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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被战神王爷金屋藏娇

作者:燕小杉 | 分类:古言 | 字数:142.8万

第909章 这是终于露出了本性了?

书名:和离后,我被战神王爷金屋藏娇 作者:燕小杉 字数:6479 更新时间:2024-11-16 16:57:26

途经北境大营附近的时候,苏芷晴忽然想起了父亲苏戎。

五年前她当上太后以后,便凭借着手中权力,让苏戎卸了职,去到姜国找母亲去了。

这五年来,姜国那边一直有书信私下传来。

父亲和母亲如今过得很幸福。

苏芷晴心里盘算着,等阿渊病好以后,她定要带着阿渊去姜国看望父亲和母亲。

“晴姑娘在笑什么?笑的如此高兴?”一旁的马车上,传来蒋潇潇的说话声。

苏芷晴思绪被拉回来,就听见程宜夫说道:“这还用问吗?定是想起什么高兴的事了吧?”

苏芷晴抿唇笑了笑,说道:“想到阿渊醒来后,我要带他去看看我的亲人。”

“可不是吗?这小皇帝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爹醒来的样子,小皇帝说不定就巴望着师弟早些回去呢!”程宜夫说道。

世间的天伦之乐,本就是无比美好。

“前面快到合山了。”程宜夫提醒了一句。

“今晚就在附近的客栈住下吧,明日上山,今晚大家养精蓄锐,这合山地势险峻,山上气候恶劣,寸草不生,几位多多休息。”

几个人在客栈里住了下来。

按照程宜夫的计划,山下客栈需得留人,防止他们几人在山上遇到危险,如此山下之人也能及时搭救。

“潇潇,砚儿,你们两个就留在客栈,不要跟上去冒险了。”程宜夫说道。

蒋潇潇点了点头,抱住程砚的身子:“放心,我会照顾好砚儿。”

苏芷晴转头看向韩刀:“韩刀,你带着一部分暗卫,留下保护老程的妻儿。”

蒋潇潇闻言立刻推辞:“山上条件恶劣,你们更需要人手,不要将多余的人力浪费我们身上。”

“潇潇,你别这么客气,此番老程是为了帮我和阿渊才去冒险,若是你们母子俩因我而受到一丝一毫的危险,那我欠老程的这份恩情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程宜夫随即道:“潇潇,你就听晴姑娘的安排吧,你不懂武功,身边又带着一个孩子,很容易引人注意,我不在,必须得有人在旁保护你们。”

蒋潇潇一脸担忧地望着程宜夫:“那你千万小心,答应我要平安回来,我和砚儿就在这里等着你,哪里都不去。”

程宜夫点了点头,开口道:“你放心吧。”

商量完要事,众人便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苏芷晴给君久渊做完康复后,便坐在窗户边喝了两口茶,楼下传来客人们的说话声。

“最近这附近出现了不少青崇山的剑客。”

“青崇山?多年前的青崇山掌门离奇死后,不是都没落了吗?”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青崇山再没落,也是曾经的武林至尊。”

“当年若非青崇山掌门的大弟子程宜夫弑师而逃,这青崇山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听说啊,这些青崇山剑客不知从哪打听到了程宜夫的下落,所以才追赶而来,想要将人抓回青崇山,当众问罪呢。”

听着楼下的议论纷纷,苏芷晴一转头就看见隔壁房间的程宜夫面色凝重地靠在窗边。

当年青崇山掌门死于毒药,所有人都指认是程宜夫所为。

可按照她这些日子对程宜夫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会对恩师下手的人。

他对君久渊,尚且因为同门之情,愿倾尽全力地帮他治病,更别说恩师了。

这里面,莫非有着什么她所不知道的内幕?

许多话,苏芷晴不好多问,毕竟事关青崇山内部的事。

即便要问,也得等到君久渊苏醒以后,由他来问更为合适。

……

次日一早,苏芷晴很早就醒来了,她先是饱餐了一顿,然后吩咐店小二拿来了不少肉包子,将其装进了医疗空间里,以防不时之需。

准备完吃食,她又上街买了一些绳子,确保万无一失。

客栈中程宜夫早已准备好,随时出发。

马车停在了门外,苏芷晴身着一袭男式劲装,坐上了马车,马车上君久渊早已被厉剑安置好,静静地躺在那儿。

马车里燃着炭火,临近山脚下,气候越是寒冷。

苏芷晴时不时握住君久渊的手,试探他的体温。

马车在山脚下停了下来。

“接下来的路,马车是上不去了,晴姑娘,我的武功好,便让我上山探路,待寻到千年寒冰之所在,在下再命人前来告知。”

苏芷晴点了点头:“你带上我的暗卫吧,有什么需要他们会帮你。”

程宜夫点了点头,带着几个暗卫便上了山去。

“阿渊,希望老程能早点找到千年寒冰所在,这样我们就可以早些为你医治。”

“娘娘放心吧,这次有程大侠的帮忙,十六爷一定能好起来。”

苏芷晴将脑袋靠在君久渊的胸膛,温声道:“阿渊,很快你就可以对我履行你的诺言了,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一日三餐,一年四季,你还记得吗?”

