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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回身体后,她马甲狂掉震惊全球

作者:桑葚桂圆 | 分类:现言 | 字数:53.7万

第72章 阮糖,我跟你势不两立

书名:夺回身体后,她马甲狂掉震惊全球 作者:桑葚桂圆 字数:2431 更新时间:2025-01-22 02:06:03

阮糖的计划,是和舒一航兵分两路,她主要负责顾维勋,舒一航主要负责顾老爷子。

在阮糖煎药诱敌深入的时候,舒一航已经喂顾老爷子吃了药。

顾老爷子经过施针放血之后,身体里残留的毒素已经清除,人也清醒。

虽然人是清醒了,但人多数时候是在睡眠状态,而且他身上最大的问题,还没得到有效的解决。

不然,顾谛白也不用大费周章跑去云梦城寻找予夺。

而顾老爷子身上的问题,确确实实需要予夺操刀为其做手术。

阮糖是予夺,这个重任自然落到她头上,而舒一航将成为她的手术助理。

不过手术这件事,暂时还没提上阮糖的日程。

毕竟,顾老爷子的身体得调养好,才能进行高强度繁琐的手术。

晚餐,是在顾老爷子的房间吃的,佣人送上楼来,在门外等候,屋里的人出来端进去。

这样做,既是为了保证计划的成功进行,也给外面的人透露顾老爷子病重假象。

吃晚饭的时候,顾谛白回来了,他从外回来,风尘仆仆。

他外出做什么,不是阮糖关心和可以过问的。

只是在人落座之后,阮糖递了双筷子给他,迎上顾谛白看过来的清隽眸子,阮糖眸子没有波澜,“上午的事,谢了。”

仅此而已,再多的,可就没了。

顾谛白挑了下眉,他接过筷子,“白家父子,被医院抢救过来,目前情况转危为安,但还处于昏迷中,暂未醒来。”

简单交代白家父子现状之后,顾谛白很自然的给阮糖夹了块水煮羊肉,“现在报复,还是等他们醒来?”

这事,顾谛白完全可以不用问阮糖就去做。

可他问了,就足以证明阮糖在他心里是不一般的。

“等他们醒来。”阮糖夹起顾谛白给夹的羊肉吃了起来,她是漂亮惑人眸子里一片冷意,“我喜欢他们恐惧而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选择认命的绝望和无助。”

而且,糖医斋这两年的营业额,她也没开始查。

以及,白氏集团旗下黑色产业,也没有头绪。

总归是要先完成那么一件,再开展报复计划!

虽然阮糖没明说,可顾谛白却像是什么也知道一样,他继续给阮糖夹菜,然后适当提及:“一个星期前,白氏集团旗下公司,发生一起跳楼事件。跳楼者,是一个二十岁的女生,目前正上大一,是一所高校学生。”

阮糖正往水煮羊肉上撒上孜然,对于顾谛白的话,她是停下动作朝他看过来,然后将那撒上孜然的水煮羊肉递给顾谛白,“请你吃。”

坐她对面的舒一航听了这话,特意朝她看过来,看着她很自然理所当然的动作,他是愣了下,随即眼里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师姐太可爱了,怎么会有像师姐这么独具一格,个性分明的女孩子呢?

顾谛白看着那递过来的水煮羊肉,他不是感受不到舒一航看阮糖时的宠溺,可眼下,他全副心思都在阮糖身上,跟本无心于舒一航,“谢谢。”

阮糖什么也没说,转头给自己重新拿了一块水煮羊肉。

顾谛白家的厨子,烧的饭菜很对她胃口,尤其是这水煮羊肉,原汁原味,美味极了。

舒一航就骨头丢给第一,他朝阮糖看来,“姐姐,你说,药效发作了吗?”

阮糖尾声,她朝舒一航看过来,唇瓣略弯弧度:“我想,开始了。”

舒一航听了阮糖的话,他是喝口羊肉原汤,笑得奶乖奶乖的,“他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原因所在的。就算是看了医生,医生也是没头绪的。这罪,他遭定了。”

他跟师姐将计就计,专为顾维勋量身定做的计划,不是单单附在身上的药粉接触这么简单的,还从入口的饭菜上也做了手脚。

只要顾维勋今晚吃了这水煮羊肉,那他可就有得受的了。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顾维勋将要遭受的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

阮糖赞同点点头,她没说话,只是给舒一航一块水煮羊肉作为对他的姜黎。

而舒一航得到自己师姐奖励的水煮羊肉,心情那个美呀,“谢谢姐姐。”

“你值得。”

顾谛白:有点添堵!

**

夜已经深了,雨还在下,淅沥淅沥的不见停。

那院子里的美人蕉,被雨水洗礼着,高贵的头颅已经垂下。

那泞泥地上,散落着被雨水拍打掉落的美人蕉,红艳艳的花朵,在院子廊道灯光照耀下,在这容易勾起心头繁绪的雨夜里,透着几分凄惨的破碎感。

视角往上移,停留在楼上房间窗台前。

房间灯亮着,也预示着房间里的人,还在忙碌中。

房间里,阮糖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她十指灵活飞舞,键盘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脆明晰。

她在调查白氏集团旗下公司闹出人命事件,以及拿到糖医斋两年营业额的数据,还有白劲松口中的黑色产业。

除了后两者有难度之外,前者是最轻易完成的事。

难道受害者家属联系方式之后,阮糖转手将另外两件事的调查交给lion。

她要忙于应付的事说多也不多,说少也还是有的,lion帮她,是最好的办法。

将电脑关上,阮糖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她端着来到阳台。

雨还在下,点缀着阳台的花儿们因为有庇护,所以开得格外艳,跟那院子里被雨水摧残着的花儿们,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景象。

阮糖站在阳台前,喝着咖啡,眸子冷冷的看向另一栋建筑物。

在哪里,住着顾维勋。

顾维勋房间里,按照生物作息,他这个点应该是睡下的。

可他房间灯还亮着,他穿着睡衣坐在大床上,身上的瘙痒难耐,让他总是控制不住想要挠一挠。

挠一下,瘙痒得到缓解的舒爽让顾维勋很上头,他逐渐放开,脱掉睡衣只穿着底裤,全身挠个遍。

这一挠,全身上下遍布着红红的抓痕,在皮肤底下,红红一片。

顾维勋当然是察觉到不对劲了,立即让下人去请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替他做了极为详细的检查,查不出问题源头。

没有办法,顾维勋连夜去医院。

去医院这一路,也不知道是吹了冷风的原因,还是瘙痒程度加剧,他难受得不受控制的抓着自己的身体,狭窄的车厢里,响起的是他因为痒而抓身体簌簌的声音。

等他到医院的时候,他那张脸已经肿得像猪头,全身上下的皮肤也每一处是好的。

当他因为行走不便被推送进检查室的时候,双手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他身上皮肉的碎屑。

身上越是痒,顾维勋意识越是清楚。

他很认真的回想一圈,想知道问题所在。

最终,让他想到了问题源头,想清楚的顾维勋,他是恨得咬牙切齿:“阮糖,我跟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