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的那段日子
作者:麦溪 | 分类:现言 | 字数:11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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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身体有些寂寞
悦耳酒店的地下室里,从紫函跪在地上,求郝元勋的父亲郝志远,看在自己还是学生的份上饶她一回。
我现在觉得从紫函不仅看男人没眼光,而且脑子也有点问题。
人家的儿子跟你谈个恋爱不仅钱没了,人也失踪了。
郝元勋至今没有消息,你还好意思提你没毕业,毕业重要还是命重要。
真是不知道孰轻孰重。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她能分清轻重,也不会把学习放在一边不顾,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为了一点钱瞎搞了。
更甚至足以证明,眼前的从紫函对郝元勋根本没有一点点真爱。
郝志远叹息一声说:“如果元勋能够安全的回来,我愿意选择给你一次机会。”
我走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从紫函。
看到从紫函跪在地上哭泣,我心里是有些难受的。
这个来自偏远乡下的女孩为了出来上大学肯定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刚踏进琳琅满目的城市,就被眼前纸醉金迷的表相给迷惑了。
在践踏法律道德之后,只能用毫无尊严的方式--下跪,请求对方的原谅。
从小到大,十年寒窗学的知识文化,难道就像墨汁一样污染了她的脑子?
深夜来到派出所,郝志远没有说从紫函是致使自己儿子失踪的第一嫌疑人,而是说:“这是我儿子郝元勋的同学,她更了解元勋近期的情况。”
从紫函对郝元勋的失踪深感恐惧,便毫不保留地将那几个殴打郝元勋的人,和盘托出。
在派出所做完口供已是黎明时分。
奔波了一夜,这时才感觉到饥肠辘辘,困意袭来。
漆黑的天空,刚有一些泛白。
我和唐远征还有郝志远站在派出所办公室门口。
郝志远原本挺阔的肩膀有些微耸,或许是奔波了一夜有些劳累,亦或许是面对儿子失踪的恐慌与无助。
不一会儿,郝志远的秘书拿着风衣走到他身后,给他披上风衣低声安慰说:“郝书记,元勋命大,一定会回来的,这只是时间问题,您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已经跟市公安部门打好招呼,他们会协同一起寻找。”
黎明时分,太阳还未完全划破云层,晨风乍起,寒意袭身。
郝志远往肩上抖了抖风衣,叹息一声说:“人各有命吧。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愿我儿能逃过这一劫。”
唐远征也安慰郝志远:“元勋的失踪大有可能与从紫函有关,警察或许会从她这里审出破绽。”
微光里郝志远咬咬牙,低声而又有力地说:“走,等警察的消息吧。”
走出派出所办公室,郝志远和秘书大步流星地坐进车子里,驱车向市里的方向驶去。
风越来越大,吹得头发糟乱。自从生完可可后,我的身体每每遇到大风的天气,骨缝里就像会渗进凉气一样,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控制不住地打了两个喷嚏。
唐远征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披在我身上,快速打开车子,让我快躲进车里。
这一刻,我有些受宠若惊,我们不是分手了嘛,怎么还对我这么照顾,难道我们之间还有机会?
坐进车子,还没等我说话,唐远征一本正经地发动车子说:“不要有什么想法,换做是其他助理我也会这么做的。”
我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搞笑,明明是自己自作多情,还以为别人还喜欢我,便脱下他的风衣说:“谢谢。”
把风衣递给唐远征。
唐远征也没有接过风衣,更没有说,是否让我再穿着这件风衣。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我看到他一副故意冷落我的样子,不由得怒气上窜,大声说:“你没有手嘛?让我举这么长时间?!”
唐远征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说:“有你这样的助理嘛,不给自己的上司准备衣服挡风,我把自己的衣服给你保暖,你还敢这样说话。”
我把风衣扔给唐远征,不屑地说:“现在是超时加班。”
唐远征把风衣放在我手上气焰矮了三分说:“帮我拿着衣服我要开车。”
唐远征打开暖风问:“这个温度可以吗?”
我有鼻炎,如果空气干燥就会打喷嚏流鼻涕,如果开始他这么温柔的问我,我还不好意思提要求,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跟他不客气了一回,那就别装客气了。
我说:“温度调低一点,我的鼻子受不了干燥的空气。”
唐远征把暖风温度调低,侧过头低声问:“对你这么关心的人,除了我还有第二个吗?”
我嘴硬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刚刚不也是也说过嘛,你对其他女人也会这么关心。”
唐远征冷笑一声,驾车离开大学城片区的派出所。
我以为唐远征会带我回家,车子上了公路后,我已经困得睡过去了。
当我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唐远征正在大学城内的另一家酒店办理入住。
我心想这家伙不会是想通过羞羞跟我重归于好吧
然而这次,唐远征订了两个房间。
进了房间,我拍拍自己的脑袋说:“清醒一点,清醒一点,现在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要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刚刚半迷糊状态下得车子,又有点受凉,进了房间后,我直接钻进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吹干头发后,赤裸裸地钻进被窝里。
讲真,上一次住酒店还是跟唐远征同床共枕,闻到酒店床上用品那种特有的微潮味,触发了身体上一次与唐远征缠绵的记忆。
不得不承认,身体有些寂寞。
有点后悔跟唐远征分手了。
我忍不住拿出手机想给唐远征发条微信,却发现唐远征一直正在输入中。
等了半天,他正在输入的信息却不是发给我的。
我有些失落地关上手机,告诉自己,好好睡觉,好好工作才是必要的事情,爱情和婚姻已经不再是我的必需品。
不知不觉中,我睡了过去。
我在酒店醒来后,就像一个机器版的福尔摩斯似的,去了悦耳酒店,进了夜里刚见过的那个血迹斑斑的集装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