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弃女,她靠玄学封神
作者:息间雨 | 分类: | 字数:22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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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3章 无中生有
“可是……”陈佩雯皱起眉,“图书馆离这里还有好几公里呢。”
那会儿气温又高,大家又累又渴,不等她们走到图书馆,怕是都要接二连三的中暑了。
忽然间,陈佩雯拍了一下同伴的手,说道:“对了,你们和我来,我知道有个解渴的法子!”
说着,她就飞身跑去,几个女生不明所以地跟在她的身后。
她绕着袁家跑了半圈,来到了屋后。
几个女生抬头张望,在袁家和邻居的中间地带,有一颗野蛮生长的桃子树。
可能是因为长在阴面,桃树有些萎蔫,但上面挂着四五个不大不小的桃果,看起来汁水丰盈。
“哇……佩雯,这是你家种的树吗?”女生问道。
“不是,这是一直都长在这里的,不属于任何人。前些年,这棵桃树长得可茂密了,到了初夏,可以结好多水蜜桃呢。”陈佩雯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越长越小了,我都好久没摘过了。”
女生们伸出手,看着桃枝和自己的高度。
她们几个的个子都算是适中,陈佩雯高一些,也没有超过一米七。
而挂着桃子的树枝起码在两米以上,她们跳起来也够不到。
未等陈佩雯想到解决方法,有个女孩已经大声向院内喊了起来。
“佳好妹妹!袁佳好!”
袁佳好被这声音吸引到了,她的耳朵倒是尖,很快就找到几个人的位置。
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天生又比同龄孩子高一些,看起来不像是只有五岁,倒像是八九岁了。
“你喊她干什么?她还是个小萝卜头呢。”有女孩埋怨道。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看,那边不是有个东西,刚好靠在墙角吗?旁边还有个板凳呢!”
几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黑漆漆地一大团,上面放了许多杂物,正好搭成了阶梯式的形状。
如果袁佳好踩在板凳上,就可以轻而易举爬上去,再站到袁家的围墙上面。
那么,她伸手就足以够到树枝上的桃子了。
女孩兴冲冲地说道:“妹妹,你想不想吃鲜嫩多汁的桃子呀?你看那里,踩上去,你就能摘到桃子了!”
立马就有人反驳她,“不妥吧,万一她掉下来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女孩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她们没想到的是,袁佳好根本没搭理她们,就懒洋洋地趴在墙边了。
“唉,这……”女孩为难极了,“难不成,要我们自己爬上去吗?”
可她们都穿的是裙子,没人想为了几个桃子而走光。
正当大家愁眉不展时,陈佩雯突然猛地踹了桃树一脚,看上去很结实的桃树,竟然真的被她踹得晃了好几下。
嘭的几声,树枝上的桃子都掉了下来。
“还是佩雯厉害啊!”
“天哪,佩雯你是武侠小说里的女侠吧?”
“佩雯,你在哪里学得功夫?”
大家都满是崇拜地看向她,夸得陈佩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陈佩雯把掉落的桃子捡起来,因为还没有完全成熟,桃子较硬,并没有摔破。
她用袖子擦了擦桃子上的灰尘,正准备将桃子递给身边的朋友,就听到袁佳好刺耳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叫声短促尖锐,像是在模仿正常人说话,却又说不出来具体的字。
大家都愣住了,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只好指着她们手中的桃子,不停地摆手。
有人猜测道:“这是什么意思?她也想吃桃子吗?”
一共晃下来五个桃子,她们每个人都分不到一个,但也可以从中间掰开。
袁佳好更急了,可是她不会说话,只能叫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佩雯也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茫然地说道:“可能是她的病发作了吧……”
女生们耸了耸肩,有个女孩已经渴得不行了,抓起桃子就放入口中。
“不——不吃!不吃!!!”
她咬了一口,被这叫声吓得手一抖,桃子掉在了地上。
“她说话了?!”
