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的那段日子
作者:麦溪 | 分类:现言 | 字数:11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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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那个神奇的房间
唐父说:“什么肾部手术他们是吓唬你的,我这么年纪了,肾没有什么大问题就不错了,原装的身体还能用,换到别人身上那是不可能的。
我有些担忧地问:“伯父,我还是很担心你的身体,不瞒您说,您的脸色有些发虚。”
唐父脸色黯然地说:“我是担心远征,坦白说,自从我踏入泰国后,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如果再找不到……”
唐父叹息一声起身说:“嗨,我这是说的什么话呢,能找到一定能找得到。”
我安慰唐父说:“远征为人仗义,慷慨大度,肯定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唐父说:“对了,赵雅曼她认识我,我估计她对我恨之入骨,一会儿到了那家酒店,你们千万不要提到我,我自己出门会谨慎的。”
赵雅曼跟唐远征的哥哥唐远航有一段见不得人的婚外情。
但是赵雅曼嫁豪门心切,曾经捧腹逼婚,但是被唐父给阻拦了从而导致后面一连串的事件。
赵雅曼肯定是恨唐父的。
杀人莫过于诛心,我估计赵雅曼这次囚禁唐远征一来可能是发现唐远征搜集到了谋害雨珊证据,要杀了唐远征。
当然也有可能是赵雅曼对唐父恨之入骨想把唐父现在唯一的儿子-唐远征拉入泥淖。
我们一行四人带着行李来到雨汀酒店,在进房间时,明显可以看的出警方已经把从紫函案发所在的房间围住。
那个房间不在走廊尽头,而是处于所在楼层中间的位置。
只是有趣的是,房间另一侧紧挨着另一个房间已经有人入住。
唐父和小许总觉得自己是男人胆量比较大,主动要求住在这一侧紧挨着从紫函案发时所在房间的空房里。
我和丁飒住在紧挨着他们的房间。
我和奇怪另一侧那个紧挨着的房间的客人难道就不害怕吗?
还有这个房间旁边的房间竟然不往外预订。
这是什么逻辑。
等我和丁飒收拾完后小许总给我打电话说,一会儿让我们去他们的房间集合。
原因是拿塔要来。
拿塔这次来竟然穿着一身便装,虽然是春天,但是曼谷的气候对于男人来说还是有点热。
拿塔穿着一身洗的有些发白棉质T恤。
上一次见面时,他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西装,这一次又是有些掉色棉质T恤,足以证明拿塔经济上并不怎么富裕。
我们五个人检查过房间里没有什么窃听设备以后,便开始商量怎么在这个12层楼高的酒店里找到唐远征和郝元勋。
我和丁飒两个人巴不得把每一层楼的每一个房间都检查一遍。
但这是不现实的,
小许总问拿塔:“你认识给这家酒店擦玻璃的人嘛?”
我知道小许总是想通过在窗子外擦玻璃挨个检查酒店的房间。
但是拿塔摇摇头说:“我认为这不是最合适办法。”
正在这时,房间外传来敲门声,是酒店服务人员进来跟我们宣讲住店须知。
原来这家酒店有送餐服务。
拿塔说:“我有办法了,我认识这家酒店送餐的经理,你们是否愿意花重金让他帮忙?”
唐父毫不犹豫地说:“这个没问题只要他能同意,花多少钱都可以。”
拿塔约上送餐经理中午送餐时在唐父的房间见面。
丁飒问拿塔:“拿塔,你是否认识这家酒店管理监控的经理,我想这样会更方便一点。”
拿塔若有所思地说:“我也这样考虑过,我觉得这里刚刚发生过事故,酒店应该会对这方面管理的很严。”
一时间,我们五个人也没有想到其他什么好办法。
丁飒在酒店的房间里着急地走动着,忽而转身对我说:“一雁,我觉得我们可以佯装打扫卫生的大姨去各个房间看一下。”
我有些犹豫地说:“我不会说泰语行吗?”
丁飒焦头烂额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怎么办呀?”
我安慰丁飒说:“姐,你先别着急。不如咱们先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契机。”
只是刚出门竟然看见了宝拉从案发房间另一侧的第二个房间出来。
一时间我的脑袋有点乱,宝拉怎么会来这里。
丁飒的反应还算是敏捷,看见宝拉后连忙把我拉进房间。
丁飒小声问我:“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小许总以为我和丁飒发现了赵雅曼,连忙问:“是赵雅曼吗?”
我小声说:“不是,是你的朋友宝拉。”
小许总疑惑地说:“她家就在不远处,怎么会来酒店呢?”
宝拉昨天夜里是在她们诺大的豪宅度过的,怎么今天一早会出现在酒店。
拿塔不知道在犹豫什么走到我身边小声说:“我有一个情况要跟你们说一下。”
小许总说:“只要对找到唐先生有帮助但说无妨。”
拿塔思量着说:“其实我不是宝拉的律师。”
丁飒惊讶地问:“那你是?”
拿塔低着头说:“我的女儿在两年之前跟朋友来这边旅游离奇地失踪了。”
说这,拿塔掏出自己境内的身份证。
小许总接过拿塔的身份证仔细地看着惊讶地说:“咱们是同胞。”
我和丁飒有些难以置信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很本土的拿塔。
拿塔点点头。
我看了一眼身份证,原来拿塔是南部地区的人,跟泰国人长得只是有些相似。
我疑惑地问:“那你为什么要给宝拉打工。”
拿塔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怀疑宝拉是非法帮见外来游客的一份子。”
我和丁飒还有小许总不经意间对视一眼。
唐父冷静而又严肃地说:“你为什么不早说?我现在倒是怀疑你是那个叫宝拉的女人派来的线人。”
拿塔激动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家庭合影,说:“这就是我的女儿和我的妻子,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是随着两年前女儿离奇的失踪,这一切已经成了不可回忆的历史。”
“我的女儿杳无音信,我的太太因此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