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邪修
作者:芦洲道人 | 分类: | 字数:100.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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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练兵(四)
萧荻听见声音顿时就不好了,筷子也掉桌子上了。真特么阴魂不散,这娘们不是在后山吗?她难道能未卜先知,还是她事先在我身上提前做了标记,得回去仔细察看了。
江上原眼睛一亮,极少有女子能入他的法眼,站得高了眼界自然也高,此女久居上位,身上高冷、妩媚、贵气,还有喜怒无常都让江上原深深着迷,越得不到越心痒说的就是江上原。
哪里哪里,我等欢喜还来不及,请坐。
江上原殷勤的往身边加了一张椅子,来人却不予理会,骄傲的如同一只黑孔雀走在百鸟丛中。
看也不看江上原,只是把椅子拉到与萧荻并排坐下,这才不紧不慢说道:还没介绍一下,我姓任名皎月,当下为巫族圣女。诸位也许不知道巫族,但这位萧长老知道,本圣女正是萧长老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的人,呵呵,有意思吧。
众人一阵无语,这个女人也太过嚣张了,巫族,貌似没听说过啊。
萧荻像是吃屎一样难受,强笑着给任皎月斟了一杯酒道:圣女大人说笑了,大家都是朋友嘛,没必要关系弄得紧张,来来来,大家都敬圣女大人一杯,祝圣女大人仙福永享,寿与天齐。说完头一个干了杯中酒。
江上原三人也一起举杯,他脸皮没萧荻这么厚,那两句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实在喊不出来。
任皎月咯咯笑道:你们看看,脸皮厚还是有好处的,我们的萧大长老就是能屈能伸,该英雄的时候英雄,该狗熊的时候就狗熊,反正不吃亏。
萧荻心头火起,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老子一再忍让,你个小婊步步紧逼,真当老子是怂包了?
于是冷冷道:圣女大人,凡事适可而止,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他这句话已经是相当重了,无他,人总要面子,当着外人的面直接打萧荻的脸,他要是还能忍,日后免不了被人笑作缩头乌龟,那他这个蜀山内门长老还要不要当?连带着蜀山也会让人看轻。
任皎月看了他一眼,轻笑道:哎哟,这就急上了,我这没说错啊,夸你还不讨好,我这人啊就是心善,见不得有人受委屈。小萧啊,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千万不要自误啊。
任皎月几句话轻飘飘的好似没有丝毫杀伤力,萧荻却一瞬间背生冷汗,这才醒悟这个自己得罪不起,自老婆孩子手下一大堆,怎么防都防不过来。杀了她?巫族的报复只会更大。羞辱她?那还不如直接杀了,女人的心眼是真能小到睚眦必报的。
还是得忍,这个女人不简单,刚才虽然语带威胁,但也伸出了橄榄枝,让自己识时务,不就是跪舔,老子就豁出脸皮舔上一舔。
于是重又举杯道:见笑了,我与圣女大人太熟,相交莫逆,开个玩笑话跃一下气氛,哈哈,你说是不是,圣女大人?
二人挨的很近,萧荻运功把一口酒气全喷在任皎月娇俏白嫩的脖颈上。
任皎月登时木化,从来没人敢如此轻薄自己,萧荻是第一个,看老娘不整死你。
于是轻捻玉指,托起酒杯送到萧荻嘴边娇笑道:既然是好朋友,这杯酒你喝是不喝?
萧荻从她眼角看到一股煞气盈出,抖擞精神道:是不是喝了这杯酒,恩怨全消?
任皎月不屑道:喝了这杯酒,从此我只盯你一人,不喝,啍哼……。
这奸笑,特么的,这小婊太毒了,酒杯中竟有丝丝热气蒸腾,这是下了猛料啊,不喝,难保她不对秦素她们下毒手。
萧荻豁出去了,只要她不对秦素她们下毒手,这酒,他喝。
于是装作意乱情迷道:你喂我,我就喝。
任皎月杏眼含煞,娇笑道:好哇,我喂你。
酒杯直接粗暴的按入萧荻口中,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的玉指碰到了萧荻的下唇,一阵火热传来,任皎月如遭蝎蛰,迅速的抽手把杯子放在桌上,只见杯内已经中空。
此时,萧荻脸像是煮熟了的螃蟹,红扑扑的好不吓人,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滚落,而背后早已汗湿重衫,身形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任皎月心情畅快无比,装作惊讶道:哎呀,萧大长老,你这是发急症了吗?还是吃坏了肚子?这可不关我事,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要不你求我啊,不能说?可以跪的,你跪下来求我,我就帮你。
看着一脸笑意的任皎月,众人哪还不知道萧荻喝了她的毒酒中了剧毒,可凭萧荻的精明怎么会轻易中毒,那问题来了,能让萧荻心甘情愿喝下毒酒的女人是一般人吗?江上原心里已经把任皎月这个女人贴上了最危险人物标签。
萧荻在过了三秒后就挺不住了,他倒是想求饶,但口不能言,嘴不能动,他的周身神经已被剧毒麻痹,连动一个指头都难。
如果顺势跪倒也许可以,但他不会做,他可以求饶,他不会跪着求饶,他的信念告诉他宁死不做狗。
见萧荻直挺挺的坐着不动挺吓人的,不会死吧,任皎月没想过杀人,她只想报复一下萧荻让他吃吃苦头服软。
没想到这家伙是个硬骨头,宁死不跪,算了,也玩的差不多了,再玩就玩死了。
一颗红色丹丸飞入萧荻口中,举起萧荻面前的一杯酒猛的灌了下去,这下,应该是死不了了。
萧荻的丹田灵湖内,风雨大作,魂木身上涌出的木灵力疯狂输出,与水灵力一起送入萧荻体内。
血脉中包括血肉内脏中的毒素被木灵力重重包裹经由急速运转的血气送出皮肤外。而水灵力正在修复受创的内腑及经脉,任皎月的解药更是一记重拳将最后玩抗的毒素一扫而空。
萧荻面上红潮缓缓退去,呼吸也渐渐平稳,坐的椅子上流下一滩乌黑的液体,发出难闻的恶臭。
任皎月有些嫌恶的起身,并打开了窗子。
萧荻起身,踉跄着与江上原抱了个揖,又看了任皎月一眼,脚步虚浮的向外走去。
任皎月有些不满道:就这么走了?走了也好,以后手脚嘴巴老实一点,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萧荻懒得听她啰嗦,一路跌跌撞撞往外走,其实,他体内早好了大半,不过做戏做全套,以后任皎月就会轻看自己,到时就看自己怎么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