怕是再过一段时间,尹香是真的要被这些个人全都踹下去了。
尹香看着赵愠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是知道我性情的人,也知道这些年来我所在乎的是什么,我只问你一句,要如何才能放阿小回来。”
赵愠一开始还以为尹香深夜闯攻的缘故,只不过是因为他自己的事,可是如今听见了那有些陌生的名字,立马便有些惊讶的看着尹香。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阿晓是谁,他曾经做过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他怎么可能会被放逐回来?”
甚至就连现在赵愠都没有办法能够将殷觉敏救回来,又怎么可能会答应个尹香将阿晓放回来。
尹香知道这件事情有些难,但是为了阿晓的性命,他不得不拼上一切。
“今日新传回来的消息,他已经生病许久,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在那样一个贫瘠的地方,根本不可以备受医治,为什么不能够把他送回来?如果他的父母知道……”
如今一切事情时隔已久,不管如何,也应该早就化成了句号。
为什么他们却还咄咄逼人,不肯与之和解。
赵愠叹了口气,目光又落到了郑瞬的身上。
“阿小,不管他曾经究竟做了些什么,他也是谋逆之人,你就这样纵容着你的妻子,在我面前为其求情,就真的不怕我会疑心,你和他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郑瞬只是目光一直跟随在尹香的身上,这些时日他已经想多了很多事情。
郑瞬微微的跪下身来,就跪在了尹香的身旁。
“这些年我也很累了,陛下,我愿意交出手中所有权势,只要能够换得,你叫阿小接回来。”
赵愠也没有想到郑瞬这一次竟然会如此任性。
且先不说别的,郑瞬手上的那些势力早就已经和郑瞬形成一队。
而且郑瞬手中的一切也曾经是殷觉敏的心血,他这个时候将这一切全都交出去,那岂不是毁了他和殷觉敏两个人的心血。
郑瞬看着尹香随后说道。
“我从前一直以为,是我在守护你,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习惯性的冲到你面前,但是我现在才明白…我已经有了别的需要守护的人。”
如果放在从前,或许永远都不会懂得这个道理,更觉得自己所要耗费心血的便是朝中的这些事情,可是如今他心上已经有了更为重要的人和事。
“我从前一直以为在保护小家的同时,我应该先保护大家的安宁,所以我一直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可这些年我却忽略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们想要的东西,我没有任何满足,而他们想得到的东西也并非是从我手中拿走,”
或许是待在院子里久了,郑瞬才突然之间发现在他忙于朝中事务的那些年里,无论是尹香还是念儿,他们从来都没有彻底选择依靠过郑瞬。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他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让家里的人依靠着他,而不是让他彻底的变成了,只是这个家中的一员。
实则身后的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过他,这件事让他成为最陌生的一个人。
他已经离这个家太远了,他想要回来,并不想再像从前一样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