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的那段日子
作者:麦溪 | 分类:现言 | 字数:11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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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不能算作是偷,应该说是拿
方萍说:“你就说,我这几天一想到离婚哭的很伤心,总而言之你就把我说的惨一点。”
我说:“方老师,咱们去不是卖惨的。”
方萍说:“不,你不是很了解他,我觉得他可能是一时情绪上头有些激动,他虽然想离婚,但应该不会对我那么绝情的。”
前面的女司机义愤填膺地说:“大妹子,你是要去离婚吗?”
方萍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但也不愿意让女司机插话。
女司机看得出方萍不愿意让别人参与我们的聊天。
我说:“方老师,他不绝情,只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但是事实证明他很绝情。”
“车子他开走了,房子在打算去老家发展时,以自己要建工厂的名义全都卖了。”
方萍说:“也没有全都卖,那不是还给我留着一套家属楼吗?”
我说:“你就不要再天真了,那套家属楼他不卖是留给你们孩子的。”
方萍还是不相信徐昌回老家就是为了要掏空他们全部的婚内财产。
前面开车的女司机师傅听不下去,说:“妹妹呀,你就是太天真,人家早就不跟你一个人心眼儿过日子了,如果你丈夫念旧情的话,就不会跟你离婚了。”
我发现方萍的情绪非常不稳定,一会儿风,一会儿雨,有时说自己的丈夫徐昌就是个渣男,有时又觉得他对她还是挺好的。
我和女出租车司机见跟方萍脑袋就像石头腌咸菜,油盐不进,便不再说话。
方萍也不再吭声,出租车内陷入沉默。
车子在车辆稀疏的高速公路上飞驰,女子司机专注的开着车子,我和方萍各自侧过脸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唐远征失踪的事情在我脑海里盘旋着,唐父虽然是被绑架了,但是我们知道他还活着,就算是花很多的钱,我们也要想方设法救回他来。
但是我的男友唐远征呢,至今杳无音信,我巴不得把掀开泰国的土地,把人翻找来。
我翻看了几遍手机,依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唐远征的信息和电话,唐母和我爸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人在看到希望前,难免会往最坏的方面想。
我想在出租车上睡一觉,但是闭上眼睛全都是唐父和唐远征死了的画面。
索性,一路睁着眼。
女司机可能也有些发困,说:“睡不着啊?!那我打开收音机广播了。”
我侧过脸一看方萍也没有睡觉,便说:“打开吧,正好听听新闻醒醒神。”
此时,录音机里播放了一篇省内新闻报道:“省内财经大学,死于异国女生的家人在学校门口摆花圈设灵位置,引起广大市民朋友们前来围观,更有不少的市民朋友前来献花悼念。”
省内财经大学就是郝元勋和从紫函所在的学校。
新闻播放了一半就开始插播广告。
广告间隙,女司机说:“孩子都没了,跟男友出去玩,死在外面,还不快去收尸,竟然还在这里搞花样。”
女司机说:“听说这个女孩子之前还谈过一个男朋友,家里条件不错,男孩的父亲好像是咱们市里的某哪个领导,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男孩派人杀的她。”
自从上一次郝元勋被诱骗施暴以后,我发现民间的谣言可厉害了,分分钟能杀掉一个人。
我说:“应该不会,如果是的话,外国那些媒体记者早就会抓住国内这些丑闻不放了。”
坐在我身边的方萍好像根本就没有闲情逸致听广播,不知道在那里想什么。
我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方萍。
方萍接过水喝了一口说:“一雁,是你说的那两份合同至关重要,我要不出来,你又不去问他们要,那咱们怎么才能拿到手?”
方萍赖人的老毛病又犯了。
她遇事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从来不给自己做个规划,徐昌只要给她吃上几粒彩虹糖,她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旦遇到问题,谁帮她出个主意,她便像颗粘牙糖一样黏在帮她的人身上。
跟这种做朋友好累,我分分钟产生了后悔帮她打离婚官司的念头。
我没好气地说:“难道他不给你,你就不要了?”
方萍又委屈地哭了起来说:“咱们两个女的打又打不过他们,你说怎么要?”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耐着性子说:“姐姐,你都多大年纪还哭鼻子,现在没人心疼你,你现在要想办法拿回自己应得的财产。”
女司机从前面的后视镜里看了看方萍,似笑非笑地说:“我有一个办法你要不要听?”
方萍看着发型飞扬,头发焦黄的女司机不屑一顾地说:“你说吧。”
方萍这是瞧不上人家眼前的女司机,我心里话呀,论起对付男人,你方萍还真不一定能比得上人家手段厉害。
女司机瞥了一眼后视镜的方萍没说话。
方萍声音嚣张地高了八度,不屑地说:“你倒是说呀?!”
女司机清了清嗓子说:“开车时间长了,我有点口感舌燥的,而且像我这种平民老百姓的卑劣手段不一定适合您用。”
我打开一瓶新的矿泉水递给出租车司机说:“姐,你别跟我姐一般见识,她正在为离婚的事儿着急上火呢。”
女司机毒舌地说:“我看你这个姐啊,除了你应该没有其他的朋友。”
方萍有些清高地说:“我交友从来都是宁缺毋滥。”
女司机笑着说:“看见没,真是让我说中了,我跟你说,你这么仙女兮兮清高的对拿回财产没有没有什么帮助。”
方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便说:“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吧,我该怎么办?”
女司机见方萍服软了便说:“要记住老祖宗留下的智慧以牙还牙,不一样的人要别样对待,就像你老公这种手段特别贼,你就不能跟他来君子风范的那一套。”
我笑着问:“姐,你不会是让我们去偷吧?!”
女司机笑笑说:“这是最低级的办法,再说了,他们之间好没有离婚,这不能算作是偷,应该说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