有谁喊道。
陈佩雯联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恍然大悟,说道:“她的意思是,这桃子不能吃?可是,为什么不能吃呢……”
正当她们想不明白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幼猫大的老鼠,将地上的桃子叼走了。
它还没有跑远,突然一头栽倒,身体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几个女生都被吓了一跳,赶忙跑去查看,只见那只老鼠吐出大滩大滩的白沫,还夹杂着血迹和青黑色的东西。
“桃子有毒!”
她们叫喊着,刚才吃了一口桃子的女生吓得发起抖,同伴赶忙叫她将桃子吐出来。
“我吐不出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啊?”女孩欲哭无泪地说道。
“别瞎说,你压住自己的舌根,就会吐出来了!”
她试了好几次,终于,还是将胃里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第973章 无中生有
陈佩雯轻声说道:“即便如此,她回家后还是上吐下泻,难受了好几天。而我们几个没吃到桃子,逃过一劫。”
“那桃子为什么有毒?”郑警官好奇地问道。
“我回家问了父母,他们说那棵树是行道树,吸收了不少有害物质。”陈佩雯又说道,“那时的医疗条件有限,一个简单的急性肠胃炎可能都会死人,所以我还是很庆幸没有吃下桃子。”
他了然,“原来是这样。我还有个问题,袁小姐又怎么知道树上的桃子不能吃呢?”
“那应该是我姑姑嘱咐过她,让她不要去摘树上的桃子吧。”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陈佩雯却记了很多年。
如果不是袁佳好出口提醒,可能她也会食物中毒,甚至丢了性命。
这也是为什么,她愿意放弃公司的大小事务,就为了找到袁佳好。
几人聊着天,时间过得极快,刘队带着人回来了。
他累得一头汗水,可还是掩不住眉眼间的兴奋,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样东西,说道:“找到了!我们找到了!”
郑警官迎了上去,说道:“师父,还得是你啊,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警察们涌入了会议室,偌大的房间突然变得狭窄了起来。
陈佩雯也有些好奇,他们从503室找到了什么呢?
“有了这东西,我们就能知道绑匪的身份信息了,真是百密一疏、终有一漏啊!”刘队激动地说道,“得亏你们两位发现了绑匪的藏身地点,不然的话,又要放跑这个绑匪了。”
他将东西展开,几人一看,竟然是一张机票!
这张机票是从港城飞往虹永县的,时间正好是袁佳好被绑架的前一天,但登记人却不是袁父,而是一个叫“吴友仁”的男人。
他先是用紫光灯照了一下机票的正反两面,都没有发现绑匪留下的指纹,又将机票从袋子里取了出来。
“太好了,终于找到绑匪本人!”陈佩雯亦是兴奋极了,“嘉翔,你怎么一点儿都不高兴啊?”
此刻,楚遥的心中有一种怪异的违和感。
绑匪布下连环局,怎么会忘记处理自己买的机票呢?
这太反常了,虽然刘队也说,绑匪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找到他所居住的旅店,但楚遥却觉得,旅店就是绑匪留给他们的线索。
既然是他故意为之,这张机票就不可能是能证明他真实身份的证物,而是一个烟雾弹。
让他们以为抓住了绑匪的疏漏,绑匪就会获得更多喘息的时间。
果不其然,刘队将飞机的航班号输入了查询系统,竟是查不到任何信息!
刘队皱起眉,喃喃道:“怎么回事?”
“师父,会不会是我们系统没有录入港城的航班信息呢?”郑警官询问道。
“不会的,虽然我们的系统和港城那边不互通,但是只要是在境内落地,就一定会有航班信息。我再检查一下,有没有哪里输错了。”
可是,航班号就那么几位数字,根本不可能出错。
刘队的掌心都出了汗,当他再一次拿起机票时,上面的文字居然变得模糊了。
“这张机票是假的!”
