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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门弃女,她靠玄学封神

作者:息间雨 | 分类: | 字数:220.5万

第1004章 再破字谜

书名:穿成豪门弃女,她靠玄学封神 作者:息间雨 字数:4282 更新时间:2024-11-05 16:39:06

她停顿了一下,又问道:“如果说,绑架犯真的是语文老师或是杂志编辑,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这个语病呢?”

言外之意,绑架犯并不是真的有文化,只是他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很有文化的人。

“那也可能是别的人呀,只是凑巧,阿翔和这两点对上了。”陈佩雯仍然不愿意相信,“再说了,他是绑架犯,又和自己要赎金,这可能吗?”

楚遥继续分析道:“要赎金,不是他的真正目的。我猜,他的真正目的至少有两个。其一,他想知道自己和妹妹在母亲心中的定位。”

一百五十万,只能救一个人。

正是因为袁嘉翔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想知道母亲的态度。

救他,还是救妹妹?

这么多年来,母亲为了给妹妹治病,放弃了很多重要的东西,其中也包括他这个儿子。

他自然会感到迷茫,母亲到底爱不爱自己呢?

她的精力、时间和金钱都放在了妹妹身上,自己读完初中就得出去打工,赚来的钱也全部打给了母亲和妹妹。

可是,袁嘉翔好像并没有获得什么。

母亲从来不会问候他在帝都累不累,有没有生病,即便她偶尔流露出关心,也是为了和袁嘉翔要钱。

袁嘉翔不得不将母亲的短信删除得只剩下四条,因为再多一条,就会暴露了。

然而,他得到的答案,却是母亲不爱自己,也不爱妹妹。

“那……其二呢?”陈佩雯恍惚地问道。

自己身边的人突然成了绑架犯,任凭谁都无法接受。

更何况,凶手和被害人都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

楚遥轻叹一声,“第二点,等到我们最后回到袁家,我才能告诉你。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你记不记得你和他从警局出来的那天?”

陈佩雯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袁嘉翔的手机被人碰掉了,屏幕也摔了个粉碎。

明明应该是个陌生人,但那人却像认识他似的。

陈佩雯还特意叮嘱了几句,让袁嘉翔少和这种流里流气的人来往。

问题就在于,袁嘉翔一个长年住在帝都的中产阶级,怎么会结识一个二十来岁、不务正业的小年轻呢?

而且,他是去警察局看朋友的,丁建就是被关在拘留区。

袁嘉翔的布局,从几年前就开始了。

他先是认识了丁建的朋友,或许一开始他选择的人并不是丁建。

但丁建出现了,他好吃懒做,又整天在街上闲逛,他就成了那个最佳人选。

袁嘉翔先用高档家具诱惑丁建,等到丁建尝到甜头后,他才下第二个饵——杂志社的废旧电脑。

这活计又轻松又赚钱,丁建肯定不会拒绝。

他去了几次以后,时间也就固定了,袁嘉翔便可以将他推出去,做第一个替罪羊。

他需要有个人来迷惑警方的视线,让警方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的身上。

一开始被怀疑的袁家亲戚、丁建、袁父……这些都是他准备的备用棋子。

机票是巧合,文化程度也可以是巧合。

但四五个事件都能恰好发生在袁嘉翔的身上,那就不可能是巧合了。

除了这些以外,楚遥还知道一个更为关键的证据——最后一天,被她误拿的那个手机。

她曾经在503号房间见过那个手机,只是手机的外形都差不多,让她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现在想来,虽然现实之中,陈佩雯并没有和袁嘉翔一起来到这家旅店,但袁嘉翔一定带着袁佳好来过。

他们一直以为穿绿色大衣的男人是袁父,可他们没有想过,袁佳好的身材也和袁父差不多。

而当时,旅店老板说503的客户,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带着一个年轻人。

让楚遥和陈佩雯都误以为,是袁父带着助手,也就是后来被认定为真凶的黄三钱。

其实,身材高大的“男人”是袁佳好,被老板看成年轻人的那个是袁嘉翔。

袁嘉翔的个子不高,只要他稍作打扮,穿得简单一些,再戴上口罩,很容易被人认成中学生。

听完楚遥的推测后,陈佩雯手脚冰凉。

如果说有什么比“自己的弟弟是绑架犯”更恐怖的东西,那一定是“弟弟是个高智商的反社会人格绑架犯”。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炸裂了,她却还是憋出了一个问题——“佳好有智力残障,她不可能做到那些事的。”

根据丁建的供词,他被伪装成袁父的袁佳好耍得团团转,但袁佳好能做到这些高智商的操作吗?

