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
作者:淤泥有染 | 分类:古言 | 字数:85.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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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赔罪
“……当然可以,只要你们信得过她。” 白渝澜说完便哑口无言了,沐巧怡连孩子都给君竹生了,还能信不过?
“大人是京中来的,我想三爹爹若有空应该会单独寻大人交谈一次,希望大人能开解便开解一下。” 唐可甜也很想知道她三爹爹的心结是什么,只是三爹爹不说,她们所有人便不问。
“会的。” 白渝澜没问为什么卫明程会寻他。
“呃,可甜介意不介意我问你一个私密的问题?” 白渝澜的好奇心有些多,他想一一满足他的好奇心。
“那要看是哪方面的了。” 唐可甜左眉高挑,有些好奇白渝澜想问的私密问题是什么。
“就是,那个,你真是唐家主的亲生女儿吗?” 白渝澜纠纠结结还是问出来了l
不怪他好奇心茂盛,实在是唐家三位家主的年纪属实有些大太多。
“当然是,你没听过老来女吗?我爹与我娘只是成亲晚而已。” 唐可甜白了白渝澜一眼。
“………确实晚。” 按唐可甜的年纪算,唐人京应该是在三十多近四十的时候成亲。
“…咳咳,那唐夜是谁家的孩子?” 察觉到他话中的无礼,白渝澜尴尬的转移话题。
“夜哥哥是孤儿,三位爹爹一同收养的,与我一同长大,就像是我的亲哥哥。” 唐可甜看了眼还在阐述君竹与沐巧怡爱情的唐夜。
“你与唐夜的婚约是?” 白渝澜还纠结这个。
“大人问这么多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大人对我有想法呢。” 唐可甜被问烦了。
“确实是对你有想法,所以我才想知道这一切。” 白渝澜脱口而出。
两人都尴尬的愣住了,白渝澜只想打自己嘴巴子,这么突然,万一把唐可甜吓跑了怎么办。。
唐可甜是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话,她和白渝澜之间的身份,关系太。。。
早就注意到两人的君竹:“………”。
所以来的一路上白渝澜针对他是这个原因?
他只是担心他妹妹识人不清,被人骗而已,虽然有时候做的过分了些。
晚饭时商议好后日启程去归隐山庄,谁料夜半三更突然下了雨,然后就断断续续的下了好些日子。
“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啊。” 白渝澜整理着刚刚唐家寨人送来的衣物。
本来想着去玉山寻个匠人,谁成想不但来了唐家寨还要去归隐山庄,这又连连下了好些天的雨,导致他都缺衣服换洗了。
“也不知道回富饶得什么时候。” 白渝澜都想念家中寄过来的包裹了。
又连续下了几天的雨后,天才慢慢晴朗了,在屋里闷了好些日的几人忙出门透气。
“他们这是去做什么?” 袁鑫海瞅着不远处背框提篮的人群。
“雨后山中会长不少菌子,所以要趁鲜嫩去摘回来晒干,留着冬季时候食用。” 唐夜解释。
“……” 坏了,他忘了嘱咐午亦他们领人备些冬季储备粮了。
“能跟去看看吗?” 袁鑫海又问。
那日听完白渝澜的话,他便趁第二天下雨的时候去见了唐家主,当时已经准备好被呵斥,被击打的准备,所以去的时候他忐忐忑忑。
“袁小公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唐人京看着眼前这个如鹌鹑样的人。
“是有些事,,那个,当时,呃,我为我当初对唐姑娘的坏心思来给唐家主赔罪,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袁鑫海从忐忑到忐忑的镇定。
唐人京看着弯腰不起的袁鑫海,心中的不爽轻了些许。
“袁小公子该知道我唐某人最是护短,尤其是对此生唯一的女儿。” 唐人京起身说。
“是。只是当时我并不知晓唐姑娘就是唐姑娘,不然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有如此心思。” 袁鑫海心跳如鼓,真怕唐人京给他来个尸首分离,或者是透心凉。忙解释。
“是吗?若可甜是寻常女子,怕是难逃袁公子这一劫了。” 唐人京语气微凉。
“这………” 袁鑫海反驳不了,事实就是如此,他院里还有几个被他强要来的女子呢。
虽然她们都已经被府中的条件迷了心,接受现在的生活,但是起初确实是被强迫的。
“看来袁小公子没少行此等伪劣之事,不知袁小公子最后是怎么处置那些女子的。” 唐人京来到袁鑫海身旁。
“呃,我没有亏待她们,我也是因为心里喜欢才想去得到她们的,怎么会让她们自生自灭。” 袁鑫海吓得冷汗连连。
“能善待便好。” 唐人京回了座位,“至于可甜这件事,我不会去追究你的过错,但也不会装做毫无芥蒂。”
袁鑫海忙道:“是是是”。
“看在白大人以及袁大人的份上,你对可甜的行为我便算了,希望袁小公子向大公子学学,不要浪费了自己的大好身份才是。” 唐人京提点了一下。
不是他心善,只是因为他没有得手,还被赵大他们扔进了男姬场区,这口恶气也算是出了。
更何况袁鑫海是袁知州的儿子,他若真的动手惩戒的话,也会被按上一个不敬朝廷的帽子,而唐家寨也会卷入朝廷这个大麻烦里。
到底是有地位悬殊的。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袁鑫海没有讨到好处还被整的很惨,反之的话,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要了袁鑫海的小命。
“……是,多谢唐家主大人不计小心过。” 袁鑫海松了一口气,以后终于可以安心的处在唐家寨里了。
“还是别了,雨后山中的路难行,别弄脏了大家的衣服。” 唐夜劝道。
这几日没太阳,洗的衣服都没能干透,所以衣服有些紧张起来。
走没多久,有人来寻白渝澜,说卫家主寻他有事,问他有没有空。
那必须有啊,没有也得有,有也的有。
“有的。现在就去吗?” 白渝澜还有些小期待,一种谜语要揭晓的紧张感。
那人点头后,白渝澜与大家告辞,走在路上白渝澜问:“卫家主的心情如何?是喜是惑?”
“?抱歉,我站在门外,并没见到卫家主。” 那人有些歉意。