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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言宙真

作者:宇心69 | 分类:仙侠 | 字数:44.6万

(一百四十九)慕宸之惑

书名:宇言宙真 作者:宇心69 字数:2010 更新时间:2024-11-16 17:05:17

“回父皇,慕宸修为极强,只是失了忆不太记得前事,身边跟了个大他十万岁的女人,那女人为他生了个不太正常的儿子。不过有一点父皇可放心,他对那对母子不太记得,看起来并无情分。”妄乐答。

元岂觉得头痛得很,烦躁地答:“就是我强大的皇孙,带回来一个便宜公主和一个不正常的儿子?”

妄乐点点头:“是的。”

“你说他失忆后对那女人和痴儿并无情分?”

“是的,父皇。”

“那你找个偏僻小院安置那对母子,韩名已死,东海皇室一向不足为患,勉强收留他们,不必给名份。自古英雄多风流,慕宸既是强大非常,日后定有很多女仙爱慕,找个门当户对的立正妃,妃嫔多了他自然嫌弃那对母子。”元岂说。

妄乐心中暗笑,脸上却甚诚恳:“父皇不见见那对母子么?”

元岂问:“你说那小儿不太正常?如何不正常?”

妄乐说:“身是儿相,生性甚怪,喜怒无常,且喜摸女身,不知是何病,怪得很。父皇见见便知。”

“慕宸如今在何处?”

“慕宸吃错仙草后状态不佳,已送他回宣明殿休息,待他状态稍好,我便带他来拜见父皇。那对母子如今在我处。”妄乐答。

元岂想了想说:“我随你去看看慕宸,也到你殿中看看那对母子。”

元岂和妄乐到达宣明殿时,慕宸仍在昏睡中,看着他那张极俊俏又颇似墨舒的脸,元岂满意得很,心中不禁暗想,这张脸这么像墨舒,慕宸回仑星前又有这番遭遇,莫是有什么奇缘?难道是墨舒残魂附了体?

因为欢喜于慕宸的强大,元岂竟特别慈爱,没有唤醒慕宸起来见他,而是交代了医官好好照顾。后又去了妄乐的宫殿,让妄乐不动声色带他悄悄看了肖衣母子。看着肖衣,元岂觉得此女太平庸、太苍老,实在是配不上慕宸,更觉自己让妄乐将她隐藏的主意不错;再看到童傀相分追逐着医女上下其手,元岂只觉头痛欲裂,铁了心要将这对母子藏起来,最好是想办法除掉:“妄乐,这对母子,你不必带他们来见我了,一定要找个最隐蔽的院子藏起来,不许他们在仑星走动,这实在是我们皇室的奇丑。若是慕宸记不起和他们的从前,对这对母子无情,来日想办法处理了,慕宸是天赐我们仑星的福,莫让这对母子拖累了。”

妄乐笑着行礼道:“是,我定好好安置他们,不丢我们仑星的脸。”

妄乐找了个最偏僻的小殿,起名先衣殿,安置了鲤鱼精假肖衣和童傀相分,陪在他们身边的是老鲤鱼鳍秀和一双医女尹人、莹女。妄乐并没有给他们加仑星的人手照顾,却在殿门外添了两列仑兵,交代他们,若非召令,不许先衣殿的人外出。

妄乐费了那么多心思,便是要达到这般效果,借着元岂对“肖衣母子”的嫌弃将他们困起来,如此是一举多得。童傀威胁不了她,鲤鱼精不会给她添麻烦,也省了和度洛解释,肖衣那张脸度洛毕竟认得,性情大变或竟变成“儿媳妇”,真是要解释也颇费心思。如今爱面子的元岂已如了自己的意,余下的便是慕宸了,看看被催醒后,虚假记忆晶片对真父神假慕宸的影响有多大,若他根本不在意“肖衣母子”,自也会满意这种处理方式。如此,纵使鲤鱼精易了肖衣的身,童傀相分也被送上仑星,也动摇不了她乐妃的地位。已经享福万万年,如今身份地位尊贵,一切也甚好,她为何要为冥界的人卖命?面上配合,私下打自己的算盘好了。

头痛,头痛欲裂,女人,孩子,追杀,哭喊……慕宸睁开眼睛,忍不住用手捧着头。他觉得难受极了,脑袋里尽是蜂拥而至的记忆,我是谁?发生了什么?

“宸儿,你醒了,可让母妃担心死了。”

一个声音响起,一双手轻轻拉开他抱着头的手,一张女人的脸出现在他脸上方,眼神里尽是忧虑。慕宸定了定神问:“你是?”

女人的眼泪一下子掉下来,掏出手帕擦泪说:“我是母妃啊,当年你尚年幼便被送去拜师学艺,一离开便是五万年,虽是没有陪伴照料之情,但也有生身之恩,宸儿竟不记得母妃了。”

慕宸坐了起来,靠着床背,看着眼前的女子说:“您是我母妃?这是哪里?”

妄乐对宫侍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退下,拉着慕宸的手说:“是啊,这里是仑星,我是你母妃妄乐,你是仑星皇孙慕宸。你上山采药时错尝仙草,昏迷了数日,醒来后竟记不清许多了,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说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宸儿当真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慕宸想了想,头还是剧痛:“我只记得个依稀,但还有一些很模糊,我有个妻子,还有个孩子?”

“不算什么妻子,你只是与她有一段情缘。当年你外出历练,在东海星遇到异兽攻击受伤,被东海星公主所救,后她苦苦纠缠,蒙骗年少的你与她发生了关系,她比你大十万岁,遇你这少年郎,自是铁了心要跟着你。后被她哥哥东海星君发现,因你没道明身份,她哥嫌你无名无份又是少年,怎样也不肯让她与你在一起,东海公主肖衣为了你竟不惜以身跳崖。你感其心坚,救下她后带回附近,为她盖室安居,她为你生下了一个孩儿,不过因为孕期错服药草,那孩儿性情异于常人,颇是古怪……”妄乐说。

慕宸皱眉,跟随着妄乐所说努力回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又实在感觉不到他对这对母子有什么情感,那女子的脸他竟想不起:“真有此事?可我为何自觉对这母子并无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