程宜夫一早上山,待到晌午过后方才派了人下来。

“娘娘,程大侠找到了千年寒冰所在,特让属下前来为您引路。”

第909章 这是终于露出了本性了?

“太好了!”苏芷晴眼中是难掩的喜悦。

苏芷晴拿出事先做好的简易背椅,这个背椅可以将君久渊绑缚在身后,不让他掉下去,这样她就可以带着他上山了。

“娘娘,你身子单薄,承受不住十六爷的重量,还是让奴才来背吧。”厉剑急忙说道。

苏芷晴道:“你别着急,待到后面山路陡峭,我自会让你来,此刻你先省省力气,后面有的是需要你花力气的时候。”

厉剑点了点头:“还是娘娘想的周到,可是娘娘您是女子,背着十六爷当真可以吗?”

厉剑本想让剩下几个暗卫轮流背,不过说话间的功夫,苏芷晴已经走出去一段路。

厉剑便也不敢耽误,连忙带着几个暗卫跟了上去。

事实证明,苏芷晴的考虑不无道理,待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她的体力便已经支撑不住君久渊的重量。

后面的路几乎都是几个暗卫轮流着背。

最后一段路最是陡峭,便由力气最大武功最高的厉剑将君久渊带了上去。

厉剑上到山顶,却还忍不住后怕:“幸好娘娘英明,之前让我省力气,不然最后这一段路,还真不一定能上得来。”

苏芷晴前世去往战争国家进行救援的时候,也曾爬过山,尤其是背着受伤的人前行,那种滋味她是亲身经历过的。

“大家全都安全就行,事不宜迟,快带我们去找老程。”苏芷晴转头对那暗卫交代道。

“娘娘这边。”

合山上放眼望去都是白茫茫一片,这里终年积雪,山顶上的冰雪千百年不化,方才能生出千年寒冰。

几人走了没两步,就看见几个身穿灰衣的剑客聚集在了山下。

苏芷晴凝目,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担忧。

远远的,她便看见程宜夫几人站在那儿。

“山下来人了,我们最好能在他们上山之前将事情办完。”苏芷晴面色紧张地说道。

“八成是青崇山的那帮人。”程宜夫眉头一紧,随即道,“咱们快点吧,不能再耽误下去。”

“厉剑。”苏芷晴对厉剑提醒了一句。

厉剑点了点头,随即将君久渊放了下来。

此处到处都是积雪,君久渊身下躺着的那片更是冰厚三尺。

“阿渊,我们要开始了!”

由于之前无数次的训练,苏芷晴和程宜夫两人对于整个过程其实已经相当熟悉了。

苏芷晴蹲下身子,用银针刺入君久渊的几处大穴。

程宜夫将君久渊扶着坐起来,运功七魂决,将内力输送到君久渊的体内。

苏芷晴蹲在一旁,一直在观察着君久渊的面容。

苏芷晴看见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血气。

长年的卧于病榻,导致他浑身气血不畅,此番内力入体便立刻让他血脉运行。

苏芷晴脸上出现一抹狂喜,这个方法有效!

阿渊!你坚持住,很快你就能醒过来了。

就在这时,一只飞剑从一旁飞了过来,在程宜夫的面前迅速交错。

程宜夫反应极快,堪堪避了过去,只脸上出现了一道淡淡的划痕。

运功被强行中断,程宜夫转头就看见几个灰衣剑客站在那儿,眼神凌厉地注视着他。

“程宜夫,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你这欺师灭祖之辈,今日我们誓要杀你以祭奠恩师。”

是青崇山的弟子!

苏芷晴连忙站起身:“等等!”

“不管程宜夫与你们有何恩怨,可否一切等他救治好我夫君以后,再说。”

“程宜夫这种人渣,你指望他会救治你的夫君?”

“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他连自己的恩师都能下毒手,何况是……”

话说到一半,有人认出了坐在那儿的人:“是二师兄!”

“久渊?”

“真的是久渊!”

几个剑客目眦欲裂地瞪向程宜夫:“你杀我们恩师也就罢了,居然连二师兄都不放过,程宜夫你真是可恨!”