刘队大惊失色,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这张假机票和真的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制作它的人似乎选错了印刷方式,只要汗液沾了上去,墨水就被溶解。
“吴友仁,不就是‘无有人’的意思吗?”楚遥挑起眉,“没有人乘坐飞机,航班也就不存在了。”
刘队愤然将机票拍在了桌子上,没想到,他们又被绑匪摆了一道!
“我看看。”陈佩雯拿起机票,再三比对。
她经常乘坐港城的飞机,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张机票和港城的还是有略微的区别。
而她刚才情绪起伏过大,也没有发现小小的漏洞。
“有酒精吗?”楚遥问道。
郑警官说道:“当然有了,你是要消毒么?我去给你拿。”
说话间,他就快步走了出去,回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小瓶酒精和棉签。
“谢谢。”
楚遥拿起棉签,沾了一点酒精,涂在了机票的正面,文字很快就消失了。
郑警官赶忙问道:“哎,你干嘛?”
这张机票虽然是假的,但也是绑匪留下的东西,万一出现了破损,那就不好交代了。
但楚遥的目的,正是让它完全损毁。
楚遥的动作很快,郑警官正要阻拦,刘队却开口说道:“别出声,让他继续!”
文字一个接一个地消失,最后,一整张机票只剩下了一个字——虹永县,银沙机场的“沙”字。
“这是……”郑警官愣了几秒。
“人的汗液可以和墨迹相溶,说明这种墨迹易溶于有机物。”楚遥解释道,“那么,酒精就可以溶去被印上去的字。”
刘队仔细一看,“沙”字的颜色略浅一些,明显不是后面印刷上去的,而是用胶带纸先粘了真机票上的“沙”字,再贴在了这张假机票上面。
好一个“无有人”,竟然是让他们从“无”中找“有”之人。
“绑匪这么做,是想暗示什么吗?”他沉声说道。
楚遥提醒道:“我们不是还有一个证物吗,不如把它们放在一起,比对一下?”
“有道理啊。”郑警官说道。
两张纸质的证物被放在一起,有了“沙”字作为前提,一看就能看出另一个特殊的“字”。
“是这个吧,‘人’。”陈佩雯用手指了一下。
结婚证的其他字都模糊了,只有被印上去的“虹永县、人民公社”七个字还是清晰可见的。
而唯有“人”字上面有一个不经意甩落的墨点,好似特殊标记一样。
郑警官将两个字念了几遍,“‘人’、‘沙’,‘沙’、‘人’……杀人?!绑匪想要说的是,杀人!”
“难道,绑匪已经将人质撕票了吗……”刘队怀疑道。
陈佩雯失声说道:“不可能!”
他们都做了那么多的努力,绑匪怎么会突然撕票呢?
他想要钱,他们也愿意给他啊,为什么要撕票,撕票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呢?
“别急,我认为,这两个字还不是完整的一句话。”楚遥冷静地说道,“如果绑匪想要说他杀了佳好,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不告诉我们岂不是更好?”
她的话让陈佩雯冷静下来,楚遥继续道:“再退一步,如果是我杀了人,我绝对不会说‘我杀人’,而是会说‘人死了’或是‘我杀了她’。”
“没错,只有预告杀人案,犯罪者才会说‘我杀了人’之类的。根据我们现在的调查,绑匪不像是单纯的杀人狂,而是有目的性的。”刘队说道,“但是,剩下的字要去哪里找呢?”
“我这里还有一个。”楚遥将他们捡到的荷包取了出来,递给了刘队。
出于职业带来的敏感性,刘队第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血迹。
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了,久到颜色都变成了深褐色,血痕在“乾安寺”的侧下方,像是一道小小的弯钩,圈住了寺庙的“寺”字。
“沙、人、寺。”郑警官有些摸不着头道,“难道是说乾安寺是个‘杀人’寺?太离谱了吧,乾安寺都关了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