她连话都说不完整,而且,她的声音总不可能也和袁父一样吧?

这个问题,楚遥一开始也没有想明白。

但直到看到曲蕙巧留下的两封信后,她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楚遥开口说道:“佩雯姐,在你的梦里,我曾经说过一个阴宅格局,叫做‘锦鲤吐珠’,对吧?”

“没错。”陈佩雯点了点头。

“但曲蕙巧这条锦鲤,却没有死而复生,还记得我说过的原因吗?”

第1004章 再破字谜

陈佩雯对此印象深刻,几乎不用回想,她便脱口而出:“你当时说,她的埋葬方位错了。使得出口的宝珠变成了进口的死饵。”

“起初,我以为是放置遗体时,出现了错漏,所以才使‘锦鲤吐珠’失败了。”楚遥意味深长地笑了,“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曲蕙巧故意这么做的。”

“怎么可能呢?如果成功了,她还能活下来;失败了什么都得不到。”

陈佩雯不相信有人会做这种损己不利人的事情。

当然,她想不出其中的缘故,也是因为她不是风水师。

楚遥循循善诱地问道:“佩雯姐,你经常去寺庙,应该听说过有人想要改换自己的命格吧?从贫穷到富有,从羸弱到健康……”

“没错,这在港城并不少见。”陈佩雯回答道。

“‘锦鲤吐珠’,需要几十年的时间来准备,炮制问心丝、建造墓园……所以,曲蕙巧才会说‘用数十年的努力,弥补你充满遗憾的一生’。”

见陈佩雯还是想不明白,楚遥便直白地说了出来,“曲蕙巧将锦鲤吐珠的效果,转移到了袁佳好的身上。”

锦鲤吐珠,死人复生,但若是用在活人身上,必定会让其先死再复生。

“你的意思是说,佳好被绑架,并不是别人想害她,反而是嘉翔想要让她先死一次,再让她复活?”陈佩雯愕然道,“这……这太荒谬了……”

袁嘉翔又怎么能确定,袁佳好一定会复活呢?

而楚遥亦是说道:“不,我怀疑的是袁佳好可能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的她已经被锦鲤吐珠复活了,而且她也恢复成了正常人。”

所以,被绑架时的袁佳好其实只是装疯卖傻,而不是真的痴傻。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才会陪着哥哥,将这场戏演下去。

陈佩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说道:“你说杀死佳好的两个人,其实就是嘉翔和佳好吧?那剩下的半个人呢?”

楚遥故意卖了个关子:“等回到袁家,我才能告诉你。”

而在503室续费的人,无疑就是假死的袁佳好。

她的续费的原因也很简单,她希望有人能够破解哥哥留下的谜题,从而达成他的遗愿。

与此同时,保镖也找到了剩下的两件证物。

陈佩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了,她和楚遥驱车回到了袁家。

虽然袁母已经不在这里生活,但陈佩雯还是会定时请清洁工打扫卫生,只是袁母对此向来颇有微词。

“袁家的地,总让外人进进出出的,都把我们家的气运带走了!”她抱怨道,“房间里还有我请来的风水摆件呢,万一被弄坏了怎么办?”

陈佩雯只好答应她,每三个月打扫一次,打扫时会再雇一个人,专门给袁母开个直播。

袁母要是有哪里不满意,就会大声叫喊,阻止清洁工的行为。

陈佩雯也知道老太太难伺候,每次请人都会事先说明这个情况,再多付几倍的工资。

如此一来,半天的打扫就能拿到两三千的报酬,清洁工也乐意服务。

陈佩雯在自己的包里翻找了一会儿,才找到了袁家的钥匙。

楚遥随口问道:“后院的那棵桃树呢?”

