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身体后,她马甲狂掉震惊全球
作者:桑葚桂圆 | 分类:现言 | 字数:5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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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佛爷软香在怀
这声先生,又软又柔,又媚又纯。
如星火燎原,火势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如穿堂风过,打在顾谛白那如一潭死水的湖面上,带起微波涟漪。
顾谛白拨弄佛珠的手一停,终于舍得抬起他那高贵的头颅,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阮家众人听到这声先生,那是个个心头一颤,危机感油然而生。
众目期待下,阮糖一袭小清新绿色旗袍惊艳亮相。
旗袍颜色素雅,颜色高级,量身定制,勾勒着阮糖那前凸后翘的姣好身材。
海藻般的长发随意披散着,整个人透着散漫不羁的慵懒随性。
她那张脸,经过她自己的妆容改造,早已大变样。
人虽美,却不是阮糖本来的样子,但又保留她自己的个人风格。
顾谛白见过阮糖休闲装,再看她穿旗袍,只觉得这旗袍就是为她而生。
她穿旗袍比穿休闲装更美,妥妥的人间富贵花,绝世妖姬,美得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
阮家人是完全认不出来这个朝他们款款走来的美人儿就是阮糖,听她唤顾谛白先生,而且顾谛白这里在听到她声音之后,是直接抬起头来。
这态度的转变,直接让阮衎梨和阮衎棠这里警铃大作,暗道不妙。
阮糖在阮家人目光注视下优雅而行,在快要到顾谛白身边的时候,脚崴了下。
就是这一崴,本该坐在顾谛白身旁位置的阮糖,直接跌坐到人怀里。
而顾谛白这里,在人坐下来的瞬间,他是手很自然的搂住人。
等他反应过来,阮糖已经香软在怀。
阮家人看着二人的亲密举止,一个个脸色巨变。
不是说这佛爷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吗?
这个美得像花瓶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阮糖懒得起身,干脆搂着顾谛白脖子,她是顾盼生辉看着他:“不是说回来就上楼陪我吗?他们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点也不懂礼貌,没有接到邀请就自己送上门来,讨厌死了。”
阮糖声音魅惑如丝,十足一个磨人小妖精。
在座的阮家男人们看了阮糖这样,一个个只觉的口干舌燥,暗自羡慕顾谛白艳福不浅。
而女人们则是对阮糖的行为打心底的唾弃和瞧不起,以色侍人,低廉又掉价。
顾谛白大手搂着阮糖的腰,手上力道因她肆意点火撩人的话紧了紧,“自己坐好,不许胡闹。”
在阮家人看来,顾谛白这话,完全是跟阮糖的打情骂俏,威严里透着宠溺和纵容。
“不嘛。”阮糖在顾谛白怀里撒娇,她是眉眼妖媚的看着顾谛白,“人家就是要你抱着。”
看着怀中人儿的娇嗔魅惑,他是眸子深了深,默许了她的胡闹,他终于舍得看向阮豪书,言简意赅表明顾家态度和立场:“我家老爷子的要求简单且明确,顾家婚约只跟阮糖生效。”
“阮糖虽然失踪,下落不明。但老爷子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话落,顾谛白拉着阮糖的手,“就算阮糖活着,跟她的娃娃亲也不会作数。我已有妻子,这次来云梦城就是专程来跟阮糖取消娃娃亲。”
这话一出,阮豪书等人皆惊,一个个满脸震惊不可置信看着顾谛白,再看看他怀里的阮糖。
佛爷妻子,难道就是这个狐狸精?
这一刻,阮豪书知道,他的计划落空了。
而阮糖这里,她是故作惊讶的看向阮豪书等人,“你们就是阮糖的家人呀!”
没等阮豪书等人开口,阮糖又说:“你们来了正好,我家先生跟你们家阮糖娃娃亲这件事,正好趁这个机会让这门亲事作废了。阮糖人既然死了,那就别再拖累我家先生。”
阮糖一口一个先生,听在阮家人耳里,别提多刺耳多晦气了。
这一刻,阮豪书等人后悔晚矣。
他们哪知道顾家这里只认阮糖,不接受其他人候补呀。
此情此景,面对顾谛白也好,面对阮糖也罢,他们都是哑口无言。
顾谛白听着阮糖一席话,他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坐在他怀里恃宠而骄的小妻子。
他倒是要看看,她顶着这张脸到底要作什么妖。
阮糖这里,她是见阮豪书等人不说话,她自顾自道:“哎呀瞧我,真是糊涂了。这个阮糖都死了,那这娃娃亲肯定是作废了呀。”
说话间,阮糖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拍拍头,“先生,这样一来,爷爷那里也就有个交代了,你也不用为了给阮糖一个赔偿,而我也可以做你名正言顺的妻子,真是三全其美。”
“说起来,我们真是应该谢谢绑架阮糖的人。没有他们,我和先生可就要苦恼了。”
自此,阮糖用意,顾谛白了然于心。
他这捡回来的小妻子,真是为了作废跟他的娃娃亲良苦用心啊。
可是怎么办呢,结婚证都领了,作废也没用。
阮糖说话间,她是动作很自然的拍拍顾谛白的手,,然后松开顾谛白从他怀里起身。
“先生,你陪客人吧,我就不打扰你们继续了。”
顾谛白的手被阮糖娇软的手一触碰,那是身体都僵了,那令人看不透的眸子越发深沉。
在阮家人看来,阮糖这一系列的行为是在宣示主权,也是赤裸裸炫耀。
同时,也是存心恶心他们,膈应他们, 给他们添堵,让他们不爽又无可奈何。
事实上,阮糖也确实是这个用意。
可被阮糖利用的顾谛白这里,才不甘心自己被利用,他是一把拉住起身的阮糖细软的手。
阮糖手腕被抓住,她刚要回头,就被顾谛白拉坐回他怀里。
顾谛白大手掐着阮糖的腰,不让她起身,他是下巴搁在她肩头:“不用陪,他们该走了。”
这是逐客令,一点面子也不给阮家人。
阮糖正襟危坐,心里把顾谛白问候了几遍后,她是看向阮家人:“听见了吗?我家先生让你们走呢。”
“对了,你们脑子里记得装好一件事:顾家和阮家的联姻,因为阮糖的死作废了。就算以后阮糖活着回来,她跟我家先生的娃娃亲也不作数。因为,我已经是先生受法律保护的妻子。”阮糖这话说完,她是拿着手帕捂着轻笑,笑得是风情万种:“这阮糖也是命贱,无法消受。连带你们阮家,也白白错过了这可以攀高枝抱大树的好机会,可怜哟。”
顾谛白眼里兴味正浓,他这小妻子,狠起来是连自己也骂啊。
“你——”阮豪书气不过,刚想开口骂人,想到这是顾谛白地盘,眼前这个女人又是顾谛白的女人,他是一个‘你’字出口,剩下的话硬是生生的憋了回去。
阮糖拿开捂嘴的手帕,美眸一冷,直视阮豪书:“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