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小狼狗的三胞胎后
作者:甜姐儿 | 分类: | 字数:10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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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修,2章合并)B市是小了点啊!
眼前的女人提着一只精致的黑色公文包,一袭白色的短袖套裙,裙摆掩住膝盖,只露出一截如羊脂玉般晶莹的小腿,脚踩一双布灵布灵的黑色细高跟,显得姣好的身姿越发修长。
视线上移,目光微不可察地落在她脸上,乌黑的长发束于脑后,精致的妆容让她清秀的五官更加立体,也平添了些许女人的柔媚。
与昨日见到的清爽休闲相比,整个人多了丝职场女性的干练与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
“好巧。”
他掩下眸中一闪而逝的异光,勾起唇角。
叶澜浅浅笑了笑,便落落大方地坐在他对面。
“您好,请问两位需要喝点什么?”
刚坐下,一旁的女服务生看向两人,礼貌问道。
“一杯热拿铁,一杯温水,谢谢!”
叶澜偏头望去,微笑道。
“一杯冰美式。”
司徒从叶澜身上收回视线,朝服务生微颔首。
叶澜坐下后,不动声色地观察起这个昨天才见过一面的男人。
五官长得还不错,不过与她老公比,还是差了不少。
不过一张娃娃脸让他极显年轻,看着竟与她老公年龄相当。
一身休闲polo衫,以及他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又比他那张脸成熟许多,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成功精英男。
再想到昨天在商场停车场见到的那一幕……
六七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如众星拱月般将他围住,想必他身份也不简单。
打量不过转瞬间,敛起思绪,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你好,我是蜕变杂志的总编叶澜,我们李总因为临时有事来不了,所以就由我过来跟贵公司洽谈合作的事。”
见对面的男人单手拿起名片,她淡笑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司徒,司马光的司,徒弟的徒。\"
司徒勾起唇角,抬眸看了眼叶澜后,将名片缓缓收进钱包。
叶澜眸底划过一丝思索,这个名字好像在哪见过。
她并没有疑惑太久,在接过司徒递过来的熟悉名片时,她顿时明了。
心底直呼狗血!
这人不就是撞了她新车,昨天又给她转了三倍赔偿款的肇事者吗?
B市也太小了吧,这样都能遇到!
只是,既然他没有点破,自己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了。
可能跟某个厚脸皮的人接触久了,她现在装傻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了。
司徒将叶澜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他心如明镜,猜到她大概也想起了两人之间的渊源,不禁有些好奇她心里在想什么。
“静姐跟我说过了她来不了的事,说会让合伙人过来谈,没想到……”
他顿了下,笑道:“竟然这么有缘,这是我跟小姐姐第三次见面了吧?”
叶澜还在惊讶他竟熟稔地称呼静姐,就蓦地听他叫自己小姐姐,心底顿时划过一丝怪异。
这不认识时被人叫小姐姐,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大街上,看到个女生都这么叫。
但现在……
她面上扬起一抹浅笑:“B市是小了点啊,不过你还是叫我叶小姐,或是叶总编吧,这年纪大了,被人叫小姐姐,我还怪不习惯的。”
司徒闻言,稍怔了下,不过很快轻笑出声:“呵呵,好,就听你的,那就叫你叶总编吧。”
这个女人,还是如第一次见时那般,警惕心很高啊。
而且,还很敏感。
这称呼一改,叶澜听着也顺耳多了,开门见山地与他聊起合作的事。
提起正事,司徒也暂时收敛了心思,调整下坐姿,与叶澜侃侃而谈。
两人聊了很久,从最开始聊合作事宜,到后来听司徒聊起他与李淑静在M国就认识的事。
而叶澜这才知道,这人原来就是简爱珠宝公司的总经理,两个月前刚回国接手公司的事。
知道李淑静与人办起了女性杂志,并且知名度越来越高时,这才萌生了合作的想法。
简爱是国内一家老牌珠宝品牌,但近几年,产品设计创新不足、经营理念落后,早就被许多国外品牌瓜分了市场。
所以,司徒刚接手公司,除了内部大力调整外,也亟需一个好的途径来重新宣传品牌产品。
当然,网络宣传是必不可少的,但像蜕变这样,有精准的女性客户群体,尤其在国外也有发行杂志的,对他们来说,这样的宣传则更为垂直、精准。
“对于我刚才说的这些合作条件,不知道叶总编还有什么想问的?”
