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男三,病娇男二对我又宠又撩
作者:酱酱又酿酿 | 分类: | 字数:13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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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放开我!
城门外,一辆马车不徐不疾的行驶而来……
沈钰这一趟出去了小半年,还真有些想家了。
他撩开轿帘,正想瞧瞧盛京城外的热闹光景,顺便买些好吃的,便见燕明堂领头带着文武百官站在城门口,两旁的官兵肃然夹道相迎,一副要开拔前去打仗的架势……
沈钰一时间有些懵逼,若不是燕明堂一脸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他们回京的表情。
他都要以为燕明堂已经造反成功,正带着文武百官亲自前来捉拿他和顾禁了……
事实上,燕明堂的确恨不能立即将他们俩捉拿回去,甚至为了回报主子的提拔之恩,他特意积压了三日的奏折……
反正主子最近也陪媳妇一路玩够了。
顾禁回宫后,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不等燕明堂辞官走人,便开口道:“朕这些时日不在京都,贤王辛苦了。”
燕明堂闻言,只好客套一句:“这是微臣的本分。”
“很好!难得爱卿有如此觉悟。”
燕明堂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太对劲,他正要开口辞官,便听对方接着道:“朕听闻,爱卿这段时日殚精竭虑将政务打理的井井有条,颇有治国之才……”
燕明堂暗道不好:“微臣惶恐!臣不过是平庸之才,哪里能与圣上的英明神武相比。臣自知愚钝,愿辞……”
“爱卿不必自谦,像你这种人才,朕自会重用。”说罢,不等燕明堂反驳什么,便起身示意:“朕一路奔波累了,爱卿先退下吧!”
燕明堂还想说什么,一旁的刘公公挡在他面前道:“贤王,您还是先回吧!”
这意思很明显是赖上他了。
果然,燕明堂前脚刚回府,后脚圣旨便来了。
说他颇具才能,堪当首辅之位,日后便担当辅佐之责。
简而言之就是:以后除了十分重要的政务,其他便直接交给他这个首辅贤王来处理,还顺带送了一堆奏折过来给他批阅。
燕明堂:他可以抗旨吗?
然在旁人看来,他这职权仅次于皇帝,乃是天大的荣宠。
况且,当今皇帝已经昭告天下,此生只娶皇夫一人不会有子嗣,将来的储君之位能者居之。
这不就是将燕明堂纳为了下一任储君的候选人之一吗?
可惜对燕明堂而言,这就以德报怨。
不过,他也不是毫无办法,索性一回去便装病……
于是,奏折又被退回了宫中。
顾禁也没指望他真的会老老实实的帮他批改奏折。
说起来,还是沈钰最清闲。
姑姑虽然离开了,但顾禁很快又安排了信得过的掌事嬷嬷帮他打理后宫,所以压根用不着他辛苦。
这一路虽是游山玩水,但赶了这么远的路还是挺辛苦的。
沈钰原本想先回侯府打个照面,但沐浴完躺下便不想动弹了。
不过,他刚躺下没多久,便听小允子过来禀报,说是温太医求见。
他又不像后宫嫔妃一样需要经常诊脉,所以不用想也知道温太医因何求见……
沈钰本以为,顾禁上回在宫宴上逼一逼他们,会让他们勇敢踏出那一步。
不料,姑姑竟然选择了离开。
不过,以姑姑的性格也不难料到会是这种结局。毕竟时过境迁,他们之间错过了太过,想要放下那些过去重新在一起,并没有说的这般容易。
温太医前来求见,果然是询问他姑姑的情况。
沈钰也不隐瞒,并将姑姑临走前让他转交的信交给了温太医。
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姑姑自己不愿解开心结,别人劝是没有用的。
温太医拿着信笺回去后,次日又进宫了。
不过这次不是求见沈钰,而是直接去求见了顾禁。
他是去辞官的。
至于目的,显而易见。
太医院不缺他一个太医,顾禁感念姑姑往日的照顾,应允了。又提笔给他写了一道通关文书,这样他便可以一路畅通无阻。
温太医叩头谢过,当日便收拾了行李,下午便离开了京城直奔北疆方向……
与此同时,云淡和清风也被押回了京城。
顾禁这几日很忙,因为积压了很多政务急需处理。
沈钰休息了两日没什么事干,便出宫回娘家了。
对此,顾禁没有异议。
他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哥哥身边,也不能要求哥哥时时刻刻的陪着他看无聊的奏折,又不能将他一直拘在宫里。
不过还是那句话。
白天可以出宫,但晚上必须回宫。
沈钰跟他一起睡习惯了,若是换个地方一个人睡,还真有些睡不着觉,所以答应的很痛快。
他出宫后,没有直接回侯府,而是先去看了一下舅舅。
主要是担心祁野的死给舅舅造成阴影什么的。
结果,他好像多虑了。
两个月不见,舅舅的气色明显好多了。
不过,这也多亏了阡陌一直在给他细心调养身子。
舅舅有时候也会闹脾气,不想喝那些奇怪味道的汤药。
阡陌只好给他研究各种药膳,又每日盯着他保持好运动和睡眠,这样有助身体康健,俨然成了他的私人管家。
效果也是显着的。
舅舅不但气色好了不少,身体也没有之前那般瘦弱了。
沈钰见舅舅像是已经从过去的那段感情中走了出来,便也就彻底地放心了。
他中午在将军府陪舅舅用完膳,正要回一趟侯府看看弟弟妹妹,便听院外传来了打斗声……
沈钰心中疑惑,因为舅舅面色平静,好像已经习惯了一般。
他走出去看了一眼,见是舅舅的养子阮简正在与一名年龄相仿的少年打斗。
少年的武功明显在阮简之上,只用了一只手便轻易的制服了对方。
“放开我!”阮简愤怒的道。
少年沉默了一下,依言松手。
阮简却快速的朝他反击,然少年却再次轻而易举的扣住了他的手腕,轻巧的将其向后一压,阮简便被迫单膝跪倒在地……
“你打不过我。”少年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宛若一汪寒潭,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亦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傀儡,就连面部的表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