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女:别爱我,要命呢!
作者:冒牌太太 | 分类:古言 | 字数:111.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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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死神与侦探32(同床)
一个蓄势待发。
一个严阵以待。
手机那头的葛跹还在继续追问,声音明显透露了焦急。
“在吗,你是遇到困难了吗?现在方便说话吗?”
蚁觋知道青年不是恶作剧,他是认真的,如果她不同意他的要求,他就将自己的身份告诉葛析。
他在威胁她。
用自己的命。
他一定是猜到了什么。
事已至此,她还能如何。
方寂照见女人闭上了眼睛,露出了妥协的神情。
她将声音放得很轻很轻。
“我听话。”
“把电话挂断吧。”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稍显卑鄙,可是除此之外,他似乎别无他法。
慢慢放开了对女人的禁锢,他将额头落在她的额头上,两个人的鼻尖互抵。
“记得说话算话,如果下一次你还乱来,我会直接把我的身份公布出去,不仅仅包括kid,还有方寂照这个真实姓名。”
夹杂着威胁的叮嘱从青年的口中说出来,带着丝罕见的狠厉。
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也知道他握住了她的把柄。
“好。”
“嗯,乖。”
青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手臂撑地,将一旁的手机拿了回来。
“抱歉,我应该是打错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而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则莫名其妙,他原本已经准备找情报科的下属去查一下这个电话。
打错了。
怕不是恶作剧吧。
既然对方没事,他也不想继续纠缠,毕竟god搞出来的事情已经让他焦头烂额。
现在他几乎完全将希望寄托在kid身上。
对了。
他翻看了一下手机日历,似乎kid来北市也有些时日,他还没有尽过地主之谊,刚好过两天双休,不如邀请她来家里吃顿饭,聊表谢意。
刚好介绍kid和析析认识一下,析析很喜欢kid,不知道见到真人会如何。
公寓这端。
蚁觋见青年挂断了电话,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在极度紧张导致的身体紧绷后,陡然的放松让她整个人就像是力气都抽空了一样,手脚都有些微微发软。
方寂照看着身下的女人,她没有再说一句话,表情不悲不喜,只是安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记得摔倒时,耳朵捕捉到的声音信息,便将她的浴袍下摆往上撩起一些,刚好露出她的膝盖。
果然磕到了,并开始慢慢青肿起来。
在白皙腿上,两块淤青,看着便让人心疼。
他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径直抱到了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留下一句“等我一分钟”便匆匆离开。
没多久,蚁觋看着他拿了两条毛巾,将用袋子封好的冰块裹着,为她的两个膝盖冰敷。
“少爷,不用麻烦,过几天就消了。”
她的自愈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青年抬起头看她,笃定道:“放心,我会让它在三天内消失。”
好吧,既然人家已经这么说了,她也不再说什么。
十五分钟后,结束冰敷。
“腿尽量不要大幅度活动......”顿了顿,他用商量的口气道:“今晚你睡这里好吗?如果不舒服了我能第一时间知道。”
蚁觋觉得惊讶。
青年的洁癖呢,他不是不允许任何人睡他的床吗?
她就说他为什么不把她抱到她的卧室,原来如此。
“那少爷你睡哪里?”
她占了他的床,他难道要打地铺?
这不符合他的风格,正当她期待他的回答时,他开口了。
“床足够大。”
所以,他是什么意思,要跟她睡一张床?
“我睡相很规矩。”
这个她倒是认可,毕竟每天是她叫他起床,自然知道他的睡姿是什么样子。
永远都是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腹部。
和那些永眠的人一模一样的姿势。
在她还故作懵懂的视线下,他的脸颊连带着耳朵泛起了粉红色。
“所以我睡你旁边好吗?”
这......
蚁觋对他的人品是很放心的,既然他愿意,那她也无所谓,反正有洁癖的人又不是她,如果没得选择,她在狗窝也能睡个好觉。
“好啊。”
她露出了些许看戏的神情,让青年越发羞赧起来。
很快,他便将毛巾和冰块拿出了卧室,又从衣柜里取出来一套干净睡衣睡裤,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紧闭,隔音效果极好,她根本听不到里面多少声响。
想起来自己明天还要去学校上班,明明明天就没有体育课,她很想质问一下学校的领导,为什么所有的老师,无论当天有课没课都要出勤,意义到底何在。
回头看了眼身后,目测了一下她的头和枕头的距离,好像她仰躺下去刚好能够到。
随后便躺了下去。
果然。
不得不说,青年的观察力和勘探力简直惊人。
枕头很柔软,带着淡淡薰衣草的味道,很助眠。
本来还想着一会儿再调侃一下青年,稍微报一下之前被他威胁逼迫的仇,但她好像有些累了。
周公在哪里,她要去跟周公下棋......
等青年从浴室里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出来时,便发觉女人已经拥着被子睡着了。
她的睡相也很美,眉眼舒展开,嘴唇微微上翘,大概是有好梦吧。
不知道她的梦里有没有他。
拿起手机尽量安静的把明天的一些事情安排好,随后从柜子里取出另一床替换用的被子,铺展开的尽量动作轻之又轻。
他取了条天蚕丝制作的细丝带,将其一端系在女人放在被子外的右手上,而另一端则系在自己的左手上,这样等明天女人起床,应该就能将他一起叫醒。
躺下,仰面,双手交叠在腹部。
闭眼前,他转头看向她,默默摆了个口型。
晚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蚁觋在身旁的缘故,他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蚁觋的生物钟准时让她醒了过来。
张开眼,坐起身,右手感受到了轻微的拉扯感,低头一看,便发现了她手腕上的丝带,而顺着丝带看过去,另一端在一只骨节分明且略显苍白的手上。
她想起了青年那可怕的起床气,便缓缓看向他的脸,对上他的双眼。
眉眼间压抑的烦躁在对上她的视线时渐渐消退。
破天荒的,她听到他说。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