司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状似不经意地看向叶澜。
只见她身姿端正坐在椅子上,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神情专注地盯着手上的合作协议,细长白皙的手指随意搭在文件上,轻轻翻了一页。
很平常的动作,但看在他眼里,却莫名觉得赏心悦目。
闻言,叶澜抬起眸光,与他对视一眼,沉吟道:“贵公司给出的条件很好了,我没什么问题。”
其实,这是他们公司接广告合作以来,广告费报酬最高的一次合作。
第300章 (修,2章合并)B市是小了点啊!
而且,今后他们杂志拍照所需要的首饰搭配,简爱珠宝都能无偿提供给他们使用。
她心里也明白,虽说是双赢的局面,但不可否认,对方也是看在与淑静姐的交情上。
毕竟做女性时尚杂志的也很多,比他们销量更好的也还有好几家。
“既然没问题的话,那就尽快把合同签下来吧,下个月我们公司有一系列新品要上市,可以的话,能否在你们十月刊里就进行推广?”
不知不觉,两人就这些细节问题又聊了十多分钟。
正聊到尾声时,咖啡厅里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两人周围也坐满了刚进来的年轻男女。
再寂静的环境也变得有些嘈杂起来。
司徒扫了眼周围,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语气自然道:“这都到中午了,不如一起吃个午饭,再慢慢聊?”
叶澜下意识摇了摇头,微笑道:“不了,还是下次吧,我还等赶回去把工作安排下去,十月刊发行也没多少天了,晚了怕来不及。”
她面上虽笑得婉约温和,但语气里却透着股坚定。
“那好吧,下次再约,叶总编可一定要赏脸了。”
司徒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样子显得一张娃娃脸人畜无害,又小又单纯。
“一定一定。”
叶澜看着他那张笑脸,心底的违和感越加强烈,笑着客套几句后,便唤来服务生买单。
最后,单自然是司徒买的,他还没有让女人买单的习惯。
叶澜知道男人的绅士风度作祟,也不跟他抢。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咖啡厅,朝门前不远处的停车场走去。
中午时分,偌大的停车场几乎停满了车,但仍有不少车从入口处开了进来。
叶澜左右张望着车道上的车辆,一辆车刚从她面前开过,她一脚正准备跨出去时,一辆黑色的车却突然从旁边拐了过来。
电光火石间, 车头眼看着就要擦到她,一只大掌从身后拉住她胳膊,猛地向后一扯。
同时,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响彻天际。
看着近在咫尺的车,叶澜脸色煞白,心脏跳得如震天擂鼓般,手脚都是软的,手上拎着的袋子早已跌落在地上。
要不是被人扶着胳膊,她现在估计跟她的袋子落得同样下场。
“你没事吧?”