“桃树?哦,那棵树枯得太厉害了,我就让人砍掉了。”陈佩雯回答道。

她每次看到那棵桃树,总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正好,袁母也不住在此处了,她便自作主张,处理掉了那棵树。

她原本是想连根拔起的,但施工队的人却说,桃树的根系茂密,若是将桃树整棵挖出来,袁家的后墙也会随之塌陷。

所以,她只叫人将桃树的树干砍去,现在只剩一个树桩了。

“佩雯姐,那棵桃树下面藏了一个秘密,你想让这个秘密重见天日吗?”楚遥笑着问道。

只不过,她此时的笑容不像是往日那般云淡风轻,反而带了几分讥讽的秘密。

陈佩雯思索了一下,说道:“你都这样说了,看来,不将树根挖出来是不行了。那我就让施工队来一趟吧。”

有她这个老板发话,施工队很快就到了袁家。

听了陈佩雯的想法后,施工队的队长研究了一下,说道:“陈总,想把木桩挖出来不难,但是挖出来以后,想要再把土填成原来的样子,那就费功夫了。”

这棵桃树少说都有六七十年的高龄了,即便枯萎了,地下的根系也早就和土壤结成一大块了。

地下的空缺需要用专门的材料来填补,就需要花时间再去买材料、调配比例等等。

而且,树就种在袁家的后面,恐怕周围的土地也会塌陷。

但陈佩雯觉得,既然楚遥都这么说了,一定有她的道理。

“就听我的,你们不用怕,有什么问题,我来负责。”陈佩雯坚决地说道。

队长要的就是她这句话,便答应了下来。

外面的噪音极大,陈佩雯和楚遥就进入了屋内。

陈佩雯将找到的三个证物放在了桌面上,又按照梦里的顺序摆了一遍。

“杀人者是河。”她说道,“是这样,没错吧?”

可惜,她的梦只做了十五天,要是时间再长一些,说不定就能揭开袁嘉翔留下的谜题了。

殊不知,不是她的梦只有十五天,而是楚遥在模拟出的记忆中只能待十五天。

时至今日,她仍然不知道“河”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河”和袁家的老桃树有什么关系?

但楚遥却默不作声的将证物换了一下,她将写着“沙”字的机票换到了第一位,又将乾安寺的香囊和结婚证放到了最后。

在机票和香囊之中,空了很大的位置,应该是火车站站牌显示的“柘市”。

陈佩雯不解地说道,“为什么要这么排列?还有,新河杂志社的‘河’是放在哪里?”

楚遥解释道:“佩雯姐,你想一想。如果按照袁嘉翔去过的地方排序,这个顺序才是对的。”

袁嘉翔第一次是乘坐下午的飞机,回到了虹永县,后面又去了一趟火车站,故意留下第一条录音。

虽然不确定香囊是从哪里找到的,但他回到袁家后,一直都和陈佩雯待在一起,不可能直接去乾安寺。

所以,香囊一定是在他第二天住院到去旅社中间的这段时间内,才拿到的。

而结婚证是放在旅社的证物,也就是最后一个。

陈佩雯了然地点点头,但她很快又想到,袁嘉翔其实并没有去过新河杂志社。

交赎金的那晚,只有她一个人去了新河杂志社,袁嘉翔还因为被母亲砸伤后,在医院休息。

难道说这句话原本只有四个字?

她将标记出的字再读了一遍,“沙、者、寺、民。”

听起来,似乎是“杀者是民”或者“杀者死命”,但她还是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楚遥摇了摇头,用手点了一下机票的后面,说道:“不,这中间缺了一个字。第二个字,应该是‘人’。”

“为什么?”

“从他下机场以后,还去了一个地方。”楚遥淡然说道,“仁爱公园。”

仁爱公园就是袁佳好丢失的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