说话间,几个剑客持剑杀了过来。

“老程你别停!运功到了关键时候,你现在停掉,一切都会前功尽弃!”苏芷晴咬了咬唇,转头看向厉剑,“务必阻止他们!直到治疗结束。”

程宜夫眼中闪过一抹悲伤:“当年我没能救下恩师,今天我说什么也要救下二师弟!不能再让我自己有遗憾!”

说完,他重新运行起内力。

四周刀剑声不停传入耳边,程宜夫却是专心致志地运起内力。

“程宜夫你这个叛徒,你还不快住手!”

“你害死师父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要陷害二师兄!”

苏芷晴眸光坚定,沉声道:“老程你专心,不要被他们说的话影响,别人不相信你,我和十六爷始终相信你。”

“我们知道你没有做过,待到阿渊醒来,我和他一同帮你洗脱冤名。”

程宜夫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心无旁骛地运功。

苏芷晴抚着君久渊的脉搏,她能感觉他的身体在一点点恢复。

“阿渊!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第909章 这是终于露出了本性了?

“阿渊!”

……

君久渊此刻只觉得四周一片黑暗。

他不知道这种黑暗还要陪伴他多久。

直到一个声音由远而近地传来。

那声音很好听,很熟悉。

君久渊仿佛看见前面有一道白光。

沉寂的黑暗中破开一道白光。

晴晴……是你吗?

君久渊抬步,朝着那道白光追去。

睁眼的瞬间,那道白光化作一道利剑,在他的眼前闪烁。

红色的鲜血喷溅在他的脸上,白与红相融。

他下意识地攥住那把剑,任凭尚未恢复知觉的手指血流如注。

苏芷晴胸口一片红,倒在了君久渊的怀里。

“晴晴!”苏芷晴眸光急速变冷,下一刻手中的剑刃被折断。

他猛地抬手,罡风从他的掌心窜出,将那人狠狠打飞了出去。

“久渊,你终于醒了!”程宜夫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之色。

君久渊看了看程宜夫,又看向远处的几个灰衣剑客。

所有人停止了战斗,一个个呆愣地看向他。

“厉剑!回来!”君久渊声音冷若寒冰。

厉剑几乎来不及思考,便立刻转身走向了君久渊。

君久渊冷着脸将苏芷晴抱起来:“诸位师弟,今日爱妻受伤,这笔账本王会找机会讨回来!”

“来日再见吧!”

说罢,君久渊抱着苏芷晴朝着山下走去。

他一袭墨色锦衣,于白茫茫风雪中肆意飞扬,犹若沉睡的凶兽,睁眼的那一刻,天地为之震颤。

所有灰衣剑客胆寒地后退了一步,不敢接近。

“不是说只杀程宜夫吗?为何伤到了久渊的妻子?”

“那一剑原本是要杀程宜夫,我明明只差一点,可那个女人拼命阻挡在前,我情急之下便……”手持长剑的灰衣剑客脸色煞白,脸色布满了慌张。

没有人敢得罪君久渊。

整个青崇山,随便一个人都知道,君久渊是千百年难得一遇的习武天才。

没有人能望其项背。

之所以掌门最终决定传位于程宜夫而非君久渊,只是因为他的皇室身份。

一群人面露担忧,担心君久渊有朝一日真的会找上门来。

……

行至半山腰,君久渊逐渐感觉到体力不支。

“久渊,你刚刚苏醒,体力本就不够,再加上方才强行运功,身体已经到达极限,将晴姑娘交给我吧。”程宜夫有些不放心。

君久渊抬眸看向程宜夫:“师父的死,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程宜夫闻言眼神恍惚,随即低下头去,似乎很不愿提及此事。

“也罢,待晴晴身体恢复,本王自会找你问清楚,你最好想好该怎么回答本王。”

君久渊说完,抱着苏芷晴径直朝着山下走。

待到人走至山脚,他将苏芷晴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马车里,整个人方才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厉剑连忙扶住君久渊:“十六爷?”