司徒有力的大掌托着她胳膊,刚才那一幕也把他吓了一跳,好在他反应快,一把扯住了她。
“没……没事。”
叶澜试着慢慢站稳身体,可右脚刚一用力,一股疼痛感就从脚踝处传来。
她下意识皱紧眉心,刚才还没察觉到,现在那股紧张的情绪过后,身上一点点的疼痛都被放大了数倍。
司徒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正想说什么,却见那辆黑色汽车车主急急忙忙地下车,走了过来。
车主是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一见叶澜,就满脸紧张地连连道歉。
说自己是个新手司机,刚才拐角那位置又是个视线盲区,所以一时没注意到有人。
又将叶澜全身上下关心地打量了一遍,还说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做个检查之类的。
叶澜见她也不是故意的,又一脸内疚,言辞诚恳地要送她去医院。
心底再大的怨也消了大半。
车并没有挨到她,只是一时惊吓,猝不及防被司徒往后扯时,右脚不小心扭到了。
感受下右边脚踝的疼痛感,看了眼还在道歉的年轻女孩,以及被她的车挡住去路,一直按喇叭的其他车。
“我的脚扭到了,你看着赔偿吧,我自己去医院就行了,你快去把车开走吧。”
那女孩其实也有些急了,见叶澜如此说,便直接扫叶澜的收款码,利落地转了五千过去。
尔后,又丢下一句抱歉后,就头也不回走了。
一旁的司徒听闻叶澜的话后,下意识垂目,果然见她右脚脚踝有些红肿起来。
“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我让我家人过来接我就好了。”
叶澜忍着痛摆了摆手,心底则想着给陆时尧打个电话。
她伤的刚好是右脚,开车肯定是开不了了。
司徒挑眉:“你确定你能站在这等你家人在接你?”
他锐利的眼神捕捉到叶澜眸中一闪而逝的犹豫,又道:
“我先送你去医院,等你家人来了,我再走。”
叶澜思索一瞬,便也就同意了。
最后,见她走路不便,原本想抱着她去车上的司徒,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姐姐估计单脚跳过去,也不会让自己抱的。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就是有这种强烈的直觉。
打电话让司机将车开过来后,等他要扶叶澜上车时,就见她不知何时将高跟鞋拎在手上,光着脚丫子踩在地面上。
他微愣了下后,伸手想扶她上车。
“不用不用,你帮我拿着包吧。我自己上车就行,方便点儿。”
看着她缓缓移上车的背影,他眸中不禁闪过一丝玩味。
这位小姐姐是真的在刻意跟自己保持距离啊。
有男朋友?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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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在去医院路上就给陆时尧发了条信息,只是,一直等到了医院也没见他回复。
一下车,门口就迎上来一个推着轮椅的护士,她心底琢磨着,应该是刚才司徒在车上打的那通电话起的作用。
看来真是有熟人好办事。
护士推着她去了骨科,无需挂号,直接敲开一间骨科主治医生的门。
经过医生一番检查后,叶澜也不禁松了口气,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只是韧带部分有些撕裂,扭到的位置已经红肿起来。
“先帮你进行冰敷处理,冰敷完加压包扎后,就可以先回去了。但要注意的是,24小时后才能进行热敷,轻轻按揉。踝关节至少要固定一周时间,不能下地走路,后续看你恢复情况,三个月内要避免激烈的跑跳运动。”
听完医生的叮嘱,叶澜心里更加郁闷了。
一周甚至更长的时间不能走路,那她在M国的婚礼怎么办?
坐着轮椅的新娘?
一时间,想到宾客如云的婚礼上,陆时尧一身帅气逼人的站在她旁边,而她却只能坐在轮椅上的画面,她就有些欲哭无泪。
这一刻,她想把那五千块钱甩给那女孩,换取一个时光倒流的机会。
全程跟在她身后的司徒,见她这表情,还以为她担心这几天行动不方便,不禁安慰了几句。
叶澜朝他露出抹勉强的笑容,轻声说了句\"谢谢\"后,就一点儿也不想再说话了。
等护士在小房间给她冰敷完,陆时尧的电话才打了过来。
一接通,她便不顾护士小姐姐异样的眼神,怒嗔道:“我给你发信息,你没看到吗?怎么现在才回电话?”
人在心情低落、脆弱时,似乎总是控制不住,将情绪化的一面向最亲近的人发泄出来。
叶澜现在就是如此。
不过,一通质问后,她自己也有些后悔,正想缓和下语气时,就听电话那头的人,嗓音又急又沉:
“抱歉老婆,我来晚了,我刚停好车,你在哪一楼?我马上过来。”
心情瞬间舒爽些许的叶澜挂了电话后,蓦地想起还等在隔间外的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