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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幻影紫枭 | 分类: | 字数:39.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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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无人能拦
反倒是那些手持长戟的鲛人士兵,看起来轻松自在,已经可以用玩忽职守来形容的。
四周潜伏的叛军,毫无戒备的守军。
一切都表明,现在已经到了最差的情况。
“泉泪他们会不会被干掉了。”千篇一乐问。
“想什么呢,她好歹是女王,关键角色,死了还怎么推任务。”虽然这么说,但其实林霜也不敢肯定。
“这些人应该都是斯卡瑟的人,数量太多了,硬闯肯定不行,找小道溜进去?”安度因提议。
“这些人在这里守着没有动手,说明还没到时候,斯卡瑟恐怕是在晚宴时候下手。”
看了一眼时间,林霜接着说:“现在到晚上还有一个下午,我们现在进去也是干等着。”
殷子志微微一怔。“你该不会是想…”
“没错,直接去斯卡瑟的住处,杀他个出其不意。”
安度因一脸看傻子的眼神。“三个对一屋子,直接去和送有什么区别?”
“此言差矣。”千篇一乐终于逮到机会插嘴。“哈曼的这些笔记资料,有很多地方都指向斯卡瑟的宅子,如果干一票,没准真有什么意外收获。”
三人缴获的情报里,除了关于异变鲛人的数据,还有蓝色药水和武器装备的信息。怎么看,去一趟都不亏。
安度因点点头,“但你还是没有回答我这和送有什么区别。”
“咱哥几个刚才吊锤哈曼,这水平还不够啊?”
安度因叹了口气。“再等半小时,还是得按计划行动。”
“不等了,时间有限,现在就走。”
“有架干还不爽,快走了小安。”
一票对两票,安度因只能同意,跟着二人前往斯卡瑟的住处。
…………
他不会背叛鲛人的。安滕一路上一直在想。
在前往试明库因的路上,在与库因的交谈,还有现在回来的路上,安滕都一言不发。
泉泪本就不看好这个队长,但奈何心软看不下去,最后还是开口劝解。
“人都是会变的,为权也好,为名也好,没必要为了他人的改变而伤害自己,哪怕他与你感情深厚,现在的局面而言,我们要做的,就是将其纠正过来。”
“将军大人不会变。”安滕说的将军,是答律。
“你是如何确定的,连辅佐皇室三代的大将军,都经不住考验。”
泉泪说时带着几分自嘲,她应该早一点看出来的。
“陛下请放心,我愿意为了鲛人的未来而战,誓死追随女王陛下。”
安滕忽的跪下,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泉泪点点头,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库因的禁军已经开始行动了,域外虎视眈眈的外族,不能让他们有可乘之机。还有那些已经叛变的域外军队,要比他们快一步行动。”
“这些事情现在只能依靠库因将军了,至于宫城里的军队和斯卡瑟,就由我亲手解决。”
皇宫前的大街上,她和安滕坐在一家小茶馆外,带着斗笠,遮掩着面貌,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掌柜的,怎么这么慢?”泉泪起身,安滕也跟在后面。
掌柜和泉泪在小馆门口对上了。
“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这茶叶用光了,我正打算去买些回来。”
泉泪二人乍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但老板却并不是因为这点在紧张。
“我们都是些粗人,用不习惯多好的茶水,就解解渴而已。”
泉泪说着往里挤了进去,还和掌柜勾肩搭背。安滕在后面,默默半掩了门。
“那…那可不行,万一喝坏了肚子,这可担当不起,而且这有损小店名誉啊。”
“什么名誉不名誉,钱不钱的,你知道什么最重要吗?”
“什么?”
“命。”
泉泪的剑一下捅穿掌柜的锁骨,大力一推,将他固定在墙上。另一把匕首一转,挑断了他的声带。
于此同时,门外路过的鲛人四处扫了一眼,就像推门进自己家一样进入茶馆。
“快点。”泉泪简短的命令到。
进来的鲛人衣着相貌,皆与普通鲛人百姓无异,但他一伸手,露出的蓝光,就表明其绝不是凡人。
大手扣在掌柜脑袋上,丝丝力量涌入掌柜头里,接着又流出。
很快,他便把手抽回,把另一只放在了安滕脑袋上,说到。
“每隔十五分钟,在东北方向,抻手弯腰放松。”
安滕点点头,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掌柜的衣服,泉泪的剑术高超,不仅没有划破衣服,就连一滴鲜血也没喷出。
安滕走出去,照着话把暗号做了一遍。
“此人名叫点九,是已经在一年前确认死亡的十二队成员,已经背叛,他的任务是守在这里,防止您回来。”那名普通的鲛人半跪着,对泉泪说。
“笑话,我回自己家,何人能盯着防着?”
“正门口的解决了吗?”
“随时可以。”
“那就走,我今天就是要从正门里进去,我倒要看看谁能拦?”
泉泪和那名死士离开,留安滕代替点九随机应变。
看着离开的女王,安滕的神情还是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女王还有这样的一面,又或者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呢?
看着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点九,安滕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隐藏的另一副面孔,只是没有被他人发现罢了。
泉泪朝正门走去,守卫的鲛人早已经倒戈斯卡瑟,本以为是个无聊的任务在无所事事,在看到泉泪后,瞬间精神了起来。
“等…”
话还没说完,两道黑色月牙,不知从哪里射出,飞快地在这二人身上划了一圈。
其中一人只觉脖子发痒,挠了几下却看到了手指上带着的丝丝血迹,噗的一声。
他身上数以百计的伤口喷出薄薄的血雾,带走了其所有的生命,他的眼睛失去了光泽,整个身体如一滩烂泥倒下。
泉泪仿佛一切都不存在,只是大步往里走去。
快要倒下的鲛人突然诡异的站立,四肢扭曲着摆弄了一阵,才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地方放下。
泉泪已经进去,看守大门的鲛人也和刚才一样,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除了那几根反射着光泽的银白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