程宜夫有些头疼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你们这个十六爷,做事向来自负,一路上我劝了他不知多少次,他始终就是不肯放下晴姑娘。”

“明明自己身体也才刚刚恢复,就强行动用内力,哼……我看他再躺五年也不冤。”

厉剑一脸尴尬地笑了笑,沉声道:“程大侠,你是没见过十六爷为了娘娘拼命的样子,这五年的病榻皆是因为那一战,娘娘被困京城,十六爷在那一战是豁出命去的。”

瞧着厉剑的神色,程宜夫便是不仔细问,也猜到当时状况的惨烈。

“想不到啊,当年最冷心冷情的久渊师弟,竟然也会为了心爱之人如此拼杀,不过这倒也符合他那强势霸道的性子。”

“算了,不多说了,赶紧回客栈吧。他们两个人的伤势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得赶紧找个大夫医治才行。”

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就倒了俩。

韩刀和蒋潇潇帮着将君久渊和苏芷晴扶进了房里。

大夫前来,先是给苏芷晴处理了伤口:“好在伤口不深,这些日子注意不要让伤口沾水,再抓点药吃着,应该没什么大碍。”

大夫对韩刀说道。

韩刀点了点头,又拉着大夫去另外一张榻上:“你再看看他。”

大夫号了脉:“此人脉象相当混乱,请恕老夫医术不精,无法医治。”

说完,大夫转身匆匆离去。

“这……”韩刀一脸担忧地看向厉剑。

厉剑沉声道:“看来只有娘娘亲自醒过来,才能察看十六爷的病情了。”

苏芷晴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

她刚刚动了一下,便觉得心口疼痛难忍,她强撑着坐起身来。

“阿渊……”

苏芷晴站起身,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君久渊榻前,伸手去摸他的脉象。

身体在逐渐恢复了,但因为刚刚苏醒就动用内力的缘故,此刻他的身体仍是虚弱,需要仔细休养,在身体恢复过来之前,他身体可能会因为惯性依旧沉睡。

“但幸好,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阿渊……你的身体在开始恢复了。”

这时,门打开,韩刀急忙走上前来。

“娘娘你醒了!”

“你醒了怎么也不叫奴才,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暂时还不能太过消耗。”

苏芷晴沉声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点。”

“楼下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吵?”苏芷晴沉声问道。

韩刀说道:“是青崇山弟子找上门来,他们对程宜夫纠缠不休,要将他带回山里处死。”

苏芷晴轻轻吐了口气:“这些青崇山弟子还真是执着。”

“只是老程一走,留下蒋潇潇和砚儿怎么办?”苏芷晴拧了拧眉,蒋潇潇的精神受不了刺激,若是程宜夫被带走,难保她的副人格不会冒出来捣乱。

到时候事情只会变得更麻烦。

“娘娘,十六爷的情况如何了?”韩刀问道。

苏芷晴道:“他暂时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点时间恢复元气。”

“在阿渊醒来之前,我不能让他们将老程带走。”苏芷晴站起身来,“韩刀,扶我下去。”

“娘娘,您一介女流,那些青崇山弟子不一定会给你面子的。”韩刀劝说道。

苏芷晴神色坚定,沉声道:“不管怎么样,老程是为了救阿渊才会被他们发现行踪,我们若是坐视不理,便是忘恩负义。”

说完,苏芷晴便朝着门外走去。

韩刀不再多劝,他知道自家娘娘决定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

五年的太后,她褪去了青涩与幻想,朝堂上那么多的大臣都未必能够左右她,何况这些青崇山弟子。

“厉剑!你拿着我的令牌,去找当地县令!”苏芷晴沉声吩咐道。

厉剑从苏芷晴手里接过令牌,应声走了下去。

下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

“程宜夫,快跟我们走,今日不管你说什么,你都必须跟我回青崇山。”

蒋潇潇拉着程宜夫,脸上满是惶恐:“夫君,求求你不要抛下我和砚儿,你若是走了,我和砚儿可怎么办?”

程砚躲在蒋潇潇身后,看着这群凶神恶煞的人想要带走他的父亲,男孩的脸上布满了茫然和惧怕。

程宜夫一脸心疼地看着蒋潇潇和程砚,转头说道:“我可以跟你们走,只是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安置好我的妻儿?”

“你欺师灭祖,居然还有脸和外面的这些女人生下这种孽障,如今还想我们为你网开一面,你想得美!”为首那个叫嚣的最凶的,名唤周时务。

这周时务与程宜夫并非拜在同一个老师门下,但仍以师兄弟相称。

当年周时务资质平平,在门中也十分低调。

程宜夫也没想到这些年不见,他竟会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程宜夫眸子一沉:“五师弟,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就算我有什么不是,我的妻儿们又有什么错?你怎能如此说砚儿?”

“要怪,也只能怪他们的身上流着你这种人的肮脏血脉。”周时务冷着脸说道。

程宜夫皱了皱眉,冷喝道:“周时务!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哟呵,看看他,这是终于露出了本性了?”周时务冷哼了一声,眼底闪过一抹阴谋得逞的冷笑。

“大家快看看,我说的没错吧,像他这种欺师灭祖之辈,又怎么可能乖乖地跟我们走?这不……我随便激了他两句,他便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